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 第 39 章 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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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地反问回来,这是从没有过的事。

    吴如生皱眉,有些不满:“不然呢?”

    吴易起不禁笑出了声,不知是嘲讽多还是悲怆更多:“……原来你养了我十几年,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孙子在想什么啊。”

    吴如生蹙眉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为什么埋在吴家的两具尸体会突然出现在国公府?”吴易起沉声道,“为什么您知道国公府会有南夷内应,却不知道会有那两具尸体?”

    “是谁告诉您的,您在跟谁合作?”

    吴相沉着脸,道:“这你不需要知道,总之,若非秋澈那小子……”

    “我不是孩子了,”吴易起突兀地打断他,“祖父,我有自己的判断力。朝堂上那群人信你,向着你说话,因为你有威信……可总有些疑点是没法解释的。”

    “我不傻,我猜得出来真相是什么。”

    吴相目光冷漠地盯着他:“……你猜到了什么?”

    “您与南夷合作了,”吴如生低声道,“但对方背刺了您……对不对?”

    吴相抖了抖胡子,反驳:“一派胡言!定是你与那秋澈小儿走得太近,才会听信谗言——”

    “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吴易起瞪大眼睛,激动得面红耳赤,“那你如何解释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南夷内应的消息!为何你在朝堂上对此三缄其口?到底是清者自清,还是不敢解释……”

    “啪——”

    一道巴掌声打断了吴易起的声音。

    祠堂里一时安静无比。

    这一巴掌声音太响,院子外的众人都一个激灵,面面相觑,心惊胆战地不敢吱声。

    吴相向来疼爱这位长孙公子,旁支的几位表公子里也有无父无母的,都没有被吴相亲自养在膝下过。

    怎么今日祖孙俩闹成这样?

    吴如生也想知道。

    他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面前捂着脸不敢置信的长孙,半晌,气愤道:“荒唐!谁给你的胆子与我叫板!”

    “是谁荒唐!”

    吴易起气得咬牙切齿,眼眶已经红了,能看见隐约泪花闪烁,却还是提着声音,慷锵有力地反驳:

    “是您教导我为人处世行得正坐得端!是您教

    导我要爱国忠君!是您说吴家是清流之首!世代只忠于陛下……我按您的要求做了十几年,也这样信了十几年。”

    他喘着气,哭笑着问:“可如今,您又是怎么做的呢?”

    吴相胸膛起伏片刻,咬着牙没看他的表情,冷冷道:

    “老夫早就说过你太过天真,如今时局早已不同当年。十几年前的话,放在如今,如何能当得了真?”

    “我怎么做,当然自有我的道理。不需要你来质疑。”

    吴易起再次反问:“像您默认我父亲强抢民女、又在我母亲报仇后恼羞成怒杀了她一样吗?”

    吴如生立刻呵斥道:“闭嘴!那是她活该!”

    吴易起沉默下来。

    他缓缓直起因为挨了巴掌后有些佝偻的身子,低声道:

    “我眼里的祖父,不是你这样的。”

    吴如生浑身一震。

    “我很清楚,给我带来阴影的不是秋大人,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而是我父亲——”

    “还有你。祖父。”

    吴易起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说:

    “我对您很失望。”

    他打开门,无视了院子里伫立的几个战战兢兢的下人,一边往外走,一边恍惚地想:

    从小到大,那个长在他心里顶天立地、清风道骨的祖父,究竟是他的臆想……

    还是,只是一个谎言呢?

    ……

    秋澈今日新官上任,去大理寺走了一趟,熟悉了一下自己未来的工作地点,就收到了杨裘的传信。

    对方约她在京中的酒楼玲珑阁里见一面。

    秋澈便收拾好东西,悄无声息地踏上了前往酒楼的马车。

    玲珑阁是朝京最大的酒楼,每日都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一楼大堂设有台子,有说书先生在台上抑扬顿挫,满堂喝彩。

    秋澈来时,刚报上名姓,小一便恭敬地将她引至一楼雅座隔间,一开门,就见桌边已经坐了两个人。

    一个坐的笔直端方,手持书卷,垂眸不语时,也能看得出气质温和。

    一个满身酒气,手里还捏着酒葫芦,埋头倒在桌子另一头,不成人形,嘴里咕咕哝哝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听见敲门声,杨裘抬头,放下书,起身行了一礼,嗓音温和:“秋大人。”

    秋澈同样回礼:“杨兄不必客气,既然已是同盟,称呼我名姓也无妨。”

    杨裘笑笑:“礼不可废。”

    秋澈不在意地耸耸肩,知道他在某些事上出奇地固执,便也随他去了。

    她目光转向在场另一个人,微微诧异地挑眉:“吴易起?他这是……”

    杨裘叹气:“半路遇见,吴兄拦着马车,硬要与我一同走,在下甩不开他,只好将他一同带来了。抱歉。”

    恰在此时,吴易起抬头,满脸醉态,迷迷瞪瞪地盯了秋澈片刻,嘿嘿笑道:“秋……秋兄!你怎么也在这!巧了!快,快来陪我

    ——一醉解千愁!”

    说着,打了个充满酒气的嗝儿。

    秋澈嫌弃地避开,稍稍思索,也就知道了他醉成这样的原因。

    大概率是因为他母亲的事罢了。

    不过,他为什么要去拦杨裘的马车?

    想着,秋澈在一旁坐下来,自然而然地向杨裘投去疑惑的目光。

    杨裘竟然也真的凭这一眼读懂了她的意思,当即无奈一笑:“秋兄应当知道,在下的父亲,是赵王爷。”

    曾与吴相志同道合、后又分道扬镳的兄弟。

    “他拦着马车,问我……”

    “问什么?”

    “问我,我父亲当初与他祖父分道扬镳,是否就是因为看透了他祖父的为人。”

    杨裘说着,端起茶杯,垂眸抿了一口。

    他今年已经有一十三了,是赵王第三个儿子,而赵王年纪和吴相相当,这样算起来,阴差阳错,他竟然还成了吴易起的父辈了。

    能对着一个并不太熟的同僚说出这种话来,看来吴易起真是喝的不少。

    见秋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杨裘问:“你不问问,他为何会说这话?”

    秋澈眨了下眼:“我以为杨兄已经看出来了。”

    双方对视一眼,杨裘轻轻吸了一口气:“所以,吴相真的……”叛国了?

    “十之八九,”秋澈淡淡地看向窗外,“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解释为什么他手上能一直有来自南夷的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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