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匣[刑侦]: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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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体育才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啊!

    日复一日,他发现自己的人生并没有因为奋斗而改变,他没有能力接父母来城里住,虽然有过一段婚姻,但不久就因为柴米油盐分道扬镳,前妻嫌他抠门,嫌他穷。

    他将最后的希望放在学生身上,获得的却是来自家长的一次次举报。学校心理医生说他其实心理不健康很多年了。

    刚来治疗时,詹军有好转,但是主治医生从老教授换成卓苏义后,学校几次去探望,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卓苏义都说还不是时候。

    凌猎听完沈栖的汇报,心里的猜测更加明晰。詹军是卓苏义丢出来的一张嘴,真正和尹寒山有关的是卓苏义,而不是自称尹寒山的詹军。

    此时,詹军处于清醒状态,他刚服了药,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疲惫。

    凌猎再次问道:“你是谁?”

    “詹军。”

    “你的职业是?”

    詹军别开眼,“体育老师。”

    凌猎指着旁边的警服,“但是昨天晚上,你告诉我,你是冤枉死在这里的警察。”

    詹军脸上并无惊讶,仿佛知道自己夜里干了什么。但是他显得很痛苦,轻轻捶了捶自己的头部。

    凌猎问:“你知道你这些天晚上都干了什么吗?”

    詹军说:“他们都在说‘闹鬼’,我猜到了。”

    “是你。”

    “是我。”

    “你还记得那个警察叫什么名字吗?”

    这次詹军犹豫了几秒,“他叫尹寒山。”

    凌猎问:“你为什么要假扮他?”

    詹军嘴唇颤抖,“我控制不住,我晚上根本不清醒。”

    凌猎点点头,“理解,是有人指挥你这么做,对吗?”

    “嗯。”

    “你关于尹寒山的记忆也是他灌输给你,他让你以为自己是尹寒山,对吗?”

    “嗯。”

    凌猎又问:“他是谁?”

    詹军浑身发抖,好似被巨大的恐惧勒住。

    “不要害怕。”凌猎说:“你已经在警方的保护下。告诉我,那个利用你、控制你的人是谁?”

    詹军咽下唾沫,声音虚弱,“我,我的医生,卓,卓医生。”

    重案队扑向北栀医院,喻夜生惊慌失措,“你们要干什么?我父亲正在接受治疗!”

    季沉蛟出示搜查令,“接到线报,喻氏集团可能与两起买凶案有关,请配合调查。”

    喻夜生追在后面喊:“搞错了吧?什么买凶案?”

    季沉蛟拿出符的照片,“这是你的吧?”

    喻夜生脸色刹时改变,吞吞吐吐道:“不是,我没有。”

    “但是照片上是你的手。”季沉蛟朝喻夜生的手指一瞥,“你还戴着这枚戒指!”

    喻夜生想起来了,凌猎拍过符!

    “你们这是未经允许非法取证!”

    “这张照片不是证据,否则我今天带着搜查令来干什么?”

    喻夜生后背顿时被冷汗浸透。昨天,喻潜明将他叫到床边,问他符在哪里,他拿出来给喻潜明看,“放心吧爸,我好好收着呢,老天会保佑您的。”

    喻潜明却说:“烧掉吧。”

    他大惊,“为什么?”

    喻潜明转过视线,看着漆黑的窗外,“生老病死本该有个定数,不该有的,就不要强求了。”

    他着急了,“那也不能扔啊!这不是您费老大劲跟高人求来的吗?就算不信,也不能烧掉吧?”

    他虽然不迷信,知道符只是起个心理作用,但是烧掉符这种事怎么想都很晦气。

    喻潜明却很坚决,“烧掉,还有以前的符,这种东西不能留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留,见喻潜明态度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得面上应下来,说这就去烧。

    离开病房后,他假模假样来到湖边,做出烧符的样子,但是并没有烧,而是将它们藏了起来。

    爸真是病得晕了头了,他想,符这种东西,既然求来了,就千万不能烧。爸肯定是一时想不通,没关系,反正符是由我戴着,我收起来,等爸反悔了再拿出来。

    此时,喻夜生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有一丝相像的警察,忽然慌得腿脚打颤。

    爸昨晚就预料到什么事要发生了吗?所以才会不惜烧掉符,而自己自作聪明没有执行,现在大祸临头了?

    季沉蛟从喻夜生的反应中看出,符没有被处理掉,喻夜生很清楚符在哪里。

    “你们放开我!”被两名刑警带向警车时,喻夜生大叫挣扎,“我不知道什么符!你们这是对公民犯罪!”

    重案队进入病房搜索,喻潜明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出声,不回答。但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季沉蛟脸上时,浑浊的眼中突然露出一丝讶异的情绪。

    他盯着季沉蛟,眼神越来越复杂,干哑的字眼急促地从他喉咙里挤出:“你,你是……”

    季沉蛟出示证件:“重案队负责人。”

    喻潜明将那一丝讶异收回去,手却悬在空中,片刻,难以捉摸地摇头笑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此时,在警车上,梁问弦从喻夜生身上搜出了那两枚没有被烧掉的符。

    喻夜生连同符一起被带到市局,梁问弦审喻夜生,符席晚拿去做鉴定。

    梁问弦问:“符是从哪里来的?”

    喻夜生养尊处优,又不像哥哥们需要和商场上的对手和官员打交道,自由散漫惯了,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一时间又愤怒又害怕,先是骂警察,后来缩在靠椅上发抖,“那就是一个符而已,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啊!”

    他的样子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既然符在他身上,梁问弦就必须继续问,“回答我的问题,符从哪里来的?”

    梁问弦是整个重案队最佛的人,但真拿起架势审人时,大部分人还是招架不住。

    喻夜生都快吓哭了,“是,是我爸从高人那儿请来的,说是可以,可以给我爸挡灾祸!你们是要打击封建迷信吗?我们不是真的迷信!你相信我,这只是求一个心理安慰而已!毕竟我爸病了那么久,想找点安慰不过分吧?而且我爸昨天也不信了,还让我把它烧……”

    喻夜生忽然打住,反应过来自己在慌乱中说错话了!这符一定有问题,所以爸才让他烧掉,而他非但没有烧,还在这跟警察嚼舌根子!

    梁问弦当然也听到了最后一个字,“烧?烧什么?”

    喻夜生赶紧说:“没有!你听错了!我意思是,我爸让我把它捎回家。”

    梁问弦:“喻潜明让你把符烧掉。而你因为某个原因,没有照办。”

    喻夜生抖得更加厉害,“没有!你胡说!我为什么要烧它!它只是一个符而已!”

    痕检工作区。

    席晚将带回的符和罗蔓钗的符拼在一起,断开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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