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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暴力萌妹,她是个大胃王》 160-180(第42/45页)
不好去劝说,一是两个孩子的姻缘在那里,二是连玉只身入淮南,是为?了他?们朔北拓版图。
他?若是劝说连玉现在拿着太子妃的身份立旗,寒了两个孩子的心,然?后惹得两个孩子作弄起来,怕是最后适得其反。
孟延礼内心煎烤得厉害,左右为?难,寻不到一个两全之策。
他?觑了孟泽深一眼,见他?眸光深深,心事重重,并?不如以往淡然?,接着又说道:“你此番去了这么久,见到连丫头了吧?她?在淮南经营的如何?咱们贸然?上门提亲,会不会扰乱她?的计划,惹得萧扶城起疑?这件事还是要多方考虑,咱们的出发点是好的,若是因此坏了她?的多年经营,倒是好心办了坏事,给她?拖了后腿。”
“此去淮南,我已经见过萧节帅了,他?不同意。”孟泽深情绪有些低落。
“什么?他?不同意,他?算老几。”孟延礼讥讽道,“等连玉将?事情办完,就?一脚把他?踹到长?江里去,轮得到他?出来唧唧歪歪,还真把自己当个爹了。”
孟泽深替他?倒了一杯茶,温声道:“他?真的是连玉的爹。”
“什么?你说什么?”孟延礼惊得睁大眼睛瞪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以为?自己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连玉的真实身份就?是萧霁月。”孟泽深幽幽叹了一口气,“她?在长?江遇难时失去了记忆,机缘巧合下被我带了回来,在王庭之战受伤后,记忆就?恢复了。”
“所?以她?就?瞒着我们回淮南去了?”孟延礼不满道。
“没有瞒着我。”
“你都知道?一直都知道?”孟延礼皱眉。
“嗯,一直都知道。”孟泽深点头。
“你个不肖子,将?老爹当猴耍是不是。”孟延礼跳起来,抓起沙盘旁边的细长?木棍就?抽了上去,“啪”的一声实实落落地抽在孟泽深的背上。
“躲啊,你不是能耐得很吗?怎么不知道躲了。”孟延礼嘴里骂着,手中?的棍子并?没有停,又抽了下去。
“这是孩儿应受的。”孟泽深跪了下去,将?整个后背露在父亲面前,任他?抽打。
“好!好!好!我今天就?打死你个鬼迷心窍的东西。”孟延礼更气了,手中?棍子抽得更凶,“我当你是真的清心寡欲,傲然?物外,没想到竟是个眼里只有女人的废物。”
“枉我这么多年对你疼爱有加,想着将?征战半生创下的基业留给你,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把这番家?业留给你,让你拿去讨女人的欢心,送到萧家?人手里。”
冷汗从额头顺着鬓角流到脖颈,然?后埋进黑色的衣领之中?,孟泽深的脸惨白一片,他?紧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怎么不出声,强忍给谁看,萧霁月可看不着,也?不会心疼你。”孟延礼愤愤道,“两年前恢复记忆?以你的机敏,早就?已经知道他?是萧扶城的女儿了吧?”
“是,我早就?猜到了。”孟泽深强忍住疼痛,平缓气息回道。
“啪”一棍子又抽了下来,孟延礼骂道,“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将?萧扶城的女儿带回朔北,养在家?里,还放任她?入军营作战,将?我朔北从里到外摸了个透彻,你到底按得什么心,是觉得你爹我活得太久了?还是觉得我孟家?死得不够快?”
“萧扶城不同意,哈哈,你这副没出息的狗样子,他?同意才怪了。”
一棍子又抽下去,孟延礼愤恨道:“你简直是将?我们孟家?的脸面放在地上,让姓萧的踩。”
“呵呵。”他?咬牙切齿道,“让萧霁月放马过来,老子在战场上等着,看看她?在老子手里学到了多少?本?事。”
不但即将?到手的淮南泡了汤,连家?都被偷了,如何让他?不恨。
他?纵横沙场几十载,从来没有跌过这么大的跟头,吃过这么大的亏。
萧扶城啊萧扶城,你真是命好,前边没了儿子,后边就?来了个好女儿。这女儿不仅一身的本?事,还将?他?的儿子钓得五迷三道,亲疏不分。
“节帅,淮南的消息到了。”孟铜的声音从门帘外响起。
“在外边等着。”孟延礼放下木棍,整理了一下仪容,掀帘走了出去。
孟铜将?手中?的密信奉上,眼眸微垂,并?不敢往里面窥探。
孟延礼看了一眼密信上的内容,眼中?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熊熊燃烧而起,他?挥了挥手,让孟铜退下,然?后捏着信纸慢慢走回了军帐。
那捏信的手已经青筋暴起,薄薄一张信纸,仿佛立刻就?要被捏碎,灰飞烟灭一般。
他?提着这张信纸,放到孟泽深的眼前,压抑着愤怒,一字一字道:“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
被汗水浸湿的睫毛微微颤动,孟泽深的眼睛已经模糊不清,他?还是在努力地去看信纸上的字,他?听到了,这是淮南的消息,也?就?是连玉的消息。
可是那些字,就?像漂浮在空中?的一个个墨色云团一般,变换着不同的形状,让他?怎么也?看不清。
孟延礼蹲在他?身前,提着信纸咬牙道:“看清楚了吗?萧扶城开了祠堂立萧霁月为?女嗣,执掌萧氏家?业,承继萧氏香火,同时广宣天下,为?萧霁月纳男妾。”
“哈哈,男妾,萧扶城真想得出来。”他?将?手中?的信纸狠狠扔到孟泽深的脸上,捡起地上的木棍,起身又抽了下去,“看看,好好看看,你刚去了一趟淮南,萧扶城就?开祠立嗣,为?女招纳男妾,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意思就?是,在萧扶城眼里,你就?只配给萧霁月做妾。”
“哈哈,我生的好儿子,我珍之重之的好儿子,就?这样跑上门去让别人作践。”
木棍一下一下抽打下来,密如雨落,那张信纸本?来被汗水粘在了孟泽深的脸上,在此番抽打之下被震落,掉在他?的手边。
他?依然?没有出声,颤抖着移动手指将?那张纸抓在手里,腻湿的掌心立刻将?信纸浸透,孟泽深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双目紧闭,呼吸孱弱,脸色苍白如白幡,鬓发湿透如同在水中?捞出来一般。
孟延礼扔了手中?的木棍,出门遣人去将?孟临泉唤了过来。
孟临泉欢快地跑进来,叫道:“爹,二哥……”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无生气的孟泽深,他?张着嘴僵立在门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接着便如一头狼崽子一般,扑到孟泽深的身上,哭号道:“二哥,二哥……”
“哭什么哭,没用的东西,等人死了再哭也?不迟。”孟延礼没好气地骂道。
孟临泉觉得手上粘腻湿滑,从孟泽深背上抬起那只手一看,满掌都是赤红的鲜血,原来孟泽深的后背早已经被血渗透,只因穿着黑衣看不出来。
孟临泉将?手掌摊在孟延礼的面前,大叫道:“二哥犯了什么错,你要把他?打成这样,你把他?打死了怎么办?”眼泪滚滚而下,迷住了他?的双眼。
他?胡乱擦了两下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便也?不再管,伸开两只胳膊去抱孟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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