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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 第102章 第 102 章(第1/2页)
“你们看《妙花》了么?”
这句问话简直成为所有识字的人互相招呼的话,尤其是首都高校这一块,几乎每一个人都会问一声。三木年轻,她杂志里的作者都年轻。
有些人用词遣句尚且青涩,但那种青涩碰上最纯粹的情感,简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配对。怦然心动的理由有千千万,大多似乎都汇聚在《妙花》里。
有的人喜欢震撼人心的甜蜜,有的人喜欢阴错阳差的复合,有的人喜欢撼动天地的悲伤,有的人喜欢一念之差的离别。
短篇诉说情愫,长篇更多写着剧情。
剧情不是说脱离感情的,而是囊括着爱情、友情、亲情,以及那些人世间可能会有的各种因情感所产生的矛盾冲突。
三木就好似一个石头,丢到水里产生了一阵阵的涟漪。众人的也有。然而看得上的大有人在。
《妙花》的文章毕竟出自一批热爱文学的人,他们写文总忍不住用文学载道。妙花编辑部的人选文章时也秉持着这样的想法。
文章得积极向上,让人对情感产生向往,对事业产生积极热情贡献的心,要能热情奔赴这个社会。
共产和资本在这些文章里不会刻意去分辨,对于《妙花》这本杂志而言,说情为主,没有必要探讨到现在都未必有定论的事情。
各地的报纸对于《妙花》的探讨不停,给《妙花》当然打了一次巨大的广告。
“最年轻的编辑合作团体。”
“最年轻的责任主编。”
“爱情的两面,一面执子之手,一面再不相见。”
“《妙花》的百花齐放,文学的通俗化是否是一种新的潮流?”
各大高校文学系的老师也把这份杂志拿到台面上来说,分析有些文章写得如何,里面又是受到了哪些大家的影响。这种分析和大众看文阅读角度可全然不一样。
文学社核心骨干们眼光可是相当毒辣的,光普通感情完全打动不了他们。唯有艺术性和情感共通,言之有物的才行。
首印很快不够,各地纷纷向妙花出版社发出加印的请求。结果妙花出版社启动资金实在少,所以到现在还没装电话机,以至于大家要么亲自跑出版社一趟,要么去催星海编辑部。
星海编辑部王主编受不了这个刺激,亲自到妙花编辑部找桑晓晓,想要让人不要这么抠门,赶紧装个电话机。
谁知道桑晓晓根本不在编辑部。
妙花编辑部已经在给第二期杂志排版,桑晓晓则是很有先见之明,去印厂让人加印第一期。
王主编只能找上自家借过来的牛编辑,心酸羡慕着:“这卖得可真好。什么时候我们星海也能卖这么好?”
牛编辑原先在星海混吃混喝,工作催不到稿时空得简直是能去街道上随意晃荡的。他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却依旧悲痛感慨着:“我忙得连光头都维持不了了!卖得好是要付出代价的!”
王主编叹息,拿下眼镜在衣服上抹了抹:“行了。别人想要付出代价的机会都没有。”
牛编辑一个玩笑话被王主编当真,对他的颓废表现很不待见:“星海真想卖好,从上到下精神气就得变。你要是在这里待一周,你会发现他们年轻人不一样!”
精神气完全不一样。
一往无前,任何的困难都没有办法在前方阻碍他们。
“就好像真的是恒星,每个人都发光发亮。比起我们,他们更像星海。”牛编辑看向挤在黑板那边偷看第二期投票嘻嘻哈哈的一群年轻人,“你不能指望别人来救星海。你都选择了坚持星海,要坚信你就是能让星海再次红遍全国的人。”
最可怕的是什么?
是铁汉柔情。
王主编一向和牛编辑互相对骂习惯了,没能从这一通话里出来。他离开妙花编辑部时,不由回头看着这个新生的编辑部。
新生的编辑部简陋,纸质资料文章稿件甚至没有星海多,人员经验比星海的编辑也差很多。可他们就和牛编辑所说的那样,成为了真正的星海。
“后浪推前浪。”王主编往回走,念叨着这话,内心里的不甘被点燃,慢慢从小火苗燃烧成熊熊大火,将他整个人都囊在其中,“前浪怎么能服输。”
……
另一头,傅元宝也知道了《妙花》卖得很好。做商人的,最需要消息灵通。这种消息一部分是对政策敏锐,要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还有一部分是对大众敏锐,知道大众想要买什么,他们更适合调整去卖什么。
饭桌上,一个老板和傅元宝敬酒:“三木是了不得。现在的女学生是越来越了不得。傅老板厉害,找个未婚妻都那么厉害。”
另一个人在那边打趣:“阳城那儿都是称呼傅先生的。知道吧?人文化人都是叫先生,哪里叫老板。”
这个敬酒的人忙笑着改口:“对对,傅先生。三木也是先生。对吧?这我知道,是男的是女的都能叫先生。能当人老师的,就叫先生。我们还得和您这儿学怎么做生意。”
如果是在阳城,傅元宝的架子必然会拿出来。哪怕是谦逊一些,在面对一群人面前,要有派头,不然随时会被人欺压了去。但在首都不一样。
他是外来人,架子不能真的拿出来。别人若是看着不舒坦,联合起来就没他的生意做。
傅元宝拿起酒杯,淡笑和人举了举:“不是向我学习。是我得多向大家学习。我在生意场上初生牛犊,也就是初生牛犊才敢闯荡,才敢什么生意都做。一个生意要做长久,得和大家学。”
这种空话谁都会说,傅元宝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别人听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全然入不了心。
傅元宝与别人最大的不同,是他这人“斤斤计较”。
他以前计较自己对别人的一分好,需要别人回一分好。别人对他的一分好,也是他将来会回的一分好。这种“斤斤计较”的后遗症,就是对旁人“在意”。
这种在意,让傅元宝能够清楚知道要学别人什么:“俞老板收了一条街的货,大家打一个名号去卖。这一点是真的让人记忆深刻。齐老板前段时间合资,拿了大把钱升级工厂机器,现在业内能比您家更厉害的,没了。”
桌上总共十来个人,傅元宝每一个人都可圈可点能说点什么。
如果说对一个人说,是客套的夸赞,那么对每个人都了解到这程度并能够当众在别人面前点出来夸赞,那绝对不会让人觉得是客套。
绝对是真心实意,让人认为傅元宝是有“学习”心的。
而能让年轻商人学的,必然是是拍马屁,这属于拍得正正好好,轻重适宜,让马能恨不得再来两下的程度。
夸完一圈,傅元宝说回到桑晓晓上:“三木是自己厉害。她不管是不是我未婚妻,都能做到这地步。和我其实没关系。就和大家一样,做生意到这个地步,主要靠自己。别人的帮忙很多是锦上添花。”
“哎,是的是的。”有一个人深有感触,“我家家道中落,十年前说句难过的,就剩我一个能出来打拼赚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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