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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想捧男朋友结果我红了》 180-200(第15/28页)
碰到了佟知隽搭在膝盖上的手,一下子就像火柴划过火柴盒,“呲拉”一声烧了起来。
明明段骁恩已经坐下了,佟知隽还是觉得手上又痒又烫,思绪混乱地听着最后的广告,眼睛有点不知道该往哪看。
“怎么了?”
段骁恩靠近他,淡淡的带着一点凛冽气息的香水味让佟知隽冷静下来。
“没怎么,”佟知隽揉了揉眼睛,“我有点困。”
“一会儿你就精神了。”段骁恩已经看过成片了,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影片正式开始。
简单的几个镜头交代了背景,再出场的,便是男主角龚怒涛。
简陋的小车上放了个稻草人,插着各种各样的糖画,旁边的操作区域,糖浆流畅地连成丝线落下来,龚怒涛板着一张脸,轻松画出一只公鸡,然后交给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孩。
龚怒涛的衣服又旧又脏,或者说,无论是小贩还是来往的人,都是这样的。
收好钱,他抖了抖衣裳,眼看天色暗了,就要收摊了。
这时,一只白白净净的手拦住了他,“师傅,能写字吗?”
“能。”龚怒涛随意抬头打量了一眼,就把人的相貌特征记在了心里。
眼前这人长相周正,有几分斯文,虽说没穿着名贵的料子,但是看着干净利索,想来家庭条件不一般。
糖浆热到合适的温度,龚怒涛也没看人,只顺手清了清台面,问:“写什么字?”
“就写……‘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激动,龚怒涛谨慎地没有流露出任何神色,委婉说:“先生,这太长了。”
“啊,太长了吗?那就换一句,短一点的,写‘位卑未敢忘忧国’。”他冷静了些许,却忍不住露出疑惑的神色,猜测糖画大叔不愿意写的真正原因。
龚怒涛的手停顿一下,无奈地点头应允。
手起糖落,漂亮的字纵列开来,竹签子往上一撂,小心翼翼拿起已经凝固的糖画,这就成了。
青年接过,付了钱,举步要走,却又想到什么似的,扭过头来,问:“师父,我能跟您打听个事儿吗?”
第一百九十一章·不会后悔
龚怒涛心下清楚他要问什么, 却还是和善地叫他说。
“您见没见过军队?我要参军。”青年却是个心眼儿不多的,也不顾街上人来人往,就这么问了出来。
龚怒涛摆摆手:“没见过。”
青年失落地离去了。
若说这城荒凉贫穷, 却也有如诗如瀑的一树木棉花,开得艳丽绚烂。
龚怒涛每天就在种满木棉花的街道卖糖画, 早起推着小车来,晚上再踩着花瓣归。
附近的摊主认得他, 家所在的那整条巷子的百姓也都认得他, 却无人知晓每个月十五和三十他为什么不出摊。
恰逢十五, 龚怒涛带着一张字条悄悄出了门。
晚上下了点小雨,他格外谨慎。夜路无人, 他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城南一间屋子,翻墙进去, 把字条埋在了水井旁的碎石堆里。
就在他要离开时,却忽觉身后一阵掌风袭来, 看都不看便转身抬臂架了上去,拦下一击。
对方是个练家子, 夜黑,看不清容貌, 二人打得有来有回, 就听那人吹了一声口哨, 过会儿不知又从哪里冒出三个人,将龚怒涛团团围住。
后来的三个人带了刀, 既然要见血, 龚怒涛也不怵, 眼神一凛,挥起拳头就迎了上去, 见招拆招。
只是到底赤手空拳接不住白刃,他支撑不住了,下意识想要做点什么,留下个记号。
打斗声激起阵阵犬吠,就在龚怒涛被一刀捅穿了腹部时,木门被一脚踢开,一个潇洒利落的身影出现,手握长剑,三下五除二将那些已经被龚怒涛打伤的人全部拿下。
龚怒涛早已支撑不住,眼皮沉重地落了下来。
青年放下剑,从龚怒涛的兜里找出了蓝色的挂钱,把门上原本的挂钱撕下来,然后把蓝挂钱夹在门顶。
等龚怒涛再醒来时,发现身处陌生的环境,眼前的青年含笑道:“大叔?”
龚怒涛看清人,无奈应声。
救下他的人,正是那日买糖画的人。
青年煮了汤,喂给龚怒涛,讲了他要参军的缘由。
原来他本是城中商贾赵家的小少爷,前些年被送到京城读书,拜了宫里修缮皇宫的人为师,还学了些拳脚工夫,只是后来贼寇入侵,他挂心家里,每每寄出书信得不到回音,于是才回了家。
到家可不得了,几年不见,赵家没了,从上到下竟没剩下一个活口,只有他逃过一劫。
如今这城里已经被贼寇渗透,连当官的都给贼人让位,虽未动兵,却也和被夺去了没有两样。
宫里知道,只是缺金银,少食粮,征不动兵也打不回去,任由这座城尴尬地被贼寇统治。
“我就说城里不该一个兵都没有!大叔,你一定就是埋伏在城里,等着和朝廷汇合的兵吧?”青年的眼睛格外明亮。
“我不是,”龚怒涛舔了舔嘴唇,“我只是个普通人。”
“可是普通人怎么会跟贼寇打起来?我住附近,早看见他们来了,我才……”
龚怒涛回答不了,阖眼睡了。
青年无奈地放下碗,也像是放下一腔热忱。
朝廷不作为,城彻底成了敌寇的囊中之物,后来他们装不下去了,就把从前的提线木偶杀了个干净。
对于百姓来说,本也只是换个人统治,一样要征税,没什么差别,只是贼寇就是贼寇,他们放了一把火,然后对百姓说救他们于水火,可笑至极。
原说好的,不征重税,保护人民,实则一开始他们想要的就是这片土地下的宝藏,而非他们眼中无知的愚蠢的人民。
矿场建立了起来,贼寇起初重金招人下矿,却因地下环境复杂,屡次塌方,因矿难而死的不少人都没得到应有的赔偿,于是再没人愿意干了。
贼寇开始强行抓人,也不管百姓怨声载道,更不觉得自己占了这片土地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而此时的龚怒涛伤已痊愈,暗中观察了青年有小半年了。
青年名叫赵渔眠,经查证,确是当年赵家的小公子无疑,龚怒涛初步放了心。
后来没等赵渔眠出城到别处找军队,贼寇就占了地盘封了城,想走也走不了了。
龚怒涛一直跟城外有联系,此时大军在百公里外驻扎,却因兵残马弱士气不振,以及最重要的,朝廷没有下旨,便始终不为所动。
向外面传递了自己对赵渔眠考察半年的消息后,等待好些时日,龚怒涛终于收到了回复。
又到十五,龚怒涛没有出摊,秘密约见了赵渔眠。
“现在有一个打入敌人内部的机会,你愿不愿意试试?”龚怒涛在昏暗的屋子里,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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