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受的冰山攻又逃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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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楼楼到底是怎么死的?”

    “莫轻寒,求求你,别再说了……求求你……”吴意抽泣着缩成一团。

    萧楼听见那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声,心脏也一抽一抽的,仿佛被怪物的巨手抓住,死命地捏,快要捏爆的感觉。

    “啊……”她痛苦地张开嘴,惨叫了一声,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莫轻寒盯着瘫软如泥的吴意,声音烧灼一般,充满痛楚和仇恨:“你害死了她,你害死了她!你为什么还有脸说自己爱她?为什么有脸来骗她的爱?”

    “为什么???”她猛地扑到吴意跟前,抓着她肩头,疯狂大喊。

    吴意泪水不断线地掉,拼命摇头,无尽的痛苦中,她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我爱她,莫轻寒,我爱她,不爱她我会死的。”

    “那你就去死!!!”莫轻寒抓住她一只胳膊,将她脑门按着猛地往地上砸去。

    被吴意赶走的安保飞快冲过来,将莫轻寒死死拉住了,但是她在安保的控制下,依旧拼命地张牙舞爪:“吴意,你不配,你不配爱她!!!”

    吵闹的声音持续了很久,萧楼从地上慢慢挣扎起来,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淮海壹号的路平坦如镜,可她深一脚浅一脚,走的跌跌撞撞,像条被人打断骨头的流浪狗。

    第64章 第 64 章

    她走了很久。

    像是上了发条的木偶, 没有什么感觉,也不知要到哪里去,只是不停地走。

    从下午走到天黑,才走回宿舍。

    整个人如一块破烂不堪被捏干了水的海绵, 浑身上下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

    一摇三晃爬上床, 断壁残垣般坍塌下来,眼皮子无力地松弛, 合拢。

    世界陷入了黑暗。

    晚上十点多, 于萍萍、王欢、陈芃芃下自习回来, 打开灯后, 于萍萍诧异地叫了一声。

    “咦?室长怎么回来了?”

    她看见上铺的被褥里拱起个人形, 露着后脑勺, 半边脸,还有凌乱的秀发。

    王欢将包包丢在书桌上, 看了一眼:“真回来了, 怎么现在就睡了?”

    “室长?”

    “睡着了吗?”

    三人都打了个招呼,但是没见人应,于萍萍走过去又喊了一声,依旧没应声。

    她扒住扶手, 踩住最下面的梯脚:“室长,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萧楼闭着双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于萍萍觉得有点奇怪,轻轻推了推她肩头, 依旧没反应。

    只好下来地面,朝着王欢摊手:“这家伙, 好不容易回来了, 还睡得这么早?”

    “莫轻寒竟然没来找她?”王欢随口问了一句。

    于萍萍有些担忧地说道:“也许闹别扭了。”

    最近一个月萧楼都没回宿舍, 课本和衣服都是私下麻烦她给捎过去。于萍萍知道她在躲着莫轻寒,因为莫轻寒每天晚上都会来宿舍蹲点,可是一次也没等到。

    三人各自玩了一会手机,陆续睡去。

    睡到半夜,于萍萍突然惊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发觉自己的床在动,她吓得一骨碌爬起来,用手机自带电筒四处照,这才发现晃动的源头来自上铺。

    吱扭,吱扭…还夹杂着刺耳的噪音,像是瓷瓶摩擦着水泥地,又像是两根铁钉撞在一起狠命摩擦。

    听的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于萍萍吓了一跳,赶紧用灯光一照,只见萧楼紧紧闭着双眼,身体蜷缩成个大虾米,抖个不停。一张脸惨白惨白,脸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哆哆嗦嗦,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只是压根听不见说什么,于萍萍从她哆嗦的嘴唇里看见两排牙齿交错打架,咯吱作响。

    “天,这是做什么噩梦了?吓成这样?”

    于萍萍吃了一惊,赶紧推了推,可是人始终推不醒,她只好抬高声音叫了几句。

    对面的陈芃芃和王欢被吵醒了,揉着眼抱怨。

    “萍萍你干什么呀,大半夜不睡觉?”

    “别吵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于萍萍没敢再叫,又推了推萧楼蜷缩的肩头。

    依旧推不醒。

    她担忧起来,探手到桌子上扯了几张纸巾,想要给她擦擦汗,指头不经意摸到她额头肌肤。

    于萍萍嗖地一下缩回了手,惊叫起来。

    “室长发高烧了,烫的像是着了火!”

    ***

    萧楼醒来的时候,被灯光直射在眼窝上,刺的睁不开眼。

    她用手背挡着,慢慢抬起头,看见熟悉的宿舍,空荡荡地,亮着灯,只有于萍萍一个人坐在书桌旁玩手机。

    “萍萍,几点了?”

    于萍萍扭头一看,大喜过望。

    “室长,你醒了,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她小跑到床边看萧楼,忽然露出了惊诧莫名的神色,脱口嚷道:“欧买噶地,你瘦了好多,下巴都尖了!”

    萧楼推开被子,慢慢坐起来,将后背靠在墙壁上。

    汗水湿透的衣服裹在身上,透出一股冰凉又粘稠的不适感。

    她皱了皱眉,看着于萍萍,幽静的眼底流露出复杂的神色,感慨又唏嘘,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于萍萍赶紧问道:“室长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萧楼垂了垂眸,轻声说道:“我很好,几点了?”

    于萍萍看着她因为清瘦而显得又大又清亮的眼睛,呆了一呆,总觉得萧楼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一夜过去,她脸色依旧苍白,是那种病态的白,隽雅的眉眼间蕴着一股化不开的忧郁,衬着她清瘦的脸颊,愈发显出一股骨感削薄之美,像一株淡雅幽静的兰草,清美出尘,又疏冷迫人。

    “都已经晚上了,八点多。”于萍萍踩着扶梯最下面一根梯脚,扒着扶手和萧楼说话,“你不知道,昨天回来我们见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谁知道半夜你突然发高烧,身体烫的吓人,还浑身打摆子,嘴里一直在说胡话……”

    她将昨晚的事简单说了,萧楼眉眼无波,淡淡地哦了一声:“原来都晚上了。”

    “是呀,你昏迷一天一夜了。”于萍萍说着,忽然好奇地看她一眼,问道:“室长,昨晚你发高烧时,一直在叫着阿姨,阿姨地,你是不是想你妈妈了?”

    她说着又跳下扶梯,跑去将萧楼手机拿来递给她:“想你妈妈了就给她打个电话吧。”

    萧楼接过来。

    “是要打一个电话给家里。”她声音有些感慨,仿佛很久没和家里联系一样。

    于萍萍看见她清瘦的脸颊上带出一抹极淡的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清清冷冷的,看着让人没来由地伤感。

    她忍不住安慰:“室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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