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绿茶是猛A[女A男O]: 4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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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斥,搞得牧允根本懒得去管他们,这些年自生自灭去了。

    游沐青大概是继承了那个便宜母亲的一点才能,天生对行兵打仗比较向往,又有天赋加持。曾经用时三年,彻底重整了边境惧战连败之风,人人都说“佐伊”有着一点牧上将的影子。

    但游沐青想做的不是别人的影子。

    她也并不认为自己会像牧温言那样窝囊,爱人离自己而去,亲弟弟背叛自己,为帝国征战沙场戎马一生,名声显赫万人敬仰,现在却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只能靠药物续命。

    她在民间的声望很高,如果不是当初执意让牧允上位,现在坐在那个位子上的,舍她无谁。

    而游沐青正在赌的,就是这样一个让牧温言苏醒的机会。

    别人不知道,她却能隐隐猜到几分。

    如果牧允真的对牧温言有一点,哪怕是半点姐弟之情,半分亲人情谊,也不至于让她唯一的女儿隐姓埋名,做一个深居简出甚至连脸和名字都不出现在公众中的大帝姬,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实验品。

    牧允的眼神和心都是冷的,他除了那个位置,谁都不在乎,包括帝国。否则,也不可能去和哈里斯合作,打的主意也就是想让游沐青为他培养一支如牧温言的飞翼军那样,对他忠心耿耿战无不胜的军队。

    游沐青了解牧允,可牧允并不了解她。

    他一直以为游沐青是嚣张跋扈,容不了半点委屈的人,现在这样安分守己,便是如研究人员所说,是被改造了。

    这天的游沐青依旧带着简衡星往花园里走,隔着很远就看见牧清音站在探春花丛前冲他们兴奋招手。

    游沐青心念一动,走到她面前,凝视着牧清音笑意盈盈的面庞,打趣道:“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看到了哪个英俊的Alpha。”

    牧清音脸一红,跳起来打她:“什么啊!”

    她说:“我不是有个朋友受伤进医院了吗?今天去给她送花的时候,她很高兴的样子,还送了我一个水果呢!”

    她变戏法从身后拿出一个黄色的大果子,托在掌心展示:“当当当当!”

    游沐青挑眉,牧清音感觉掌心一空,竟是被游沐青直接拿走了。

    “归我了。”

    牧清音鼓起脸,十分不满,伸长手挠她:“还给我!这可是主星上少见的热带果,据说只有在恒温五十三摄氏度的星球才长得出来呢。”

    “是挺少见的。”游沐青笑,“哄小孩挺好。”

    简衡星在她身后,被墨镜深掩的眼瞳闪过一丝什么。

    几乎在他们回到房间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将手伸向投影仪。游沐青眨眨眼,与简衡星会心一笑,趁机在他细腻的手背上摸了几把,装作礼让:“你开吧。”

    投影仪打开,首先在中心台弹出的,就是关于帝国上将牧温言在一小时前醒来的重大新闻。

    主持人语气虽然与往常无二,却有掩饰不住的激动与兴奋。

    这也许是大多数帝国公民的心态。

    牧温言醒来了,他们再也不用担忧联邦那群垃圾对他们使绊子让帝国吃暗亏了!

    游沐青只把新闻大概瞅了几眼,就失去了兴致,开始转向骚''扰让她更有兴致的简衡星,被简衡星立马拍掉摸上他肩膀的手:“别闹。”

    游沐青不死心,手指继续像蛇般灵活攀上去,兴趣十足地挑''逗他,却被一只手毫不客气捏住:“你怎么回事?”

    简衡星狐疑地问她:“为什么我感觉一遇到正事,你都这么不正经?”

    游沐青“噗嗤”笑了出来,趁其不备把人压制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两人衣服:“你才发现啊~”

    她就喜欢简衡星上一秒一本正经,下一秒就被迫露出脆弱表情的样子。

    光是想想就要硬了。

    两个人如今武力差距大,简衡星又不能对游沐青用精神攻击,只能象征性阻止一下,由她去了。

    不过,

    “如果牧上将知道她着急相见的女儿对她不管不顾还天天想着做这些事,一定非常伤心。”

    游沐青止住动作,颇为诧异道:“你为什么最近总喜欢说这些话?”

    太奇怪了,简衡星是多么理性的人啊,怎么最近总和她打感情牌,有一次两人做着做着他想起来被自己遗落在教廷里的玫瑰花,伤心得流下了眼泪。

    游沐青和他复盘这件事的时候,简衡星用一种带着深意的、没有表情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偏过头去不说话了。

    游沐青很是郁闷,她不明白简衡星为什么会对那朵玫瑰情有独钟,但给她郁闷的时间并不多了。

    中子星纪元5059年5月3日上午八点整,游沐青端坐在幽禁她的房间里,一口一口喝着简衡星为她泡的爱心牛奶。

    还是那么难喝。

    等她放下杯子时,门准时地被打开,宫殿总管,牧允身边那位得力干将埃尔法站在门口,身后是一队武装整齐的装甲小队,他做了个宫廷礼仪:“请您和我们走一趟吧。”

    游沐青站起身来朝他们走去,不动声色任由他们为她戴上特制的抑制手环,随后上了一架飞行器。

    在他们走后没多久,有人轻轻敲响了房门。

    外面的景色流逝得非常快,仿佛一幅被疯狂向后扯的巨大画卷,游沐青坐在飞行器里,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将指尖扣在面前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堆轻甲士兵严阵以待地坐在她身边,而她阶下囚一般戴着抑制手环,对面还有一个总管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熟悉。

    一切都从诺温迪监狱运送她的囚车开始。

    一切也都将从另一辆囚车上结束。

    四年的时间,她证实了自己荒诞的身世,也目睹了一场跨越国界,僭越道德的反人类实验。

    但这些似乎都不再重要,她仔细在脑海里回想着这几年,色彩最浓重,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个一身白衣,落满阳光的人。

    在他那里,她只是自己,不是影子,不是任何代表利益和情感的符号,而是一个渴望被偏爱的人,像一颗种子,得到了园丁精心的培养,理所应当独占了所有的阳光和雨露。

    游沐青撑着下巴,安安静静坐着,温和的光线透过窗在她脸上忽明忽暗闪烁着,她比过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沉静。

    第一帝国医院。

    牧温言才刚刚醒来,她在营养液里浸泡了多年,身上的皮肤早就皱到发红,人也虚弱不堪,说话语气飘忽到像要随时断气。

    身边不少人都劝她休息一会儿不要着急,但她却仍然执拗地看着门口,无力的手松松抓着被单,好像等的不是女儿,而是一个早已沉疴的执念。

    “上将……”

    不知是谁刚刚开口,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病房里马上安静下来。

    只有外面的声音簌簌,隔着墙壁,听在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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