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莺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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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和离书并未正式过了官府的明路,但是姜酿却也已经不回侯府。

    观墨按照沈随砚的嘱咐,将事□□无巨细的告诉姜皎,“丞相先是向圣上请罪,只说姜将军实在太为胆大妄为,替姜将军向圣上请罪,而后又说侯府罪不至死,此事因姜家而起,这才来请罪,圣上感念丞相劳苦功高,只说让丞相莫要如此,后圣上下旨:侯府女眷尽数充入教坊司,男眷流放一千里,终身不得回,这其中,并未有姜大娘子与她的孩子,圣上看在丞相的面上,给了一道恩典。”

    此等结局,姜皎自是满意不过的,当时侯府咄咄逼人,硬是要姜家女儿嫁给崔端时的那副面孔,至今都还在姜皎的眼中浮现,如今如何不算是罪有应得呢。

    晚上,姜皎亲自下厨等着沈随砚回来。

    沈随砚在门口出现的那刻,姜皎抬起眼眸,眸中星点闪烁,含水柔情的眼眸柔柔一望就进了沈随砚的心间。

    她一身胭脂色的衣衫穿的甚是好看,不会太过于艳丽,就连眼尾的那抹红都相衬的妥当。

    沈随砚的喉结上下滚动,还是头一次,他见到姜皎如此模样。

    “夫君回来了。”姜皎站在原处没动,见沈随砚缓缓靠近。

    沈随砚带着些懒怠,修长手指藏于袖中,清冷音调缓缓出现,“今日夫人,可是要给为夫一个惊喜?”

    姜皎也是淡笑,可是眸中却透出些狡黠,“夫君分明都猜中,还要问我。”

    低沉笑声从喉咙中发出,沈随砚只一扯,就让姜皎坐在凳上。

    他看着桌上的酒酿鸭子,手中竹筷微顿,后又将最好的那块夹入姜皎的盘中,“夫人很喜欢酒酿鸭子?”

    姜皎有些困惑,这事儿,不是从前就说过?

    白葱似的玉指捏着竹筷将鸭肉缓缓放入口中,颇带有几分的享受,“我不大能饮酒,但却又喜欢酒的醇香,有次经过一处酒楼闻到酒的香气,便只觉喜爱,店家也大方极了,将方子告诉我,我便自个摸索着做,确实是我最为喜欢的。”

    沈随砚点头,眸光闪烁,变得更加暗沉。

    但却并未说话,修长指尖挑着素鸡,状似不经意的说:“萤萤如此喜爱,可做给过喜欢之人吃?”

    姜皎的心在听到沈随砚话的那一刻就乱了,他,这是何意?

    垂头压下眸中的慌乱,姜皎用尽量平稳的声音答道:“有,母亲,哥哥,他们都有尝过。”

    害怕沈随砚后头又说些什么,姜皎用饭的速度都快些。

    这段时日同沈随砚见的少,两人只在晚上还会稍微见上一面。

    可是她却早已养成等着沈随砚回来后,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才能安寝的习惯。

    不知这是因为什么,又听到沈随砚在饭桌上的话,莫名开始有些慌张。

    放下竹筷,姜皎轻声道:“我用好了。”

    可并未想到还没站起身,沈随砚就坐在原处慢条斯理说了一句,“不知萤萤,为我做酒酿鸭子,可是也喜爱我的缘故?”

    第三十七章

    姜皎放下竹筷的手一紧, 突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对母亲与哥哥的喜爱,难不成会与对他的是同一种?

    在这的一瞬,姜皎想了许久, 心中某种念头也开始升起来。

    似是落荒而逃, 她放下手中的竹筷, 什么话都未曾说的直接离开。

    坐在桌上的沈随砚, 看见那道酒酿鸭子, 眸色渐渐深邃起来, 可是却从眼底浮现出几分笑意来。

    姜皎去到院中, 外头的冷风倒是让她稍微清醒一些。

    沈随砚问这话, 是什么意思?

    好似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对自个就是不同的。

    但是姜皎不敢问出口, 也不敢去随意的揣测。

    在高门大宅之中,她见过太多的夫妇, 可谁又能真正的说, 彼此是相爱的,实在太少太少。

    如今她与沈随砚这般的日子也挺好的, 倘若心底那些的心思当真成真,又要如何面对。

    姜皎不敢朝下去想,沈随砚若是知晓一开始自个想的要和离, 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 以他的心性,又怎会如同梦中所发生的那般。

    突然间,姜皎想明白什么。

    院中的石榴花开始有了落败的迹象, 花瓣随着凋零, 却没见到有结果的迹象。

    姜皎深吸一口气,面上又挂上从前的笑意来, 不论如何,现在这般其实很好。

    没承想,一回身,就差点撞上一人。

    姜皎低下头,看见月色之下的沈随砚。

    他眉色淡朗,却有清隽清贵之态。

    以前种种的深沉,如今都散去不少,转而是带有温情的目光。

    姜皎葱白似的指尖嵌入到手中两分,在心底告诫着自个。

    “王爷用完饭了?”她让人从面上瞧不出任何来。

    沈随砚听见她的称谓,只一瞬,脸上的淡淡笑意就僵了起来,余下的便只有说不出的沉冷。

    “萤萤喊我什么?”他缓缓开口,分明只有这一句,却也让人有些惧怕。

    周围的婢女与小厮都察觉出二人的不对来,分明方才用饭的时候还是好的,不知现下为何这样。

    姜皎面上出现几分的懵懂,“这般可有何不妥?”

    她手的力道又朝里进了两寸,便看见沈随砚的眸色逐渐变得冷淡,虽眼风未抬,却只觉身上冷极了。

    深秋快要来了,风似是转弯一般直朝人怀中钻,任谁都是受不住的。

    姜皎却在此等的寒风中,听得一清二楚,“王妃说的是,并无不妥。”

    说着,沈随砚平静的让观墨推他离开。

    看见沈随砚逐渐远去的背影,姜皎咬着下唇。

    眸中有些酸涩的感觉来,抬起头看向月亮时,只觉月亮都有些模糊,不似那般的明亮。

    榴萼上前,有些不解,“王妃何必如此?”

    姜皎摇头,“其实我从前都想错了,世家之中的婚姻,确实都有着不少的利益,如今我能同沈随砚敞开心扉,可若是日后出现夺嫡之后,又该如何呢,父亲又会如何,届时若不能解决好,便会使哥哥或是父亲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榴萼有些担忧的喊上一句,“姑娘,王爷不似是要如此的。”

    但姜皎仍旧摇头,“就当我有私心吧,从前的事情难保沈随砚不会知晓,如果到时候当真他全都知道,也好有一些的退路不是。”

    在心中暗暗同自个道:萤萤,你可是上京最负盛名的人,何愁寻不到去处。

    后头的日子中,姜皎过的确实也肆意。

    与沈随砚又恢复最开始成亲的模样,两人做事都互不干扰对方。

    表面上的功夫与往常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姜皎觉着这样很是不错,但是心里头的酸涩却是止不住地放大。

    可是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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