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症: 第 41 章 晚晚乖,再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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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扬着,花瓣和气球漂浮在空中,仿佛能从纸页上溢出来的幸福和美好。

    虞清晚怔怔地看着杂志上的画面,鬼使神差地点头,心口却不受控制地收缩发疼。

    见她失了神,贺晟抬脚朝她走过来,漆眸里噙着她的影子。

    “差不多三四月,等我处理好公司的事,我们就去海岛上办。”

    虞清晚抬起睫,便撞进了他幽深的视线里,心脏不自觉一跳。

    喉咙像是被什么塞住,她张了张唇,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而是一个劲地点头。

    其实,没有婚礼也没关系。

    只要他们能像现在这样,她能陪在他的身边,就足够了。

    但贺晟早就已经买好了一座海岛,专门为了婚礼用。

    等到四五月的时候办婚礼,她穿婚纱既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

    婚纱也是一个月前就已经定制好的,贺晟也亲自参与了设计,还盯着设计师一点点设计修改图样,最后才成了现在的样子。

    第二天,贺晟就专门空出了几个小时的时间,陪着她去试婚纱。

    婚纱店里的员工认出来了他们,目光羡艳地看着虞清晚。

    以往到他们店里试婚纱的豪门太太大多都是闺蜜陪着来试穿,男方基本不会出现,要么就是出现了也只是露个面,不停地接着工作电话,根本不把心思放在新娘身上。

    可眼前这位却不同。

    男人的全部视线从始至终只落在他的夫人身上,一刻都不曾移开。

    仿佛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事物可以入眼。

    他的五官和气质明明极尽冷冽,偏偏落在他太太身上的目光格外温柔。

    耗费将近千万的婚纱,据说聘请了数位国外名匠一同赶制出来的,价格几乎能抵上一套房。

    镜子里,鱼尾型的婚纱裙摆拖到地上,名贵的细钻像是不要钱似的点缀在上,刺绣丝线精致,海棠花纹绣在裙摆上,栩栩如生,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而女人皮肤极白,腰肢盈盈一握,抹胸露背的设计,恰好露出背后精致的蝴蝶骨,每一寸线条都极美,如一朵纯白盛放的海棠花。

    贺晟的喉结滚动了下,深邃的眼眸里藏匿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灯光下,女人穿着婚纱,冲他浅浅笑着,清丽的眉眼里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格外楚楚动人。

    这样的画面,他早就在脑中想象过了无数次。

    片刻,他才低声开口:“喜欢吗?不喜欢就换一件。”

    她回过神,冲他弯起眼睛:“喜欢。”

    灯色柔和,与他深邃的视线交汇时,不知怎的,虞清晚的眼眶忽然有些湿润起来。

    她慌忙移开视线,语气尽量维持平静:“我去换衣服。”

    回到换衣间里,她抬手,却解不开婚纱后面的绑带,正要叫人进来,一道熟悉的身影便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狭小的换衣间里顷刻间密不透风,男人温热的掌心从后面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体温炙烤下几乎快要将她融化。

    微凉的唇覆在她耳后最敏感的位置,掀起一片酥麻颤栗。

    下一刻,微微粗粝的指尖轻而易举地将她背后的绑带挑开。

    “我来。”

    -

    画展结束后,那些想来联系虞清晚购买版权的事宜,虞清晚都代交给了画廊负责,下一次画展或许计划在燕城举办。

    天气渐冷,她也不怎么去画室画画了,而是整日待在家里。

    待在他们的家里。

    她喜欢呆在家里的花房,抱着兔子坐在藤椅上,任由冬日温暖的阳光笼罩。

    看贺晟亲手养着的那些海棠,又或者拿着素描本涂鸦,闲时再背几个单词,不让自己过度劳累,而是尽可能地多休息。

    那副《作恶》被贺晟拿回了家,捐了一亿美金给血液病援助协会。

    二楼的书房里,一整面墙上只挂着那副画,他还会每晚回家擦拭一遍画框,生怕上面蒙了尘。

    晚上闲时,贺晟就尽量早点处理完工作回家陪她。

    有时候他们会在楼下的影音室里,一起依偎在沙发上看电影。

    那天晚上,他们看了一部有些悲情的电影,影片里的女主角遭遇意外,险些去世,男主角在病房外崩溃大哭,看得人潸然泪下。

    虞清晚微微侧过头,看向昏暗光线中,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膝盖上,他们十指相扣着,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他就那么紧紧握着她的手。

    熨贴的体温和热意一寸寸传递而来,无比真实,甚至连心口都暖了。

    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就好了。

    这样想着,虞清晚垂下眼睫,藏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忽而轻声开口问他:“如果这个女主角真的去世了,他会怎么办呢。”

    贺晟盯着荧幕,毫不犹豫地答:“殉情。”

    听见他的回答,她呼吸骤然收紧,顿了片刻,才又缓缓道:“如果女主角还活着,一定不希望见到这样的结局。”

    他的嗓音很淡:“没了命,还怎么活。”

    她就是他的命。

    没了命,还怎么活。

    夜里,盈盈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虞清晚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轻声喃喃:“贺晟,你说海棠下一次开花是什么时候呢?”

    他低头去吻她的发顶,耐心答:“很快了。”

    正常海棠花开的季节是四月,距离现在还剩下三个月左右的时间。

    等到他们办婚礼的时候,海棠就又开花了。

    -

    日子一天天悄无声息地过去,周末的时候,虞清晚在花房里侍弄花草累了,就喜欢在花房的藤椅上坐着。

    到了该吃药的时候,贺晟就端着佣人熬好的药过来,一勺勺地喂她,洁净的衬衫袖口也被染上乌黑的药渍,他却毫不在意。

    药苦得咽不下的时候,虞清晚眨眨眼,扯了扯他的衣袖,软声说:“药好苦,不想喝了。不喝了好不好?”

    贺晟发现她这几天格外黏人,喝药要喂,去卫生间要抱,现在连药都想靠撒娇蒙混过关。

    心尖像是被鹅毛轻轻刮过似的,挠得他心痒。

    他低叹一声,只能无奈放柔语气轻哄着:“晚晚乖,再喝一口。”

    在她这里,贺晟平日在外所有冷戾坚硬的外壳都被尽数褪下。

    虞清晚只好又勉为其难地张开唇咽下一口,苦得细眉都拧起。

    好不容易把药喝完了,贺晟拆开一颗桂花糖含进嘴里,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将那颗糖送入她口中。

    唇舌交缠间,桂花的甜味慢慢化开,逐渐盖过药汁的苦涩,她微微苍白的唇瓣也逐渐绯红起来。

    直到那枚糖彻底化掉,他才缓缓离开她的唇,漆黑的眸里倒映出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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