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顺治皇后宫斗不如养崽崽谈恋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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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花听他这么说,赶忙用眼神跟他说“何必呢”,大婚三个多月,她一直立在一旁伺候太后,只要能让她跟他在一处,她就心足了。

    历史上,直到顺治帝去世,也没摆脱太后的影响,太后握着前朝的老臣、大将和权柄,表面上前朝的事福临做主,其实是太后明着暗着让着他,若是太后发威,福临就是个傀儡,事事做不得主。

    金花不知道,又一处细节变了,福临不是“妈宝”皇帝,他要收回太后的权柄。最近他“不入后宫”,正暗中操持此事,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跟太后“针尖对麦芒”。如今他想跟皇后长长久久在一处,就不能继续拖拖拉拉遮遮掩掩。

    作者有话说:

    64章,太想把原文放出来给读者大大看了。第一稿锁了3000字,第二天完善到3800,自己看着基本满意,后来审核一直锁章,删掉了300多字,好多情节就删得七零八落。读者大大如果能摸到专栏,超希望你们能看到原文-

    第67章 走神

    太后听福临替金花告座, 认真往福临脸上端详。人还是那个人,不苟言笑,不露情绪, 今儿精神尤其旺,玉白脸颊上淡淡的红晕。只是他最近接连反常, 让太后心里叹息,儿大不由娘, 先是“不入后宫”, 后来又常常不来请安,但都不及今儿这一连串,先是帝后二人亲热地携手而来,后来又要亲自伺候自己用点心;不理会他, 他竟然要给皇后求个座。

    按规矩太后是上人, 用点心原该小媳妇伺候。太后忖着她这规矩还松, 都是科尔沁草原来的, 一天只让媳妇伺候一顿,还没一日三餐四时地叫她立规矩。平日福临不管这些,沉默地在膳桌上布肉吃肉,添汤喝汤,偏今儿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皇后。太后琢磨不透,他俩是和好了, 还是福临借皇后做筏子找自己的不痛快。

    这么想着,太后看福临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眼神本来就跟寒潭水一般, 如今更是寒夜中的寒潭水了, 一丝儿光亮也没有, 黑洞洞的吓人。四贞格格见膳桌上母子别扭,忙打哈哈说:“额娘,今日别劳动皇后了,女儿伺候一回如何?让女儿尽一尽孝心。”

    一语毕,四贞格格先拾掇了下榻,又把正在怔忪的皇后推到皇帝身旁坐着,金花一歪,斜签着身子掼在福临座旁,刚要起身,被福临扯住了胳膊,衣裳挡着旁人瞧不见,修长有力的手上的温度透过衣裳传到她身上,她扭头看他,他端坐着,高鼻深目的侧脸如琢如刻,对着她的嘴角轻轻扬了扬,意思是让她坐着。她不自觉脸上微微晕上来一个笑,就在他旁边坐下。

    结果皇后一落座,皇帝这顿点心就进的香甜,他不理会太后的脸阴得要下雨,见苏墨尔烫了药酒,乐呵呵地说:“皇额娘的什么好酒,赏儿子一盏。”

    苏墨尔看了看太后的脸色,犹豫一下,还是给皇帝斟了一个满盏,毕竟是从小捧着他长大的老仆,对他的感情深厚非一般人能比,又比母亲超脱,不会缠进儿子婆媳矛盾里。苏墨尔对皇后的不满多半来自太后的敌意,若是单究苏墨尔,她对皇后没有不满意的:模样儿好,脾气好,心地好,对非己出的娃娃爱护非常。不过碍着太后最近心里不痛快,她也避忌着,不把福全往坤宁宫里送。

    正想着,福临幽幽说:“还要一盏。”

    苏墨尔端着壶给他满上,又说:“皇帝慢些喝,太后娘娘这酒有后劲儿。”福临玉白的一张脸,刚还绷着,一本正经,喝了这杯酒面上就松弛了,带着商量的口气跟太后说:“皇额娘,儿子有件事儿,想跟皇额娘商议。”

    “哦?”太后不徐不疾问应了一声。这时殿里“嗷呜”一声,是苏墨尔抱着福全进来了,福全见了金花,伸着两只圆滚滚的小胳膊要抱,身子倾过去,嘴上就“嗷呜嗷呜”不停。

    金花眼看看看着福全,小嘴巴一张露出来两颗俏皮的门牙,穿了一身深宝蓝的衫子,跟福临今日的常服一样颜色,胖嘟嘟的脸。想也不想就伸手,苏墨尔却不撒,从旁边瞅着太后,太后轻轻点了点头,又向福临:“何事?”

