我见犹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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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安帝为楚怀安铺好了所有的路,至于那些人马,也都是留给楚怀安的。

    嘉安帝并不愧对自己任何一个儿子,有些人享受了四十年的宠爱,就该轮到旁人继续剩下的四十年光耀。

    ·

    春意渐渐浓了,一月下旬的时候,小萧忱病方好,萧迟砚又病了。

    病来如山倒,他那么健壮的一个人,就这么忽然病了,谁也想不到。

    大夫只说他是积劳成疾,又染了些寒气,才会如此,只要好好养着,依他的体魄,左右四五日也能好个囫囵。

    顾怜在萧迟砚床前照料他喝药,一时有些叹息,小萧忱还没好多久,家中又多添了一名病人。

    萧迟砚斜靠在床头,面色有些苍白,精神也看着一般,就着她的手喝下一碗药后,道:“莫要陪我了,仔细病气过给你。”

    “我如今不过是个富贵闲人,府外有你挣荣耀,府内又有忱儿给我支着面子,我哪里有得病的机会?”顾怜也有些害怕是自己太好了的缘故,才让两人病成了这模样,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许多人都病了,不关你的事情,”萧迟砚的头昏昏沉沉的,心里却还记着昨日探子来报瑞王府有异常的事情,隔了半晌,想起来早晨楚怀安遣人传了口信,说令周全与吴尧带人守着了,才又放心,“你若是乱想,怕是也要病一场。”

    “你身子那般娇弱,不要病,倒不如我来病,起码比你病好些。”

    顾怜轻轻打了他一下,“不要说这种话,你病了难道就好了?”

    她这小半个月瘦了许多,夜里也睡不太好,此时握着萧迟砚的手,低声道:“咱们一家都好好的,谁都不病才是最好的。”

    萧迟砚伸出手将她的发顶摸了摸,笑道:“好。”

    他的发散开,身上盖着一床有些厚的缎面锦被,颜色是顾怜喜欢的烟柳青色,看着春意盎然,但是在这屋里,却带不起一丝鲜活气,反而令人觉得碍眼。

    顾怜摩挲着被面的花纹,再看屋外明恍恍的日头,挥了挥手,想要将萧迟砚周身的病气挥走,却只带起一阵儿风,又没了踪迹。

    萧迟砚很敷衍地目光扫过去,“不行。”

    沈氏不解,“哪里不行?”

    萧迟砚想了想,“儿子觉得她没有眼缘。”

    沈氏听烦了他的这些说辞,正打算让他离开,目光却落在他的腰封之上,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半晌,沈氏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萧迟砚的确有事瞒着她。

    母子俩之间一时沉默。

    沈氏幽幽启唇道:“你不说,便以为我查不到么?”

    第 60 章   60晋江文学城独家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正是因为了解,这段时间来的疑虑也终于有了解答,她站起身来,慢慢走近,“所以你才不愿意成亲,才将陶琅拱手相让?”

    萧迟砚抬起面颊来,望着自己的母亲,一言不发。

    沈氏眉间紧蹙着,仿佛是自言自语般,“我今日见过她,的确是貌美,但是她难道有除了貌美之外的任何优势吗?家世?学识?还是名声?”

    一字一句,都是她作为一个贵妇人,最在乎的地方。

    “小事一桩,”绪兰越看越喜欢她,觉得她好乖巧好懂事,比她阿兄好多了,“我力气大,只可惜矮了些,不然还能将他背回来。”

    “不知阿兄昨日因何饮酒?”方才顾钰来得急,走得也急,顾怜都没来得及问,“绪姐姐,你又为何会碰到我阿兄?”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绪兰叹了口气,手里剥着枇杷,开始将昨日的事情告诉她,“我昨日与兄弟在酒楼用饭,见你阿兄被几个同僚拉着灌酒,你阿兄没几杯就醉了,我见没人管他,就将他带了回来。”

    “这世道,唉,男子出门还是得小心,若不是碰见我这种好人,怕是你阿兄危险了。”

    顾怜也点头,有些后怕,若是昨日阿兄被丢在酒楼不管,就算不出事,也得冻病,幸好碰见了这位绪姑娘。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感叹多久,顾钰气冲冲的声音就传来,“你胡说!”

    顾钰气得脸都红了,刚走进来就听见这个人荒谬不堪的言论。

    “昨日明明是你、是你灌我酒!”

    顾钰分明是在和同僚喝茶,见天色晚了本打算回家,却被这个登徒子给拉过去强灌了一口酒。

    绪兰对了对手指,“不也差不多吗,喝茶喝酒不都一个意思?我怎么知道你一杯倒,哦,是一口就倒。”

    “我不过见你好看,想请你喝酒,难道也有错吗?”绪兰拉顾怜的衣袖,“顾妹妹,你觉得我有错吗?”

    顾怜还真不好评价,这女子灌男子酒的事情好像的确不太多。

    她看了眼两人,拍了拍绪兰的手,“是我阿兄酒量不好,绪姐姐自然是没错的。”

    绪兰这才笑开,“对嘛,我就说顾妹妹懂我。”

    而顾钰冷哼了一声,又被气走了。

    ·

    萧家。

    萧迟砚坐在下方,上方分别坐着沈氏与萧远,门窗紧闭着,俩人看样子是要逼婚。

    沈氏看了眼萧远,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打算,于是先启唇道:“砚儿,你可知母亲今日让你来,是为了与你说什么?”

    萧迟砚闭了闭眸,只想快些结束,“不知。”

    既然如此,沈氏也不与他弯弯绕绕,“你该成亲了,我瞧你也很满意陶琅,我都替你们计划好了,这个月订婚,下个月便挑个好日子完婚,刚好你四月成亲,你妹妹五月成亲,咱们家双喜临门。”

    萧迟砚看了她一眼,“儿子现在不想成亲。”

    “还不成亲,是要等到那日死在陇右了,让我们萧家绝后吗?”

    说话的人是萧远,他对儿子要去当个兵鲁子的事情已经不满了好多年,遇到事就要拿出来说两遍,此时道:“那就当我和你母亲白生你了,你不如现在便走吧。”

    沈氏皱眉,“分明我生的儿子,你让他死就死,你在说什么狗屁话?”

    萧远忙用眼神示意她给自己一个面子。

    沈氏也反应过来,“哦对,你是做父亲的,的确该教教孩子,这些年你教育孩子的确辛苦了,你来说吧。”

    萧迟砚喝了口茶,等两人说完,才道:“无碍,儿子死了还有堂弟他们,萧家不至于绝后,父亲您与母亲也还年轻,再生一个儿子也无妨。”

    萧远很想在儿子面前展露些作为父亲的威严,但实际上他在儿子十三岁之前都是做一个慈父,就连手板都不曾打过他,这几年闹得最严重的也不过父子俩半年没说过话而已。

    但今日无论如何,这个婚是必须得逼成功的。

    “那你与人家姑娘相处的好好的,为何不成亲?”

    “相处的好就一定要成亲吗?”萧迟砚不慌不忙,“母亲当年与戚伯父、吴伯父、燕伯父不也相处的好,怎么偏偏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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