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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原神]也没说是乙女模式啊》 160-170(第9/24页)
对着花卷发出了难听的嘶吼声。
血红色的月亮和火光照亮了这片空间。
王座浮在半空中,那个本该被她斩于剑下的「天理」此刻正好端端地坐在王座之上,一手撑着王座的扶手,支着脑袋俯视着被魔物和火焰包围的花卷,如同在看蝼蚁。
六个木制的十字架飘在王座之后,十字架上钉着如今尚有尘世执政职能的六位神明的虚影。
他/她们紧闭着双眼,鲜血从他/她们的眼中流出,蜿蜒斑驳。
人之子怎么可能轻易杀死神?
那不过是神明送给所有人的一场演出,为人类创造出一个勇者罢了。
祂的确正在衰弱,久久陷于沉睡之中,但也绝不可能会死在一年前的花卷手中。
王座的主人即将更迭,而祂这个前任主人,自然也该死在新主人的手中。
那么,这场试炼便是为了验证花卷——这个被「命运」选中的替补角色——能否有资格坐上这把椅子,成为新神。
祂俯看着站在试炼场里的少女——她看起来是这么的柔弱,好像祂一抬手就能把她给捏死。可是偏偏这样一个柔弱的人类,凭借着意志,一次次来到了这里,一次次站在了祂的面前。
是个奇迹的缔造者。
如今她又一次来到了试炼场,而祂坐于王座之上,如同多年前旧蒙德的那些贵族一样,在千风神殿的遗址看台上,看着斗兽场里的人和魔物战斗,以此为乐。
祂要看看,这次的她,又要花多久通过第一关的杀戮。
「天理」知道「命运」的执着,它需要维护这个世界应有的走向和脉络,所以「天理」得一遍又一遍考验这个被赶鸭子上架的人之子,一遍又一遍当她的磨刀石。
「天理」是她的磨刀石。
深渊的存在与深境螺旋亦是。
「命运」告知深渊使徒,只要找到世界的真相,只要在深境螺旋里成功阻止花卷走到最后,那么深渊便可踏上天空岛,登上那道天梯。
深渊使徒深信不疑。
他们每一次动作,都是将世界的真相带到花卷的面前,催促着她的成长。
人之子在一遍遍的循环中不会有记忆,前一次循环的能力也不会覆盖到新一次循环中,但她总能比上一次来时更强,来到祂面前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要早。
「天理」不介意做人之子的磨刀石。
不知是出于设定还是什么缘故,「天理」自己也想要维持这个世界的平稳,守护住这一方小小的世界。
况且,看这个人类女孩一遍又一遍地来到祂的面前,明明已经变强了,却还是一遍又一遍挑战失败,然后被业火湮灭,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提示,王座上的神明只是挥了挥手,那些被黑气束缚着的魔物就躁动了起来,而后挣脱束缚,挥舞着手中的巨斧与镰刀就向着她冲来。
花卷即刻抬起手中的长剑迎战,挡住了巨斧与镰刀的攻击。
她想要使用风刃和风龙卷攻击时,却发现自己无法使用元素力。
花卷不死心,又试了几次,发现自己确实完全无法调用元素力来进行战斗。
这也就说明,她只能靠自己长期积累的战斗技巧来迎战。
转身避开镰刀的同时,花卷挥出了手中的长剑,将魔物拦腰斩断。
血珠飞溅,浓重的腥气蔓延开,令花卷几欲作呕。魔物仰天嘶吼了一声,化作了浓稠的黑气消散在了花卷的面前。
她没有喘息的时间,因为另一道攻击带着磅礴凌厉的气势朝着她攻了过来,寒光滑过冰冷的金属,枪尖锐利。
花卷挽了个剑花,挑飞了魔物手中的长枪,身形一闪,避开了闪着寒光的箭矢。
长剑在她手中换了个角度,她脚尖用力,飞向了躲在后方那个使用弓箭的魔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它的心脏。
脚下的黑雾变得更加浓稠了。
魔物一波接着一波,只要花卷杀了一个,很快就有新的魔物自黑气中诞生,然后挥舞着利爪朝她扑来。
这个世界里只有火光和血红色的月亮,无时不刻的厮杀麻痹了花卷的感官,让她无法准确感知时间,不知如今是何时,不知这场试炼开始了多久。
魔物源源不断,好似杀不完一般。
花卷一次又一次挥舞着手中的剑,一刻也没有停歇,也不敢停下。
巨斧与长剑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刀剑摩擦间略出一长串的火花。
利刃劈开血肉的声音夹在在嘶吼中,刀光剑影之间,花卷身上也难免有了伤痕。
她的手臂上被砍了一斧子,伤口不断有鲜血涌出,伤口狰狞,血肉外翻。
她的腿上是一道道细小的伤痕,脸上是被利箭划破的伤痕,鲜血涌出,左腿腿肚还被长枪戳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血洞,深可见骨。
衣裙破碎,被她的血染上了浓稠的红色,腥气与难闻的黑气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伤口很疼,但花卷却跟没感觉似的,只因为在习惯了受伤之后,疼痛的感官也被剥离了。
血液滴落在地面上,被缭绕在地面的黑气吞噬殆尽。
她=花卷在业火之中厮杀了很久,久到她的伤口不再有血流出,久到她挥剑的动作变得麻木,手掌也因长时间的握剑而感到麻木,隐隐发颤。
神明依然坐在王座上,一点也没有来和她挑战的意思,只看她被源源不断的魔物消耗着。
终于,魔物不再重生,只剩下最后一只。
巨斧砍下,花卷抬剑迎上。自下而上的巨斧力道很大,振得花卷感觉虎口发疼,就连手中的长剑有了裂痕,振动之下,剑从她的手中脱落,而她也往后踉跄了几步。
花卷弯腰想要拾起自己的剑,可是巨斧很快重新朝着她劈来,带起一阵凛冽的刀风。
捡剑是来不及了,花卷目光一凛,一咬牙,正面迎上了巨斧。
巨斧砍在了她的肩上,而花卷的手也洞穿了魔物的心脏。
她用力一捏,捏爆了手中的心脏。
魔物的身躯晃了晃,消散在了花卷的面前。
肩上的巨斧轰然坠地,那斧子劈开了衣裙与皮肉,在她的肩上留下了一刀狰狞的伤口,皮肉翻卷,鲜血上涌,顺着她的肩膀滑落,滴滴答答到了衣裙上、剑上、地面上。
花卷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她晃了晃,然后倒在了地上。
围绕着她的业火不断收缩着范围,慢慢向着她靠近。
花卷感觉到肩上不断流出的血液,身体的生命机能也在流逝。
涌出的血液浸湿了她的衣服、头发,浓稠的血腥味占据了花卷的鼻息,令她感觉几欲作呕,但又因没力气而作罢。
她本该觉得冷,可业火正朝她席卷而来,带来了一阵阵热浪。
花卷动了动手指,感觉到剑就在她的手边。可是身体好沉重,光是动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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