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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死后他们都疯魔了》 50-60(第22/35页)
让她稍微冷静两天。
她换下衣服,又摸到身后的伤疤。
留在上面的牙印到现在还没消。
有这么讨厌吗?每次看到都要咬。
青诀扒开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思量着有什么办法能遮一遮,老是被他这么咬也不是个办法。
再往下扒,就看到他留在她脊椎上的吻痕。
她那天只顾着震惊,没看清楚,今日把衣服扒下来一看,后背的痕迹是最恐怖的。
直到现在都还有密密麻麻的印子,他那天又亲又咬,尤其是她的脖子,不知道被咬了多少下,都已经咬破皮,渗出了血。
他咬在后面,就是怕被她看到。
反而最明显的地方没什么痕迹,他一直隐忍克制着,逼迫自己避开。
在她看到不到的地方,便再也压制不住身体里的情绪,咬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
青诀连忙把衣服拉上,吓得跑去祠堂跪了两天,深刻忏悔。
她生病了,难免犯错。
希望祖宗能原谅她。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谁,这种事就不要问了。咳咳,小徒弟会生气的。
57.我在身边保护你 ·
青诀在祠堂跪了两天, 深刻忏悔。
陪同的青黛不理解,一直问她:“宗主,你和少主是犯什么事了吗?怎么一个跪祠堂, 一个关青崖间?”
“你不懂,快出去。”
“你说了我就不懂了?”青黛不肯出去, 赖着她非要刨根究底:“你就告诉我嘛, 到底是什么大错要这样罚?万一我不知道,我也触犯了可怎么办……”
“你不会触犯。”你又没徒弟。
“哼,宗主你就是不想告诉我。”
青诀忍无可忍, “去找你家小公子玩。”
“啊,对,你提醒我了,我去找他换画本!”她说着就屁颠颠跑了出去。
青诀拜完祠堂,又去拜了自己母上。
她给她烧了香蜡钱纸, 又把自己的过错忏悔了一遍。
青峰山那天下了暴雨,泥土被冲垮,墓碑都有些倾斜,青诀本想帮她扶正,扶到一半忽然停下。
这么好的机会, 为什么不将她迁入祠堂?
青诀回到青雀殿, 没有跟任何人商量,便让李向找大师算了日子, 带着弟子们声势浩大将青栾的牌位迁入祠堂。
此事传到三位长老耳中, 当即赶来将青诀等人拦在祠堂之外,怒道:“宗主, 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为人子女,却动人坟墓, 为大不敬之罪!”
青诀捧着牌位,“我母上昨夜给我托梦,说她的屋顶漏水了,她在地下很冷。我今日前去祭拜,发现墓碑倾斜,坟墓里果然浸了水,大师说是因为我母上在泉下不得安宁,身为子女,我当然要将她迁入祠堂才能安心。”
太清长老第一个站出来反驳:“荒谬!当初是她自己要葬在那荒山野岭,是她觉得自己愧对列祖列宗,无颜葬入祠堂!”
就连太溦长老也说:“确实是你母亲自己要求的。”
青诀反问:“到底是她自己要求如此,还是三位长老觉得她不配?”她说完又笑了,“即便当时不配,现在我替她将青雀宗拱上第一宗门的位置,她身为我母上,母凭女贵,是不是也可以入祠堂了?”
三位长老同时沉默了。
青溦忽然道:“你母上在位之时言行无状,将她迁入祠堂,只会让列祖列宗不得安宁。宗主,我只要活着一天,就不会同意青栾的牌位入祠堂。”
这话一出,基本等于板上钉钉。
青诀若执意进祠堂,那就是和三位长老作对。
李向小声说:“宗主,吉时快过了,要不还是等下次?”
“我就要今天,将我母上的牌位迁入祠堂!”青诀声音坚决,丝毫不惧,一步步往前走。
在她踏上台阶的瞬间进入合灵之境,灵力波动四周,瞳孔变为赤金之色,身后幻化出噬月兽巨大的灵体,掀起狂风阵阵。
或许是她温和得太久了,所有人都忘了,她已经是迈入《唤灵诀》第八重的元婴期修士,和她母上当年巅峰时期相差无几,论实力,三位长老皆不如她。
青溦不肯退让,三人同时亮起护身屏障,坚决不让青诀入内。
青诀真的动了怒,她迁自己的母上入自己家的祠堂,竟还需要外人的应允?
狂风吹起她的衣袍,迈入合灵之境的她五感全开,赤金的瞳孔中一丝感情也没有。
她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一步步逼入祠堂,两股力量的相撞,让周围的弟子站立不住,只能往两边躲开,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向当场就被狂风给掀翻了。
就在这僵持的关键时刻,一条巨大的螭尤盘旋在祠堂顶部,慢慢悠悠滑下自己的脑袋,盯着堵在门口的三个臭老头。
长老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对面的弟子受到惊吓,四散而逃。
太清一抬头,就被一张血盆大口咬住,用力甩到了青诀脚下,接着太溦、青溦被螭尤一尾巴甩开,倒地不起。
青诀一看到螭尤就知道邹子彦来了,她回头私下找寻他的身影,竟是没找到。
她怕耽误了吉时,只能先带着李向等人将母上的牌位先迁入祠堂。
躲在石柱后面的邹子彦,看到青诀顺利进入祠堂,这才收回视线。
他怕见面青诀会尴尬,所以准备先藏一段时间,等她把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再出现。
螭尤静悄悄地滑到他身边,缩成普通蟒蛇的大小。它鼓动着腮帮子两边的毒翼,发出“噜噜”的怪声,似乎想得到他的夸奖。
邹子彦心情好,便拍着它的脑袋夸它:“不愧是本尊的坐骑。”
螭尤滑到他手边,亲昵地磨蹭着他的手腕,而后慢慢蜷缩成小蛇大小,缠到他手臂之上,化作图纹。
上古凶兽同上古神兽一般,皆可化身为灵体。而图纹和石像,不过是它们的载体之一。
邹子彦抬头望着高大巍峨的青雀神像,他相信,有一天青诀一定能召唤出青雀神,就像那位先祖一样焚烧尽世间的肮脏与不公。
青诀将母上的牌位请入祠堂,焚香祭祀。
大师带着小和尚每日诵经,一直要诵够七七四十九日,才算圆满。
青诀为避免三位长老从中作梗,便命护卫看守,将三座长老殿密切监视。
太溦、太清、青溦,三位长老聚集一起。
说起这事,太清便火大:“她青诀不过是得了个首宗之位,竟然敢如此目中无人?以后叫她得了权势还得了!当年咱们就不该心软,不该让她出生!”
青溦睁开眼睛,“太清,慎言。”
太清闭了嘴,太溦却气不过,“不过一个奴隶生的孩子,竟敢骑到我们头上来?太清说得对,当年就不该心软!让她胎死腹中,现在就不会有这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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