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年下卿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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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自?饮,压低了嗓子对?着云葳道?:

    “郁郁不得志的人该是个什么?心绪,你应该有数。以后每日都如此做戏,可能胜任?”

    云葳恍然大悟,文昭是要旁人觉得,她是个醉生梦死?混日子的闲散宗室,只会拉着属官借酒浇愁,一蹶不振,遂正色回应:

    “臣尽力。”

    “干了。”文昭以酒杯轻碰她的杯沿:

    “除了你,孤身边的人,跟了孤许多年。孤一个眼神,他们便?知后续三步如何走。京中不比襄州,丫头,回去?机灵些。”

    “是。”云葳深感压力萦怀,揣摩上官的心绪,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更何况她眼前人还是曾权倾朝野的摄政长公主。

    二人也无饭食,就这么?一来一往的喝干了一壶酒。

    尽管壶中酒勾兑了清水,但云葳如今的酒量,依旧扛不住,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被文昭套了多日话,她已有了经?验,会在神志不清前,尽力管好自?己的嘴。

    “孤今日午后得了京中齐相的密信。”

    文昭见云葳的眼神飘忽迷离,知晓时机已到:

    “国朝对?西辽的战事吃了败仗,元邵不肯带兵驰援,却要遣定安侯宁烁与萧帅去?。依你之?见,孤该插手拦阻吗?”

    “臣…不,不懂战事。”云葳半撑着脑袋,喃喃敷衍。

    “宁烁与萧帅若去?,怕是有去?无回,你定然猜得出。”文昭分外清醒:

    “即便?宁烁的戏码天衣无缝,元邵为揽权,仍要除去?他。同为军侯,对?朝廷的忠诚却天壤之?别,不是么??”

    “有去?无回,枉送性命?”云葳摆手不屑一笑:

    “怎么?可能?宁家武将世家,萧家自?不必提,若这二人出兵挂帅,如今已四分五裂的西辽非得哭爹喊娘不可。”

    文昭哼笑一声,又拎了一壶酒水,塞进了云葳的小手里:

    “会跟孤演戏了?想是酒喝得不够,再喝半壶。”

    云葳把眉心拧成了“川”字,盯着酒壶半晌,拗不过文昭凛冽审视的眸光逼迫,无奈灌了自?己半壶酒:

    “殿下,真不能喝了,臣会傻的。”

    文昭并?不急着言语,只靠着椅背安然等候,待到云葳的眼睑低垂,羽睫不住的闪烁着上下交缠时,她才开口:

    “宁烁是你舅父,你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舅父?”云葳半趴在桌上,困倦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宁家非佞臣,从不曾仗着军功耀武扬威,我不想他们有事,不想…”

    “是啊,孤也不忍。”文昭长叹一声:

    “元邵曾也是随祖父马踏四方,一腔热血的赤胆小将。今时身为军侯,仗着为大魏守疆平乱的功绩,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谁家臣了。此番孤若拦,朝中必有一番大动荡。”

    “建功殊不易,守心实?至难。”云葳的明眸已经?没入眼睫,口齿囫囵不清:

    “高位迷失者?,数不胜数,正常…”

    “前雍孝文帝写在《帝行》一书中的话,你怎会?”

    文昭端着酒水的指尖微微泛白:“林老?教过你这本书?”

    “……”

    小鼻子轻微翕动,云葳已然昏沉入梦。

    文昭的问题飘散于虚空,没有等来云葳的回应。

    “得失取舍,唯以大业计。”文昭抿了一口清冽的酒水,喃喃自?语:

    “孤不能再隐忍了,待到国朝良将忠臣尽失,即便?孤得了正位大统的清名,彼时失去?的再无可挽回,孤不该如此自?私。”

    一盏烛火微光愈发昏暗飘摇,秋宁忍不住叩响了房门,推门而入时,桌边杯盏狼藉,酒气熏天。

    文昭眸色虚离地望着秋宁,抬手指了指身侧的云葳:“扔出去?。”

    秋宁指尖微颤,赶忙揽过烂醉如泥的云葳,扛着她送去?了桃枝的房间:

    “又醉了,照顾好她。”

    桃枝接过昏睡的云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地里把文昭骂了三百遍不止。

    赴京的旅途并?不似文昭先前所?言,会慢行缓达。

    自?汉州启程后,分明是一路疾驰,只消三日,便?抵达了京城。

    而云葳绞尽脑汁,也逃不脱文昭拉她灌酒的魔掌。

    是以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一觉睡醒时,人已躺在帝京长公主府的卧房里了。

    云葳撑起身子捶着冗沉的脑袋,对?身侧的桃枝道?:“受不了了,再喝我怕是要见阎王了。”

    “还有不足半月,贡院就要开考了。”桃枝不无担忧的与她攀谈:

    “殿下这么?灌你,是不想让你考试了吗?”

    “她若如此慈悲,我给她磕一个都成。”云葳扶额轻叹,语气里的不满格外鲜明。

    “背地里议论孤,怨怼不少啊?”

    话音还未散去?,文昭已然现?身门前。

    人虽坐在轮椅上,矮了身边人一截,周身气势却压得满屋子透着憋闷。

    “臣失言,殿下息怒。”云葳匆匆下榻,垂着脑袋屈膝请罪。

    “关门,出去?。”文昭审视着桃枝,沉声吩咐:“你和?秋宁在外守着。”

    桃枝依言,赶紧溜了出去?带紧了房门。

    随着“吱呀”一声闷响,文昭也不再伪装,直接站起身踱去?云葳的身前:

    “起来吧,孤回了自?己的地盘,不会拉你做戏了。”

    “谢殿下。”听着文昭的语气尚可,云葳悄然起身,双手交握,安静的在旁侍立。

    “对?外战事失利,是孤未料到的变数。”文昭正色与人叮嘱:

    “朝中就增援一事吵得不可开交,近来京中朝局复杂,但你入了贡院便?只能靠自?己,不管见了何人,务必留心,记住了吗?”

    “臣记下了。”

    云葳脑子里隐约记得,文昭好似确曾提及什么?战事,但连日混沌,思绪一团乱麻,已然不知这人是何时与她说过这番话了。

    “十日后便?要应考,安心准备吧。”

    文昭冷淡的眸光掠过云葳时,云葳分明捕捉到了她深藏的疲惫与挣扎。

    “殿下既有心事,不必为臣劳神。”云葳不假思索的回应。

    话音入耳,文昭敛眸讪笑,“算你还有三分良心。”

    她伸出纤长的指尖戳着云葳的心口:

    “孤一来便?撞上了你出言怨怪。孤不在时,你这小嘴,嗔怨了孤多少?”

    “没有。”

    云葳委屈地瘪瘪嘴:“臣若说是巧合,殿下怕是不信,但事实?如此,仅此一次。”

    “伶牙俐齿留待日后吧。若孤有朝一日被人口诛笔伐,你这小东西,若能替孤辩护一二,孤的心便?也得了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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