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焙咖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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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至终,从未变过。

    令人无法不动容。

    “我不要你的戒指。”方唐自己哭累了,就这样说。

    但魏承铭听出来了。像是在赌气。

    “无论如何都不要?”

    “不要。”

    “那怎么办。”他搂着哭化了的方唐,愉悦地承接着被压抑隐藏了太久的情绪,轻轻地拍着Omega的背,“是我千辛万苦找关系下血本定制的,它只能是你的。”

    方唐没有说话。

    他继续哄着,“如果实在不愿意,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如果你点头,让我帮你,作为对我的答谢,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它,可以吗。”

    “利用我,解决你需要解决的一切。”

    “如果你选择相信我。”

    他等了许久,也没听见方唐回话。

    一低头,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也是,二十几个小时不睡,连轴转,情绪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能坚持到现在本来就是个奇迹了。

    至少知道他能在这里无顾忌地睡着,也是一种进步。

    魏承铭叹了口气,将人抱了起来,却因为极轻的重量蹙紧了眉。稳稳走了几步,就听见胸口传来小小的声音。

    “嗯。”

    虽然被抱着走动舒服不到哪里去,但方唐还是很快在他怀里睡着了。

    睡得格外安慰。

    至少在梦里和现实中,这段时间,他都不再是一个人了。

    方唐睡得很熟,在医院手机关了声音,因为陌生短信而震动了两下,再归于平静。

    魏承铭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动作很轻地将方唐的手机找到,看到屏幕上弹跳出的信息,眼睛眯了起来,神色凛冽。

    【还记得我吗,我是林远。】

    【我想见你一面。】

    作者有话说:

    可能会改捏

    第47章 腐臭

    “我回来了。”

    推开门,他看了看四周。

    屋子里似乎空无一人。

    在原地静静站了一会儿,轻声笑了笑,将手里的纸袋放下,解下围巾随手扔在地上。

    “晚上忽然下了暴雪,路上难行,所以晚了一会儿。”他说,“别生气了,出来吧。”

    没有人回应。

    “你在哪儿?”

    他向书房的方向走了两步,步伐缓慢。皮鞋踏着客厅的木地板,又踩上地毯,发出松软且闷沉的声音。

    一步,两步。

    直到微弱且不稳的木质气息从紧闭的房门内悄溢出来。他越接近,那股味道就越刺鼻,传达出主人焦虑不安的情绪信息。

    直到打开那扇门,铺面而来的更是……

    “为什么躲在这里?”林远笑着掀开床上一堆杂乱的衣服和被褥,将面容有些凹陷脸色青白的人毫不留情地剥了出来,“作噩梦了吗?”

    Alpha的目光好一会儿才能聚焦,反应也很迟钝,“林……林远?”他被拖拽过去也没什么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似的,“林远,林远!”

    他像快溺死的人突然抱住救生圈,贪婪地嗅闻林远身上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从焦虑情绪中短暂地释放出来。

    林远伸出胳膊抱住他,笑眯眯地夸,“好像狗狗啊。”

    “怎么样了,他们发现了吗?”沈言身体微微颤抖,扯住林远的衣服,长时间不见天日导致肤色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白,也更加消瘦,“你被人盯上了吗?是不是警察要来了,那姓陈的……”

    “冷静一下。”

    沈言却置若罔闻,摇着头,瞪大了眼,“一定的,不然你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晚回来……我就知道,他会来抓我的,姓宗的姓付的,是他们,就是他们……”他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又猛地抬起头,“他们发现我爸了吗?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林远,你帮我,你得帮我……你……”

    啪。

    这是毫不留情的一掌,几乎将他狠狠打翻在地,眼镜摔在一旁,鼻梁酸肿,血管破裂,顺着人中滑下来。

    “不是让你,冷静一下吗?亲爱的。”林远的态度不变,蹲下来温柔地抚摸着沈言呆滞的脸,亲了一下他耷拉的眼皮,“在说什么啊。”

    “什么……”

    “你不相信我啊?”

    “……”他似乎想要反驳,却因为畏惧而闭紧嘴巴。

    “什么姓宗的。”林远站起来,俯视着他,眯着眼笑,“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宗升已经死了,尸体都被转送回国了,谁会来抓你?陈远宁吗?”

    他呵道,“不记得了?陈远宁也快死了,你到底一天到晚在担心什么呢?啊,我知道了,你不相信我。”

    沈言周身一震,“……不是。”

    “你不相信我能怎么办,你只有我了。”林远扫视了一下这间杂乱的卧室,说,“你好像很想离开啊,你真的可以离开吗?你身上背着两条……嗯,三条人命,很快就……”

    “不是!”沈言大声道,“陈远宁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是,是你,明明是你逼我……”

    是林远告诉他陈远宁已经获得了他当年肇事逃逸的铁证,还有父亲利用一切手段为他脱罪销证的事马上就捂不住了。

    坐牢是最轻的惩罚,他说那姓陈的背后有大靠山,会让他血债血偿,会让他全家不得安生,仕途平稳也不要想,能活命就不错了。

    是林远告诉他的,是林远吓唬他的,如果不是林远说这些,他根本就不会去找陈远宁。

    忽然想起那天夜里,那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定定看着自己,眼里说不上是恨是悲。

    只记得,在临走前,他对自己说。

    【孩子,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那种眼神,那种绝不妥协的眼神……带着唾弃,厌恶,还有仇恨……他隔着破碎的车窗,汽油和尘土味冲天刺鼻,费了不知多少力才从那精壮紧锁的双臂内抽出沾满鲜血的文件袋。

    还有林远在他耳边催促,让他借机会,一了百了。

    “物证销毁了,档案也查不到任何关于当年那件事的记录,陈远宁的靠山也倒了,我真是想不通,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陈……那姓陈的,”沈言呼吸不稳,压着声音问,“一定会死吗。他不会醒过来吧。如果他醒过来,或者说还有什么别的……”

    “所以我当初让你动手了结啊,我就知道他没立刻死掉一定是个麻烦。”

    看上去好像不耐烦,但其实林远没有什么不高兴的。

    他甚至有些兴奋,生理和心理上都有。

    太喜欢这副脆弱又狼狈的倒霉样了,这副窝囊又好操控的样子,愚蠢又心无城府,会因为一些过分的要求暴怒,还算漂亮能看的脸上沾满眼泪和鼻涕,扇下去的时候会因为畏惧敢怒不敢言……

    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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