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 131. 不吉利的数字 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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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条件反射将智脑环一把塞进枕头里,再把这个枕头塞到枕头山最下面,最后他自己压上去。

    “瓦伦丁,你的守护者每晚轮换完以后,回去会训练3个小时才休息。”

    卧室门旁的对讲设备里传出戈贝利尔的声音:“你的健康环显示你现在心跳超过安全值,在雌虫身上只是强健身的程度,但放在阁下身上,这个心跳数已经是心脏病的范围。”

    “……老师,早上好。”

    瓦伦丁缓缓把被子从脸上拿下来,内心哽咽。

    守护者6号你怎么不给我解释这个?嘴巴长出来是用来讲话的啊!

    对讲设备把门外的叹息传进来,“已经5点了,饿不饿?”

    瓦伦丁坐起来,“还好,请进。”

    戈贝利尔推门进来。

    瓦伦丁的卧室地板散落一地的书,有的夹着书签翻开,有的乱七八糟地折着页。

    戈贝利尔打开更多的夜灯,捡起一本,边走边翻,行至床边,在床前凳旁坐下。

    “这些书籍我都看过,通宵看书你想找什么呢?”戈贝利尔问。

    瓦伦丁藏在被子里的一只手下意识扣了扣手心,“一些…唔,老师会觉得无聊的东西。”

    戈贝利尔伸手替瓦伦丁理了理睡乱的头发,“你还有2天就要成年月,这段日子先不要费心神,过多耗神会影响到你成年月抵御发育痛。”

    “你未来会有很多很多时间,你会活很久很久,那个时候你要什么,老师都会为你准备好。”

    戈贝利尔现在没有戴眼镜,脸上没有尺量的矜持微笑,声调起伏也不是半小时前和c级阁下开会的刻意温柔,更没有刮取老友价值时候的弄姿摆态。

    他现在甚至有些冷淡,情绪不高,身上刻意保持的斯文优雅便消散些许,一丝会令人觉得如芒在背的尖刻冷漠感蛇一样悄悄钻出来,盘踞在他脸上。

    但瓦伦丁并没有抬头,正纠结地用手扣被子上的流苏。

    戈贝利尔温和地哄着:“只给你挑最好的。”

    复又耐心道:“但在成年月前,你很脆弱,老师希望你能健健康康,不被病痛折磨。许多发育月没长好的阁下,会有伴随终生的隐疾,我真不希望那些肮脏的基因疾病缠入你的未来。”

    戈贝利尔隔着被子,拍拍瓦伦丁攥紧的手背,说:“在完全成长前,任何会损伤你身体的麻烦和苦恼,都交给老师,行吗?”

    “…嗯。”瓦伦丁特别纠结,他快被感觉折磨得想尖叫了。

    一个感觉告诉他:这是从你破壳就开始照顾你的老师,亲如雌父,你瞒他事情你不亏心啊?

    一个感觉告诉他:模糊的秘密绝不可以告诉任何虫族。

    “…老师,你说。”最后,瓦伦丁决定折中,他冒险地问:“…我会不会有兄弟?”

    “为什么这样想呢?”戈贝利尔问。

    “…我梦到一些东西。”瓦伦丁抬眼与老师对视,主动伸手抓住老师的神官服袖子。

    他抖了抖唇,问:“戈贝利尔老师,1980案里,真的只活下来我一个吗?”

    “菲特写的故事令我夜有所梦,我在梦乡中看到了很多培育箱。”

    “场景很混乱,到处都是守护者,他们闯进着火的医院,提着培育箱就振翅而飞,没虫选择,全是盲拿。”

    “很多卵碎在地上…”瓦伦丁的声音颤了颤。

    “好多、好多。”

    戈贝利尔对瓦伦丁张开手,瓦伦丁把头抵在老师的肩头,闭上眼睛,抓着老师神官服肩头垂下的圣授带。

    戈贝利尔安静聆听,黑瞳毫无波澜,他问:“然后呢。”

    “提着培育箱飞逃的守护者被另一批守护者打了下来。”

    “…但我梦见,有一个守护者从我旁边被拿走的培育箱,那个守护者成功逃掉了,他的翅膀被砍下半边,但他逃掉了。”

    瓦伦丁这几日不止是梦到这些,他还梦到很多黑头发黑眼睛的虫,长相和他常见的侍从朋友都不一样。

    这些双黑虫都是亚雌,没有触须也没有翅膀。

    可自从梦到这些双黑亚雌,他的记忆突然就像破了洞,很多深藏在幼年期,卵壳期的记忆浮上来了。

    “老师…我梦到很多乱七八糟的记忆。”瓦伦丁突感心悸,但健康环他并没有戴在身上,故此,他们谁都没发现。

    这股心悸令瓦伦丁短暂失语片刻。

    戈贝利尔抚摸瓦伦丁的头发,轻问:“你临近成年月,正是骨骼血肉与腺体重生的关键时刻,医学史上有过类似的案例,很少,但不是没有。他们会梦到卵期记忆,不过这些记忆只是浮冰,偶尔会扰乱你的认知。”

    “等度过成年月就好了。”

    “老是梦这些,我头很痛。”瓦伦丁小小抱怨了一下,“就是因为看了菲特的《军医》,搞得我也神神鬼鬼的。早知道就早点问老师了。”

    戈贝利尔说:“是啊,下次遇到烦恼早点来找老师,好吗?”

    “好!”瓦伦丁又说,“那…老师,我真的没有兄弟吗?”

    “你是1980案里唯一活到现在的孩子。”戈贝利尔用手指帮瓦伦丁梳好了头发,没有扯疼他。

    戈贝利尔淡淡说道:“如果感到寂寞,以后结婚,可以多选几位雌侍,多生一些后代。”

    “唔,好吧。嘶,头还是痛,可不可以打针啊?还有两天才到日子,先让我缓解一下行吗?”瓦伦丁问。

    戈贝利尔温和拒绝:“身体更重要,不能有闪失。”

    “好吧。”瓦伦丁叹气,“又要再做几天这种鬼梦,好烦。”

    “啊。”突然,瓦伦丁说:“不过梦里我旁边的那个培育箱编码还挺有趣。ga开头,后面字数不太吉利,竟然是4个四…啊!”

    瓦伦丁抽气叫一声,眼泪疼出来,他哆哆嗦嗦地摸自己后脑勺,头发被老师拽掉一撮!

    “好痛…”

    “你重复一遍,那个逃掉的守护者提走的培育箱编码是什么?”

    瓦伦丁没有马上回话,先擦到眼泪,又摸摸颈后,竟然感觉有点湿润,他翻手过来看,有血。

    突然。

    “戈贝利尔老师…呃…”

    瓦伦丁的脸猛地被捧着抬起来,他感到一阵不适的冷从脸旁传来。

    戈贝利尔老师捧着他的脸,没戴手套,手指又冰冷,骨节捏得他有点疼。

    “重复那个数字。”戈贝利尔捧着瓦伦丁的脸,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温柔了,“我的孩子,回忆一下,给我一个确定的数字。”

    “ga4444。”瓦伦丁嘴唇抖了抖,第二个‘感觉’又在他脑海里尖叫了。

    老师的眼睛有那么黑吗?

    像两个深邃的猩黑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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