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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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里用水晶串起来的珠花,眉间蹙了一下,又给绪兰传回口信,“别让他输太多了,不要超过三千两。”

    还不待顾家兄妹二人反应过来,绪兰就开始左右开弓,几个巴掌下去楚颁白嫩的脸蛋就肿了起来。

    她的巴掌声在酒楼二楼回响着,十分骇人。

    顾怜咽了口唾沫,将想要上前劝阻的顾钰拉住,用眼神告诉他:拦不住的。

    等打到大概第七个巴掌的时候,绪兰想起来了这个小孩儿是谁,手顿了一下,然后一脚将人踹醒了,继续当做不认识。

    被扇醒后,楚颁抱着桌子腿哭,然后被绪兰拎着领子给提溜了起来。

    “说,我到底有没有欺负你!”

    楚颁哽咽摇头道:“没有没有,你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找过来的!”

    虽说他说的是实话,但落在旁人眼里,更像是屈打成招。

    见绪兰还要打,顾怜连忙将她的手拉住,“好了,绪姐姐,再打下去他怕是要没气了,总之他已经承认了,就算了吧。”

    有顾怜求情,绪兰才将楚颁松开,待他准备逃走时,还不忘给他屁股上来一脚解气。

    顾怜倒是信绪兰不是这么一个敢做不敢认的人,她将目光移向自己的兄长,道:“绪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绪兰在一旁点头,“就是就是。”

    她俩一唱一和的,顾钰看了两人一眼,茶也喝不下去了,站起身告辞。

    见他的背影就要消失,绪兰有些烦闷,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哪辈子的霉,竟然摊上这么一个破事儿。

    那女子名唤白露,据说有一身好功夫,但具体是做什么的,还有旁的情况顾怜一概不知,她将腰封包好后递给白露,客气道:“劳烦白露姑娘替我交给萧大哥了。”

    白露接过腰封,朝她行了一礼后,不过几个动作间就已经消失。

    顾怜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想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对萧迟砚的了解好像的确有些少。

    抓住了他的心,但却几乎不了解他的一切。

    顾怜叹口气,将齐渊挑了两条腰封拿了出来,然后将自己买的两条着人送去了顾钰的院子里。

    白露进萧家是有令牌的,她是萧迟砚的人,没有人敢拦她。

    萧迟砚方从演武场回来,拿到顾怜为自己买的东西时,心头自然是高兴的。

    在简略问完白露顾怜的情况后,他先去洗漱,洗漱完特意换了一身与腰封相配的衣裳,越看越觉得不错。

    其实他极少在外物上留心思,只要穿着舒适就行。

    但这腰封是顾怜挑的,萧迟砚甚至觉得腰封上的绣纹都好看。

    过了会儿,萧鸿来寻他,见他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模样,有些吃惊,“大堂兄,你夫人都没了你还这么开心做什么?”

    他不知晓实情,自然是替萧迟砚感到惋惜感到不公,那么一个家世好的妻子,谁人不想拥有?

    萧鸿听的是流传的另一个版本,即事发当日,萧迟砚为保护陶琅而错让他人捷足先登,痛失姻缘。

    萧迟砚将目光从腰封上收回来,站起身问道:“你看我这一身如何?”

    突然被问了这个问题,萧鸿上下看了他一眼,“挺不错的,和你平时有什么区别?”

    萧迟砚唇角的笑意消了些,只觉得他眼光不行。

    不过萧鸿在意的却是另一个问题,追问道:“大堂兄,你当时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没把握住机会呢?”

    知晓他说的是什么,萧迟砚淡声道:“我本就对她无意,何必耽误她?”

    但萧鸿却不是这样想,他颇有些怒其不争,坐了会儿,见萧迟砚还是没有半分动容,便又含着满腔怨气回了。

    待他回后,今日和苗氏逛了一整日,新拿到了一些女子画像的沈氏便忙不迭将长子唤了过来。

    她在御史嫡次女的画像上看了一会儿,还算满意,于是将画像递给长子,“你看看。”

    萧迟砚很敷衍地目光扫过去,“不行。”

    沈氏不解,“哪里不行?”

    萧迟砚想了想,“儿子觉得她没有眼缘。”

    沈氏听烦了他的这些说辞,正打算让他离开,目光却落在他的腰封之上,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半晌,沈氏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萧迟砚的确有事瞒着她。

    母子俩之间一时沉默。

    沈氏幽幽启唇道:“你不说,便以为我查不到么?”

    两个呼吸之后,顾怜沉吟了一下,“萧大哥你当真不饿吗?”

    萧迟砚:“……”

    他伸手将碗接过,“给我吧。”

    这个碗太大了些,顾怜是双手端着的,两人难免有些接触。

    当萧迟砚意识到自己又碰到了顾怜的手时,他下意识就将手松开。

    碗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而滚烫的汤汁尽数泼在了顾怜的手背上。

    第 28 章   28晋江文学城独家

    萧迟砚见顾怜怔怔望着自己的模样,心底忽然多了些道不明的情绪。

    “手给我,”他启唇道:“你烫伤了。”

    顾怜摇摇头,想要后退一步,但腿上被烫的地方有些疼,还有些痒,她咬着唇,受惊般,想要远离眼前的男人。

    萧迟砚垂了垂眸子,朝她伸出手,几乎不等顾怜思考,就将她横抱在臂弯里扛入了房。

    顾怜手背和胳膊上疼的厉害,她不知晓萧迟砚究竟是何意,只能挣扎了两下,然后靠在他的手臂上,任由他抱着走。

    萧迟砚步子迈的很大,从院门到房内,似乎不过两三个呼吸就走到了。

    顾怜被他以一种并不算轻柔的力度放在榻上。

    萧迟砚去拿烫伤药,走到她面前时,几乎没有思考,便半蹲下来,想要替她上药。

    顾怜抽回手,别过身不看他。

    养心殿内,嘉安帝睁着眼等到了天亮,他睡不着,也不敢睡着。

    李内侍端着那杯要递给瑞王的毒酒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因为长时间跪着的缘故,他的身子僵直。

    天光透过养心殿的琉璃瓦,嘉安帝才支起身来,“传瑞王来见。”

    李内侍站起身,又很快摔倒在地,膝间的疼痛让他不能前进,只能爬着出殿门。

    嘉安帝又阖上了眼,想听些什么声音,但是周围太静了一些,静到好像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

    最先传到他耳里来的,是瑞王的哭喊声,让他有些头疼。

    嘉安帝侧首看去,只见这位自己疼爱了四十年的儿子已然变了一副模样,看来在天牢的这一夜让他受了不小打击。

    “父皇!父皇!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儿臣都是按照父皇您的指令在行事啊!”

    瑞王痛哭流涕上前,抱着嘉安帝的脚,泣不成声。

    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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