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症: 第16章 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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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是她太冲动,还没有好好地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胡乱给他定了罪,还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

    悦柠的事和他无关,是她误会他了。

    握着汤匙的指尖紧了又紧,懊悔和自责的情绪一阵阵袭来,心脏像是被无形的藤蔓紧紧缠绕住,涩得她连嘴里的汤都觉得难以下咽。

    她把手里的碗搁回一旁,状若无事地转移话题问:“那你还想回去工作吗?”

    秦悦柠果断地摇着头,话题果然被带偏,一股脑地吐着苦水:“回去是肯定不会了,你不是刚托朋友帮我找了家公司吗,我先试试看,不行就过段时间再找新的,总之不想回原来的破公司了。整天加班不说,老板还总背后给人穿小鞋......”

    虞清晚没告诉她那家广告公司其实是容熠名下的一家注册分公司,担心秦悦柠会有心理负担,所以只说是托了位朋友帮忙联系的。

    “遗产的事,你想好怎么办了吗?如果不放弃,你是不是还要留在临城....”

    话落,虞清晚的眼睫动了动,她抬起眸,望着摆在窗边的那束海棠花出神。

    片刻,她收回视线,嗓音轻缓而坚定:“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所以,我应该会再留一段时间。”

    至少拿到东西,最好能查清当年的真相。

    但她不会和钟庭白结婚,是因为她知道,钟庭白对她有意,在这个基础上,她若是和他结婚,届时再分开,就是毫无疑问地在利用他的喜欢。

    而她和贺晟之间,就像是一双温热的手,硬要去握坚韧的寒冰。

    寒冰会融化消逝,强握的手也会被冰得发痛,最终只会两败俱伤。

    她已经把话说得那样决绝,轨迹也该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虞清晚轻轻舒了一口气,试图缓解心口那阵莫名压抑发涩的情绪,却怎么也无济于事。

    注意到她的神情低落,秦悦柠心里憋着的事儿怎么也忍不住了。

    “清晚,我问你个问题哈。”

    秦悦柠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开口询问:“就是你有想过,跟贺老板结婚吗?”

    话音刚落,虞清晚神色一滞。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想要开口,却不知怎么都说不出否认的话。

    明明有无数个不能和他再纠缠下去的理由,虞清晚也不知道此刻的犹豫究竟是因为什么。

    见她默不作声,秦悦柠也忍不住轻叹口气。

    她并不知道虞清晚的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有在画廊那一次撞见虞清晚和贺晟在一起。

    但秦悦柠只是觉得,那个时候她看到的虞清晚,和往常的模样是不同的。

    她会脸红,会害羞,而不是永远笑着和别人说自己没事。

    就好像枯萎已久的植物忽然被注入了养分,焕发了前所未有的生机。

    至少,秦悦柠觉得,他们之间绝不像虞清晚所说的那样,只有恨意。

    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而已。

    虞清晚的嗓音有些滞涩,不自觉地垂下眼:“悦柠,我生病了。”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秦悦柠就瞬间明白了她的顾虑。

    秦悦柠最亲近的人也是病人,秦嘉赐病得最厉害的时候,总是会突然问她说,姐姐,我是不是你的小累赘啊。

    姐姐,养我是不是很累啊。

    很多时候,那些生病的人会时而自卑,也会认为自己是身边人的负担。

    可明明不是这样的。

    秦悦柠微微俯身,轻握住虞清晚冰凉的手,格外认真道:“清晚,其实我觉得,错过才是最让人遗憾终生的。爱你的人从来都不会觉得你是他的负担。因为比起其他的所有东西,什么都不如你好好活在他身边重要。”

    “而且,谁能猜到未来会怎么样呢,说不定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体就越来越好了。我每天都是这么给秦嘉赐洗脑的。”

    虞清晚怔了怔,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阵阵温度,好像有一阵温暖的涓流缓缓遍布全身。

    秦悦柠一边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眨眨眼睛:“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我明天就会死的话,我一定会和我最爱的人呆到今天的最后一秒。一秒都不能浪费。无论以后发生什么,珍惜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否则,等到有一天真的失去了,一定会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

    -

    与此同时,燕城。

    贺家祠堂内,鞭子结结实实落到皮肉上,发出一声闷响。

    贺晟咬紧牙关,下颌线紧紧绷着,颈间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冷汗顺着额角向下滴落,砸在滚动的喉结上。

    裸.露的后背上,新旧交替的伤痕遍布,肩上绽开的皮肉早已经鲜血淋漓,骇人至极。

    即便如此,他却也没发出半点声响,跪在地上又挨了结结实实一鞭子。

    贺铭站在他面前,手里握着那根特制的军鞭,端正威严的面容透着铁青之色,气势凌厉。

    “贺晟,你倒是有本事,连盛董事长也敢耍。你是想驳盛家的脸面,还是想跟我对着干?”

    贺晟脸色苍白,薄唇却依旧若无其事地勾起,语调散漫至极,完全不像是刚刚挨过鞭子的样子。

    “您要是实在想娶,自己娶回来也一样,我没意见。”

    话音落下的瞬间,贺铭绷紧脸,他已年逾五十,眉眼里的神色不怒自威,已然是盛怒边缘。

    看着贺晟肩背上大面积的纹身,贺铭怒火更甚:“这就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贺铭知道,就算今天这鞭子再怎么打下去,也不可能管束得了贺晟一分一毫。

    他这个儿子从小长在那样的环境里,早就养了一身的反骨和硬骨头。

    要是没有这副硬骨头,贺晟怕是也活不到现在。

    思及此,贺铭心里到底生出几分愧疚。

    他将鞭子放回梨木书桌上,又望向贺晟,沉吟片刻后开口。

    “贺晟,我知道那个女人。”

    “几年前,你还在临西的时候,容家的人想要将你带回去,最后却是她偷走了你身上的东西,代替了你被容家收养,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

    贺铭紧紧盯着他苍白的脸,咄咄逼人:“贺晟,你难道就没恨过她吗?”

    贺晟垂在身侧的手背无声攥紧,背上的伤口像是被撒了一把盐上去,忽而在这一刻泛起钻心的疼痛。

    很快,眼里那抹晦暗淡去,他又恢复若无其事的神色。

    贺铭又继续厉声说:“如果那时候不是她顶替了你的身份,你也不用忍受那两年的颠沛流离,在社会最底层摸爬滚打,受尽屈辱。贺晟,她背叛过你,这种只想要荣华富贵的女人,也值得你继续这样一错再错下去吗?”

    贺晟却忽而低低笑了,抬起头直视着贺铭。

    他眼尾微挑,挑衅意味十足。

    “您怎么知道,我不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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