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瘾[娱乐圈]: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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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哽在胸口,实在没忍住拿手捶了捶。

    安常体贴,拿了瓶水给她。

    她猛灌一大口才算把这口气顺过去,叫安常:“你跟我来。”

    两人坐到沙发边,倪漫从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和一把奔驰钥匙:“这是雪姐让我给你的。”

    “什么意思?”

    “雪姐说,她一向没空打理这房子,你住进来就好了,看着该添置什么就添置什么。还有常崽,除了罐头之外还要吃其他的,总不能一直花你的钱。另外雪姐太忙,回国时偶尔的开销估计也是你这边负责,她不想跟你分得太清楚,你平时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也用这张卡就好。”

    “卡里的钱没了雪姐会随时存进去,密码是xxxxxx,你记得转到你自己卡里,平时扫码才方便。”

    安常一向情绪不外显,只是说:“不用。”

    “其实雪姐能考虑到这些,我还挺意外的。”倪漫道:“你别多想,好多情侣谈恋爱也都是一起用钱的。”

    安常想,是这样没错。

    但她和南潇雪的收入差距实在太大,以至于现在给过来的这张卡多了另一重意味。

    “还有车,”倪漫又道:“你上次开车去机场接雪姐,她特别开心,所以让我帮着给你挑了辆,我陪你多练练,你平时带步也方便。”

    安常面色微沉。

    倪漫:“等常崽再跑五分钟,你把它放回笼子,我就先走了?”

    “嗯,麻烦你了,再见。”

    倪漫走后,安常一个人仰靠在沙发上。

    客厅里静得出奇,只有常崽不停踏过跑轮的声音。

    对跟南潇雪在一起这件事,她做过很多的心理准备,比如南潇雪的名气、南潇雪的忙碌。

    但当两人真正进入生活后,还是有些情况令她不适。

    她以为住进南潇雪家,已经算克服巨大的心理障碍了。

    然而此时茶几上一张银行卡、一把崭新的车钥匙反射着灯光,正闪闪发亮。

    她叹了口气,扫视一圈周围——这样的房子、车子、银行卡,好像真的已跟她在宁乡一季梅雨里、静静踏过石板路的日子,离得很远很远了。

    暂且把不想看见的东西收进抽屉,安常走到跑轮边,捞起常崽放回笼子。

    没想到她还没缩手,常崽趁她不备,狠狠咬了一口。

    “啊!”安常吃痛:“你咬我干嘛?”

    常崽圆圆的小黑眼瞪着她。

    如果它会人类的语言,它一定要跟安常说:终究是我这只小雪貂扛下了所有!

    算上今天,我总共替你跑了多少圈滚轮了!

    安常不知道这些,看着手上被咬出血的伤口,又不能对一只雪貂发火,拿手机给附近诊所打电话:“你好,请问被雪貂咬了要打狂犬疫苗么?”

    “要啊,就算被人咬了也要打狂犬疫苗。”

    “你们那儿能打么?”

    “不能,你得去……”对方报了个电话给她:“你先打过去咨询下有没有疫苗。”

    “谢谢。”

    所幸那家医院有货,安常赶过去,处理伤口、打疫苗。

    回到家,查了会儿文物相关的资料,准备取一套睡衣去洗澡。

    拉开衣柜门,南潇雪的各色旗袍整整齐齐挂在一侧,衣柜的另一半则显得空荡荡。

    这衣柜太大了,而安常衣服很少,连带着文秀英寄给她的冬装一起挂进去,仍显得寂寥。

    洗完澡靠在床头发呆,忽地收到一通微信电话。

    南潇雪应该在忙京都的舞台,她猜是毛悦。

    没想到拿起手机——竟是南潇雪。

    视频接通,南潇雪独自在排练室角落,一身素黑练功服总令她看起来像雪地里的墨竹:“在做什么?”

    安常一怔。

    脑子里无端掠过曾看到的一句话:当一个人问你在做什么时,藏在背后的那句话是“我想你”。

    她反问:“你在排练?”

    “嗯,做一些轻度练习,也适应一下新的发力方式。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再受伤。”

    “你怎么会现在打给我?”

    “不能打给你么?”

    “不是,只是你排练的时候都很专注。”

    “是这样没错。”南潇雪额角染着薄汗:“所以我刚才拿起手机时,也问了一遍自己这个问题,你想听我的答案么?”

    “嗯?”

    “我想你了,不分时间。”

    安常勾起一抹笑:“会不会影响你排练?”

    “我会调节的。”南潇雪叫安常:“你把摄像头拿远一点。”

    “怎么?”

    “左右晃晃。”南潇雪道:“我喜欢看你在我们的家。”

    最后四个字加了重音——

    「我们的」。

    「家」。

    安常问:“你回国的时间定了么?”

    “我平安夜到,不过只有一顿饭的功夫,之后去一趟广省,元旦回来直到春节,都不会再走了。”

    “你怎么能确定?”

    “春晚上有支舞,以汉宫春晓图为主题,本来是杨昂老师领舞,但杨昂老师意外受伤了,必须有人顶上。”

    杨昂是国内德高望重的另一位舞蹈家,比南潇雪年长得多。

    南潇雪解释:“那舞挺难的。”

    “所以只有你能顶上?”

    “是。”

    安常弯唇。

    南潇雪的傲慢时而令人讨厌,时而又显得可爱,那建立在她对自己绝对自信的基础上。

    安常总是犹疑,所以羡慕南潇雪的这一面。

    她告诉南潇雪:“等你回来,我有事想跟你谈。”

    这时南潇雪那边有舞者在叫:“雪姐,你刚才说这个动作……”

    南潇雪:“我得过去了。”

    安常点头:“再见。”

    “再见,小姑娘。”

    安常不适应现代设备,总觉得视频断得很唐突,分明上一秒还是那张承载了想念的脸,下一秒就变作没温度的黑。

    像南潇雪带她看的散场后的剧院。

    从热闹到孤寂的切换,总令人无措。

    ******

    几天后,安常又去见了另一位藏家,看一件残损的明代青花龙纹盘。

    文物修复并没有一套硬性标准,在“修旧如旧”的大前提下,很多细节见仁见智,看的是个人领悟。而修复师与藏家理念完全契合,如修复素三彩时的罗诚与安常,那是一件幸运的事。

    这次一番长谈,两人认知仍有差别,安常又一次谢绝了邀请。

    南潇雪离开京都去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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