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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社恐穿成了偏执狂》 50-60(第10/18页)
的小霸王。
撇开不好惹的气质,和脾气暴躁的表面,实际上季晏礼是一个非常值得结交的人,虽然他有的时候很任性,大少爷做派习惯了发号施令,但是在他身边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会发现他其实很大方,也很好说话,心情一好就在工作群里发大额红包,宋知临时顶个角色的缺,他也给予了最大的支持,工资还是照发。
有些人对他不了解,或许会觉得他喜怒不定很难伺候,就像季晏礼上个生活助理,因为一时疏忽让饭菜里混进了洋葱就被开除了,从对方的视角看,他肯定是觉得季晏礼小题大做,对他充满了怨怼,但实际这对季晏礼来说并不是一件小事。
因为他其实是对洋葱过敏。
不仅是洋葱,很多他列举出来不吃的东西,其实都是他不能吃的。
宋知早就说过了,他这人就是‘王子病’患者,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王子病’,不是矫情。
只是季晏礼身份不一般,需得多长几个心眼,对什么食物过敏的消息,是绝对不能流传出去的,免得有心人利用这个来害他。
所以,季晏礼对身边人做事马虎绝对不能容忍。宋知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从一开始就对季晏礼的各种忌讳特别上心,从来没有丝毫质疑过,他知道‘王子病’既然说了什么事不能做,那就一定有他的原因。
也正因为如此,季晏礼才觉得他待在自己身边,让他十分舒心、自在。
以至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动了想把人留在身边的念头。
季晏礼跟顾琰清一样,在意识到马上就要跟宋知分别之后,就有些藏不住心里的话了。
他这一路上没怎么出声,其实就是在紧张。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确定关系一定要在十分浪漫、具有纪念意义的场景中完成。
但是现实显然很难像电视剧里饰演的那么完美,等着宋知主动,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而他,忽然就有些忍不住了。
季晏礼呼出一口气,心想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有什么好忸怩的,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
他转过身,忽然面对着宋知停下。
宋知见他一脸正色地看着自己,似乎有话要说,于是也停下了脚步,等着他开口。
“宋知。”宽阔无人的道路,只有两排悬铃木,安静地伫立,风好像停了一瞬,四周变得更为寂静。
季晏礼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觉得我们两个很合适,你觉得呢?”
微风起,卷着满地的枯叶从两人周身刮过。这一幕,其实也如偶像剧那般唯美。
季晏礼紧张地等待着,对于大少爷来说,说出这样露骨的话已是不容易了,暗示‘我对你有意思’,约等于直接表白。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
季晏礼有些崩溃,“不管说点什么,你总得给点反应吧?!”
这样站着不说话,他真的很没面子啊!
宋知:“……抱歉,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晏礼服了,“我说我们很合适,你就没有一点想说的?”
宋知垂下眼睫思考了半晌,讪讪地道:“我不觉得……”
季晏礼:“……”
他幽怨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啐了一句:“你这个没眼光的家伙。”
宋知冲他无辜地笑了笑。
季晏礼瞪他一眼,虽然被拒绝了,但话说出来,心里的大石总算是落地了,他遗憾和挫败之余感觉到了一点轻松,“算了,回去吧。”
他率先往回走,两手插兜,背影依然高大挺拔。仿佛刚才的话,只是不经意间一说。
宋知望着他,轻轻地松了口气。
或许是顾琰清给他的震撼太过,经历了那一出,现在听到季晏礼跟他‘告白’,他竟然都还能保持淡定,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相比起顾琰清那番石破天惊的告白,季晏礼的‘告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酒,甚至让宋知觉得有点可爱。
但是要说触动,几乎没有。
他从来没有从季晏礼身上感受到过任何的“喜爱”之情,所以在听到他说的话后,宋知是惊讶的,惊讶过后就是一种不真实感。
拒绝掉季晏礼,那可就要轻松太多了。从他不怎么认真的‘告白’就可以看出,他大概也没有陷得多深。
可能真的只是觉得他们俩合得来,所以才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宋知望着他健步如飞的背影,这次是真的确定,他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走出来。
季晏礼回去之后,并没有宋知想的那么淡然,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被拒绝,对他顺风顺水的人生来说,已经是一个极其沉重的打击。
他要死要活了一整晚,喝了一整箱的啤酒,一个人喝得烂醉如泥。喝高了失去理智,扒在窗户上鬼哭狼嚎,一会儿唱歌一会儿哭,把徐德凯都招过来了,连忙拖着他离开了窗户。
幸亏来得早,不然的话再晚点,‘某顶流深夜买醉痛哭,疑似失恋’的通稿,连带着他扒着窗户痛哭流涕的封面图,就会连夜登上热搜。
徐德凯都不知道什么情况,按着醉得已经不认人的季晏礼,就像按着案板上不停弹动的一条鱼,折腾了好一阵,他才按着季晏礼乖乖睡下,累出一身老汗。
徐德凯骂骂咧咧地走了,打定主意明天早上一定要好好跟他说道说道,大半夜犯什么病啊,平时滴酒不沾的人,突然喝这么多。
这是偶像包袱都不要了!
后半夜,季晏礼又醒了,醒了还是神志不清,拿着手机不由分说地给宋知打过去。
宋知迷迷糊糊被手机吵醒,接通之后刚“喂”了一声,就听到对面爆发出一顿难听的嚎哭声。
宋知:“……”
季晏礼喝多了,丧失语言功能,说话颠三倒四,大部分时间都在哭,哭得撕心裂肺。
第二天王可起来后揉着眼跟宋知说,昨天晚上好像做噩梦了,梦里听到有鬼一直在哭,哭得老吓人了。
大半夜被吵醒·听着季晏礼哭了一整晚·一夜未睡的宋知,挂着熊猫眼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鬼?鬼什么?这世上没有鬼。”
王可被他脸色吓了一跳,抓着鸡窝头道:“我看你是半夜去捉鬼了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没睡觉吗?”
宋知扭回头,沉重地叹了口气。
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大概是他上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才一个两个都想gay他。
他还以为季晏礼会顺利接受现实,哪知道他疯得也不遑多让。
昨天他赶过去拍门,好话都说尽了,季晏礼犯轴劲就是不肯给他开,他又急又冻,在门外冷得瑟瑟发抖,又不敢太大声吵醒别人,困得脑袋发晕,精神几度濒临崩溃,真想一脚踹开房门。
他都怀疑季晏礼是借酒装疯,故意折腾他了。
在门外冻了三个小时,最后宋知实在是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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