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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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富贵些过完一辈子。”

    “弟弟无用,只能养些美人送入四哥府里,得些消息来交换能够平安活下来,若是太子殿下您愿意,弟弟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能够探到定王府的消息,诚王的确有点本事在身上,但是他能在定王府安探子,难道就不能在他东宫安吗?

    楚怀安将那纸条折好,收入囊中,算是答应了他的投诚,笑道:“九弟客气了,你我兄弟,本该相互扶持,若是再有消息,弟弟一定告诉我。”

    诚王抿唇轻笑,仿佛真的因为他的接纳而开心,“多谢七哥。”

    消息真真假假,诚王给的不一定是真的,楚怀安也一定不会全信,他要的,只是一个能顺着查的脉络。

    出侧殿时,诚王看见正端汤来的陶琅,选择了一个能与两人亲近些的称呼,“七嫂。”

    陶琅对他客气点头,回了一句‘九弟’后便进了殿内。

    这碗汤是楚怀安要求陶琅为他做的,陶琅不可能拒绝,对自己的丈夫,她不会视为天,却一定会给他尊重与温顺的服从。

    ·云晚对萧迟砚心底还是有两分尊敬,在遇见诚王之前,她始终将萧迟砚当做自己唯一的主子。

    见到顾怜如此,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我不能放过你们,我得了主子的命令,若是不能带着你们的尸体回去,死的人就是我。”

    顾怜站起身来,又很快因为她这个消息而摇摇欲坠,她抱着云晚的腰,一举一动都写尽了柔弱。

    “不是我们死,就是你死吗?”

    云晚低下头,看见在襁褓里哭的面色涨红的孩子,似乎不忍心,皱眉别过眼。

    顾怜则是抬起泪眼看她,下一刻,她将藏在袖里的匕首完整插进云晚的腰间。

    “那云晚……请你……去死吧。”

    身上,“定王世子的死不是巧合,他的肺腑已经被毒侵染,那日,更像是有人算好的时间。”

    “我的这些兄弟们还真是卧虎藏龙,令人意想不到呢。”

    “若是诚王所为,那他手底当有不少人可供差遣,”萧迟砚推断道:“若是贸然动手,不仅给了他一个用来造反的正当理由,且不能清楚余党,不如……再等等。”

    “你说的没错,”楚怀安叹口气,“无论怎样,我都会是皇帝。”

    他们说话时,定王就那么坐在角落,一动也不动。

    成王败寇,从来这些事就是这么不讲缘由。

    定王世子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岁,虽是庶出,却是独子,自幼聪慧,定王对这个唯一的儿子视若珍宝,如今却白发人送黑发人,再加上战事失败,人就这么疯了,问什么,答什么,也算是帮了楚怀安一个大忙。

    “他会等多久呢?”楚怀安问,“他是个聪明人,比你我都要聪明。”

    若是动手,此时便是最好的时机,刚结束定王之乱,若是诚王起兵,胜算会大很多。

    每一步都在利刃上行走,稍有不慎,便只能落得个尸首异地的下场。

    萧迟砚答道:“现在,或者以后,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多猜无益,倒不如抓紧机会修养。”

    楚怀安的视线落在他下巴上的缝线上,拍了拍他的肩,无言垂首。

    ·

    等马车停下时,又是小半个时辰以后。

    因为坐的太久,顾怜下车时有些腿酸,她皱眉看着四周一片荒芜,忍不住问道:“你将我带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要回京城吗?”

    “回不回去全听上面安排,”贺又从腰间锦囊里掏出一个小纸条,“你去不去京城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负责守着你。”

    话落,他便抬步往前走去。

    周围的确十分荒凉,顾怜只得跟上他,在他身后走着,同时记着路,若是能够逃跑……

    他们又走了一炷香时间,七拐八弯来到一个小山坡后面,山坡后面有个小院子,里面米面柴油一应俱全,应该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院子里有三间屋子,贺又径直往最左边的一间走去,“天天赶车累死人了,我去歇着了,你可千万不要跑。”

    他一边捶肩膀一边往屋里走,很快便‘砰’的一声将门合上。

    顾怜在院里站着,她转过身,看院前蜿蜒的小路,若是她能走出去,只要一刻钟,或许就能走很远。

    篱笆上缠绕着青色的细细藤蔓,一圈一圈绕着茂盛生长,此处似乎没有被战火波及,小路两侧的林荫中透出点点细密金色的阳光。

    清风拂面而过,顾怜垂下眼睫,抱着孩子进了最右边的房间。

    听见屋门关上的声音,贺又从房门处走到了床前,心里暗道她还算听话,给自己省了一笔力气下来。

    天欲晚,贺又仍旧没有从房门里出来。

    顾怜试探着从院门口走出去两步,又多两步,但走到小路即将拐弯的地方,她的步子还是顿住,没有再继续前行。

    小萧忱在屋里睡觉,顾怜端了凳子坐在小路拐弯的地方,确保贺又能够看见自己,然后望不远处的几户零散人家。

    她自然不可能将希望寄托在这几户农户身上,她更像是想要找些简单的事情做,来驱散心中的苦闷与烦忧。

    风过林梢,有位老太提着篮子戴着草帽走过,见顾怜眼生,独自坐在此处,便问道:“姑娘,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在看见那辆载满布料的马车时,顾怜猜到了,一定有事要发生。

    萧迟砚有楚怀安给的令牌,却不能带人出城,只能以这种方式将他们母子送出去。

    小萧忱刚睡熟,正趴在母亲怀里,全然不知即将有什么事情发生。

    顾怜捉住萧迟砚的手,“萧大哥,事到如今,你还不告诉我真相吗?”

    萧迟砚启了下唇,回握住她的掌,没有答话,而是将布料层层搬开,露出里面能藏纳一人的空间来,示意她进去。

    顾怜定定看了眼他,抱紧怀中的孩子,选择相信他。

    布料下面的空间不算太狭小,但依旧有些令人喘不过气来,顾怜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听见车轮滚动的声音。

    约莫过了半刻钟,马车停下,城门处的侍卫开始检查车上的物件。

    在一柄剑顺着布料的缝隙插进来,几乎是贴着顾怜的面颊而过时,她的心脏骤停了一下,抱紧怀中的孩子,紧闭上眼睛。

    “你们在做什么?”

    萧迟砚的声音传来。

    然后是侍卫的声音,“下官参见萧将军。”

    “经商不易,莫要损坏商人财物。”他的声音淡淡,好像里面不是他的妻儿,而真的只是一堆没有生命的布料。

    但因为他的这句话,城门处的守卫并没有再将剑插进来,而是搬开最上面的一层布料检查了一下,便放他们通行。

    顾怜几乎是瘫倒在车上,她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危险,察觉到怀里的孩子要哭,她只能将孩子的嘴紧紧捂着。

    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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