    苏墨尔得了太后的懿旨,才放心把福全墩到金花怀里。金花往后纵了纵身,把福全搂在怀里,娃娃的大脑瓜正倚在她胸上。

    福全到金花怀里,福临也放了筷子,“咕”地把盏里的酒饮了,伸手逗娃娃。福全小虽小,但被父亲抱多几次,模模糊糊就能认人,又血浓于水,爱亲近他,福临一伸手,他先笑嘻嘻攥住手指头;等福临展颜笑,娃娃也一咧嘴,两颗小白牙就在灯下晃闪。

    金花见他父子开心,顾不上探究福临太后刚刚要商议的事儿,扭着身儿把福全揽在怀里,伸手去摸他的衣裳,查检乳娘有没有尽心给他添补衣裳。奶娃娃的香气沁得她心悠悠然,这一世间最好闻的味道,第一是福临身上的木香,第二就是福全身上的奶香了。福全瓷实肥糯,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她本来就浑身酸涩,这么一使力,周遭都紧扯着累,可就算这么着也不舍得撒开,她低头亲亲福全的头发,谁想到她给这父子俩拴牢了。

    一大一小玩躲猫猫儿,玉面郎君先扭头拿个后脑勺对着儿子,再扭回来一眨眼,小娃娃就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脸伏在金花胸上,一边笑一边流口水。多来两次,他竟然也学着父亲的样子,先把脸藏在金花胸上,再呲着牙转出来,看到福临的脸就“咯咯”笑一阵,在金花怀里扭来扭去,折腾不休。金花一手抱着娃娃藕瓜儿样儿的腿一手托着小脊背,每次福全“咯咯”笑,她也跟福临眼神一碰,两人会心一笑,这的默契甜蜜,竟是千言万语也比不了的。

    福临逗弄着孩子,一边漫不经心对太后说:“皇额娘,儿子想停了命妇进宫执侍,宫里要用人,直接让内务府从包衣里选,反正都是咱们的奴才。”说完,见儿子一只小手正托住金花的胸,再细看,他头脸正在两|乳间,脸往皇后胸上一拱,高耸低垂的形状就明明白白现出来,他突然想起他手上捉的那对兔儿。玉白的绵软,粉红的小圆尖鼻子,揉在手里凉凉柔柔,还有她的吟哦……这本是奶娃娃的寻常举动,捧着口粮吃|奶的惯常姿势,他起初还听太后说:“一时……”后来精神全被儿子手抚脸碰的引走了,又忍不住起了争夺的心,扭着身子从背后抱着福全,自金花怀里把娃娃抱起来,示意苏墨尔来接,伸着胳膊直接把儿子还了。

    这才惊觉他压根儿没听见太后应了什么,只是也没心绪再在慈宁宫跟太后斗法,急急拉着金花行礼出来。这一下走得急,连金花那花盆底儿“噗笃”“噗笃”乱了方寸也没听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就出了慈宁宫,拽着人就往坤宁宫的方向疾步而去。

    金花拽了拽他没停,于是小声唤了句:“万岁。”硬站着不动了。

    他回头,看她立在宫门口,低着头。跟他离着一步远,手还拽着没放,有似话说,于是踱了两步回去,凑到她耳边,柔声说:“怎么?我们回宫。”

    就听她说:“万岁,乘舆可好?”他就着门口的宫灯细看,才发现她额上起了汗,侧脸白中透粉,又想起昨夜今日的那些香汗娇息,傍晚硬撑着起身时那一身娇软的骨|肉,险些拿不成团……蓦然明白她怎么了,又深恨自己粗心,刚太后让她立了那半天的规矩,更别提还抱娃娃,福全那小子养得胖,少说也有二十斤。

    “朕抱你?”他也不是他了,若是以前,他兴许一抬手已经抱着她上舆,现在他总怕逆了她的意,想抱也要先问问。

    “您扶我一把。”她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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