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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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一片,看起来极为危险。

    他在心中默念着这两个音节,随即轻轻笑了出声,语带轻蔑:“妄想伤害生灵,也要有点自知之明。既然已经死亡,那就应该好好呆在地府酆都,不要再不知天高地厚,妄图颠覆大道,侵扰人间。”

    “如果这个道理自己不知道,那就只好……”

    燕时洵将路星星接过来,横抱在怀中缓缓站起身,眼神冰冷。

    “我来教教它们,怎么做鬼。”

    ……天罡大圣,威光万千。

    上天下地,断绝邪源——!①

    一直被燕时洵默念在心中的符咒,终于在这一刻生效。

    原本在鬼戏中本应无法使用的符咒,却因为力量的提供者是酆都之主,反而在两次颠倒后重新扶正,恢复了原本的磅礴力度。

    随着燕时洵的行走,他脚步所落下之处,天塌地陷,轰隆声巨响,震耳欲聋。

    白姓村子里仅剩的这一处院落,也终于开始了崩塌。

    嘉宾们谁都没有想到,燕时洵竟然反其道而行,不仅没有继续保护院落,反而主动击碎了这里。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呼出声,眼睁睁看着那层无形的保护罩瞬间遍布龟裂纹,然后乍然破碎。

    安南原甚至害怕得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看。

    但是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死定了,马上就会溺毙于湖水中时,忽然发现另一道黑色的雾气,在飞速将他们笼罩其中。

    符咒的文字化作黑色的纹路,在燕时洵脚下如水波般荡漾开去,清脆的嗡鸣声像是镇魂铃发出的声响,令所有听到这声音的人,都猛然觉得魂魄一肃,通体舒泰。

    他们觉得往日里那些杂七杂八令他们烦心的事情,都瞬间离他们远去了,他们感觉不到自己的肉身在哪里,仿佛只剩下了轻飘飘的魂魄,甚至一蹬脚就能飞起来。

    这样奇异的感受,令众人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时洵横抱着昏迷而无所觉的路星星,他的身姿挺拔如青松不折,每迈出一步,都坚定沉重得像是踩在大道上。

    他所行之道,既是大道。

    无一人能够动摇他分毫。

    燕时洵眼眸坚定低沉,他抬头,毫无惧色的直面猛冲过来的湖水,黑色的雾气迅速在他身周形成完整繁复的阵法,将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狂风掀起他的衣角和发丝,他却如定海神针,没有偏移分毫。

    任由冰冷的湖水汹涌咆哮而来,腐尸在昏暗中向他们咧开腐烂的嘴巴,露出惨白的牙颌骨。

    而燕时洵微微敛眸,薄红的唇扯开笑意,最后几个音节重重落下。

    “斩邪灭踪,回死登神!”①

    那一瞬间,整个翻滚着的湖底连同所有砖瓦碎片,都静止了下来,天地静谧一刻。

    随即,水波更为汹涌的拍击过来。

    而所有被黑雾包裹着的人们,都只觉得失重感袭来,身躯一空,便猛地向下坠去。

    眼前一片黑暗。

    唯有一直静静注视着燕时洵作为的张无病,了然了他想要做什么。

    他手中的折扇半掩着唇,笑起来时带着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恣肆畅快。

    “燕时洵,燕时洵……哈哈哈哈哈!”

    张无病抬手,将散落下来的发丝缓缓拢上去,修长干净的手指插在发丝间,黑与白对比分明。

    在连同燕时洵在内的所有生人都坠向鬼戏另一侧的时候,燕时洵看不到的地方,张无病肆意露出了自己锋利的那一面。

    没有了发丝的阻挡,他清晰露出来的五官利落剔透,弧度分明的下颔线绷出锋利如刀的冷酷。

    “邺澧,我算了百年,终究没有算过天地。”

    张无病沉醉般长长喟叹:“我以为,恶鬼入骨相不过是天地自欺欺人的谎言,井小宝的失败在前,我没想过,燕时洵会成功。”

    “但是现在看,他出乎意料的敏锐。”

    张无病微微侧眸,眼尾带着一段笑意,瞥向另一侧的邺澧:“我更没想到的是,一向厌烦人间驱鬼者的酆都之主,竟然会主动踏入人间,和生人结下因果。”

    邺澧漠然回望:“总比某个被大道算计了的家伙好,连神名都保不住的废物,差点让地府崩塌,还要让时洵费心费力给你收拾烂摊子,啧。”

    “这副野蛮的做派也很令我怀念。”

    张无病丝毫没有自己被言语攻击了的自觉,而是笑言道:“千年前在战场上,某个死心眼的主将在求助天师被拒之后,好像说过什么……啊,想起来了,那家伙说,从此诘问天地大道,拒绝一应驱鬼者。”

    “燕时洵好像是驱鬼者吧?”

    张无病朝邺澧眨了下眼眸,却半点没有俏皮之感,反而像是狡诈的狐狸:“鬼神也会说谎啊。”

    来啊,互揭老底啊,我活得比你长,知道你所有的底细,怎么样?

    张无病神情坦荡,毫无惧色。

    反观邺澧,却黑了脸,捏碎这家伙残魂的心都有了。

    不过,阎王的魂魄没有彻底消散于百年前,还是令邺澧稍稍放下了心。

    他虽然不喜这家伙,看不惯阎王一向的行事,但却也尊敬这位宿敌。

    能够执掌地府数千年之久,阎王也算得上是尽心竭力。

    最起码在曾经诸神高高在上的时代,同样执掌死亡,阎王也算得上所有神里面,邺澧勉强看得上眼的了。

    他不希望这位宿敌真的被大道算计至死,失去了神名与力量,连魂魄都留不下来。

    比起对大道的厌恶,阎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忍受了。

    邺澧想起,他和阎王的第一次见面,是千年前的战场。

    浑身血污看不清面容的战将,撑着残剑从尸骸中踉跄起身,举目四望,却皆是死亡和鲜血。

    所有追随于他的将士,都已经身死于此。想要保护的人们,也都在城破后被屠戮至尽。

    曾经有孩童唱着歌,蹦跳着跑过街角的城池,已经只剩下了死不瞑目的尸体。

    残烟散去,战旗倾倒。

    在一片死亡的荒芜中,邺澧看到,一道身影站在不远处的血海之中。

    那人拢着衣袖,身姿清贵而挺拔,比起战场好似更适合站在庙堂之上,执掌权柄,满身荣华。

    但在那人身边缭绕着的厉鬼与凶兽,却表明了此人绝非寻常权贵。

    那人察觉到了看向自己的视线,于是笑吟吟的回望,轻声问——不甘吗?

    ——不甘这大道,如此对待你和你的部下吗?

    那为何不违逆天道而行?

    “即便身为鬼神,执掌轮回数千年,但有时候也不由得感叹,真是天地大道无常法。”

    张无病的声音拉回了邺澧陷入记忆中的神智。

    “在我作为鬼神死亡的时候,我可真是想不到,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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