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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FF7][SC]星之花》 11、11(第5/6页)
个人的。”
嘴角控制不住地泛起微笑,克劳德捂着眼睛深呼吸了几次,“安吉尔,我是男子汉,男子汉应该更坚强不是吗?在尼布尔海姆我能好好的,现在还有你,不会有事的,请给我一点时间。”
安吉尔沉默了。他们隔着门,靠得非常近,但仿佛又很远。最终他让步了,“如果你坚持……我一直在外面。”
客厅的气氛尴尬极了。
……扎克斯确信只有自己在尴尬,连带承担了三人份。
如果真的要形容,就像鼓足勇气把还没泡到的女孩带回家,然后你妈跟她讲你十三岁还在尿床的糗事,那个的程度乘以一千,至少。嘿,他才不会尿床尿到十三岁,只是个比喻。
安吉尔疲惫地坐下。他们之间只剩电视还在发出声响。谁也不打算先说点什么,但是他们都明白,这场聚会已经不欢而散。
无论如何,扎克斯决定道歉。他有点难受,小陆行鸟哭泣的样子太痛苦了,早知道这样他绝不会乱开玩笑。他没有恶意的!其他时候他也会说错话,但是人们生气归生气,却从不会这么难过,这太糟糕了。“安吉尔,对不——”
“不是你的错。”
“不是你的错。”
两把声音,一快一慢。
正常情况下,安吉尔总是让杰内西斯先说。
“不是你的错。”杰内西斯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地笑笑,“‘有一种力量,它总是想作恶,又永远在造福[5]’,那就是欲望。真是一出好戏。”恭维的用词,微妙地用意,“一个害怕靠山被夺走的小鬼,说不定根本挤不出几滴眼泪,所以不能让你进去戳破真相。”
他在暗示,或者说明示,作为养子的克劳德非常排斥扎克斯的存在,因为扎克斯夺走了安吉尔的视线。
“杰内西斯。”安吉尔皱眉,“少说两句。”
大诗人耸肩,“只是某种可能,千千万万的选择之一。不过如果我是你,小狗,小心点总不坏。”
“杰内西斯!”安吉尔怒了。
“我听得见,别把自己当成复读机。”杰内西斯摇晃一下酒杯,冰块哐当碰撞,“谁都看得出这事是谁的错,如果你要扮演一位好‘父亲’,就别一昧宠着他。”
“杰内,”安吉尔无力地说,他明白好友的心情不大好,但依旧不该说这种话,“他只是个孩子……”
“孩子。”杰内西斯重咬这个词,卷起奇妙的音调,“溺爱的借口。还是说——你已经认定了他的原罪?”
“我的意思是你别拿小孩撒气!”
扎克斯目瞪口呆地看着话题升级为争执,并且变得与他再无关系,晾着他与大将军在一旁看热闹。随后他震惊地看着萨菲罗斯淡定地拿起遥控器换台……不过感谢他,不是歌剧什么都好!
他老老实实地坐在萨菲罗斯旁边,地理频道,边境线系列,这次的主题是骨头村。由于条件恶劣、人迹罕至,冰雪下的许多矿产未能开发。也有专家推测,越往北边靠,能够勘探到魔晄的可能越高,因此神罗正往那边投入一些资源
“小狗?”优雅疏离的声音忽然响起,那就是扎克斯想象中的建军该有的声音,“很有安吉尔风格的绰号。”
扎克斯相信这是某种友好的表现,人一般不会和讨厌的家伙搭话。想到这里,他沮丧地觉得克劳德可能真的很讨厌他,不过这个想法眼下没有任何意义,“他说我活力过头了,当然,我觉得是他太老气沉沉。”
“都挺有道理的。”萨菲罗斯点头,扎克斯拿不准这是不是嫌弃。
过了一会,轻飘飘的声音又传来,“你们以前见过吗?”
“我们……你是说克劳德?”
“嗯。”
“没有。”这点扎克斯可以肯定。克劳德的长相不是可以看过即忘的类型,就冲那好玩的陆行鸟头——扎克斯觉得自己简直可以揉一辈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很讨厌我……”
萨菲罗斯前倾将遥控器放到茶几上,然后神色古怪地打量着扎克斯,淡青色的眼中闪过明显的探究。被将军这样检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像是被某种猫科动物盯上,致命的袭击随时降临。扎克斯希望自己表现得没那么怂。他相信安吉尔。
压迫的视线移开了,“不,他没有讨厌你,厌恶不是这种反应……有机会把他和卢法斯凑一起就明白了。”
“啊?”
“我更想知道他为什么哭。”这个问题似乎令萨菲罗斯十分困扰,他问得好像想知道怎么弄哭他一样,这一定是错觉,只是因为将军表达的习惯和别人不一样。“我只见他哭过两次,一次是他母亲死了。”
“呃……”好像问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扎克斯咽了口唾沫,“那另一次呢?”
萨菲罗斯微微眯眼,似乎在回忆,然后他平静地说道:“另一次是他自己死了。”
安吉尔与杰内西斯的争执终于告一段落,最终以安吉尔的一句“我不跟你争论,我们都冷静一下”结束。杰内西斯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但是当萨菲罗斯跟安吉尔谈起军校的话题时,他马上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他住隔壁,红色的衣角一晃消失在门后。萨菲罗斯也没说得太多,但是安吉尔因为新的话题放松了一些。至于扎克斯,他已经申请了周末的外宿,理所当然留下。
“我很抱歉。”帮忙收拾东西的时候,安吉尔神色歉疚地跟他说,一边将剩下的食物用保鲜膜裹好,“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克劳德也许只是没反应过来,他不会对你有恶意的。”
“我都忘记这回事了。”扎克斯摸了块鸡块丢到嘴里,“说起来,为什么杰内西斯那么讨厌克劳德?我想象不出他们之间能发生什么。”
“你看出来了?”厨房小灯下安吉尔的五官有些晦涩不明。他将剩下的盘子放进水槽泡着,洗净手上的泡沫,自己也掰了根生芹菜啃起来。“也不完全是讨厌克劳德,他对别人的态度也很糟,五台战争的时候他遭遇了一些变故……不过确实在克劳德这件事上问题比较严重。”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安吉尔摇头,“他们以前不是这样的,杰内西斯还曾经讨要过克劳德的监护权,那时候他比萨菲罗斯更喜欢克劳德,他们之间的角色简直是相反的。”然后事物总是在无声无息间改变,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和原来完全不同,安吉尔经常感到自己作为朋友是失职的。“不过我相信他。只要杰内西斯还是杰内西斯,情况就会有变好的一天,是不是天真得盲目了?”他苦涩地笑着,“也许我只是在逃避责任,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挚友和亲人,我无法作出选择。”
“相信朋友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嘛。”扎克斯想都没想随口答道。
安吉尔猛地一窒。
半晌,他半是无奈半是放松地叹道:“世界对你而言真的很简单呢。”
他伸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扎克斯悲愤地嚷着发型发型避开摧残,看得安吉尔不由得微笑。也许某种意义上杰内西斯并没有说错,安吉尔确实越来越喜欢扎克斯了……他不是不在乎克劳德,他对他的爱从未减少,但是有时候太沉重、太多忧虑。克劳德的忧郁令人想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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