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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鸳鸯床》 60-70(第22/25页)
三搭四。
婢女这时候也?回来了,扶着东月鸯从?椅子上起身,还好她跟对?方?都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她衣裳也?很完整,连绣鞋都没脱,都是搭在对?方?的膝盖处,但是被戏耍的滋味足够她愠恼,看对?方?的目光都变得不善。
“无耻。”
妙春大夫来了之后?看了她的案本,又给东月鸯把脉问?诊过后?,和他的徒弟交代该配什么药方?,东月鸯的婢女也?被叫过去听着,以免事后?该熬药的时候弄错。
而剩下二人在一旁面对?面的时候,东月鸯没忍住不留情面地指责,她声音是那么好听,他感到?悦耳地眯了下眼?,一派泰然。
他说她像一位故人是真的,那位故人是谁,他其实是不知道的,就?是觉得眼?前这位佟夫人真是合他眼?缘,好像他们本该认识。
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堪称秀色可餐,他心里千变万化,面上不动声色地承受了她那一句愠怒的责骂。
“夫人,该走了。”婢女回到?东月鸯身边。
妙春堂的大夫随即跟东月鸯表示歉意,“是我失责,这位卫郎君也?是来看病的,他有头痛症,往常都是安排在这间屋子,一时不巧就?与夫人撞上了。”
大夫可以谅解,但是身旁这个人明知故犯,就?不值得原谅了,东月鸯忽略掉他,和大夫客气了两句便?从?这里出去了。
接下来轮到?他给卫十七郎诊治的时间,对?方?视线还停留在从?这出去的身影上,大夫琢磨着问?:“卫郎君,你的头痛症今日发作了几次?我来把一下脉吧。”
倏然对?方?说:“不必了,已经好多了。”
大夫不解其意,他回头一笑,“我好像找到?了更适合我的药方?。”
东月鸯怀疑自己应该是被人缠上了,她如今对?那等玩世不恭的男子敬谢不敏,前有萧鹤棠,后?有什么庆源侯之子,而对?方?似乎不懂她的想法,她每次来这家医馆总能跟卫十七郎碰上。
姓卫的总是会特别用心的讨好她,他把常用的屋子给她让出来,连医馆里普通寻常的凳子都换成了适合她坐的,放了一层软垫,吩咐这里的人不许给别人用,她来的时候堂里的大夫会提前等着她,再没出现?过像上次那样被戏耍的意外,就?连诊金药堂里也?不再收她的费用,似乎她成了这里的独一份。
久而久之来看诊的百姓都察觉到?了,有一位戴帷帽的夫人跟他们很不同,她在这的待遇都是特别的,当然那是源于一个长相很风流的庆源侯之子的优待,这里的医馆背后?就?是卫家的产业。
但这些对?东月鸯来说,都不算稀罕。
她觉得这卫十七郎真是好莫名其妙,他对?她的兴趣来得十分冒昧突然,他们才见过几次?都不相熟,她回去后?每回都要打?点身边人,尤其是婢女,要好言相请,对?方?不要将?医馆里发生的事说出去,以免引起更多麻烦。
不然怎么讲,她被登徒子缠上了,请曌明泽来帮她解决?是可以如此,但在事情闹大之前,她可以当面将?此人拒绝劝退,免得沾上人命。
在最后?一次看完大夫后?,东月鸯暂时将?婢女支开,对?留在屋里看似无所事事的人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其实这个卫十七郎没有很过分,她来他就?在,也?不黏上来,就?是有她在地方?他都看着,东月鸯不是不通人事的女子了,她有过前夫,现?在又嫁了人还有身孕,她现?在但凡和一个男人对?视,对?方?对?她怎么想的她都不能装作毫不知情。
“我是有夫之妇,公子要是想要风流,就?去找别人吧,在我心中,我只有我丈夫。”东月鸯期望于这样就?能赶走他,“这些时日多谢公子照顾,但这里,我就?不会再来了。”
她不想惹麻烦,也?不想和他多接触,他很清楚地盯着她,平静地淡笑着问?:“怎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就?令你很苦恼吗?”
“你是什么都没有做,可你……”老盯着她看,直勾勾地看,哪怕含着笑,这就?是一种烦恼,也?是一种骚扰。
东月鸯出于无奈,警告道:“总之,我不会与你有任何瓜葛的,还请不要再纠缠了,若你实在不听,我就?只能找我丈夫来了,到?那时候他会怎么对?你,我就?不敢保证了。”
她还会搬救兵,他很想玩味几句,可是这个当头她神?情严肃,还是不要继续开玩笑为好,他睇视着她,言语说得更加动听,“为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夫人怎么就?知道我想与你有瓜葛?我不过是太欣赏夫人了,才想与之亲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实话?说,你也?知道我在此是因为时常头痛发作,才请大夫诊治,可自从?我遇见你,只要一看见夫人,这种病好像便?不药而愈了。”
“夫人于我,堪称一味良药,所以我才专门在此等候,每日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你呢。”他的话?诚恳而暧昧,或许是没有作假,可东月鸯哪里是那么好骗的,头痛症?头痛与她有什么干系,头痛就?吃药啊,她还能治病不成。
她觉得此人不过是见色起意,说不通,那就?不说罢了。
东月鸯转身就?要走,可一只手将?她按住,这动作让她想起了一个人,侧过身看到?的脸却与臆想中的截然不同,他高高地朝她俯视下来,眼?珠里的瞳仁像蓄了一潭水深不可测,等待着择人而噬令人心跳加速,捏了一把冷汗,“你……”
他可不要乱来。
“别急,我话?还为说完。”他温声安抚她,手上力道和视线一丝未改:“你说你心里只有你的丈夫,你丈夫呢?”
他似乎很不懂,“你不是怀着他的骨肉,怎么这么多天,都不见他陪你来过一次医馆,这样一瞧,好像你心里有他,他却不见得有你。”
他开始戳她心肝,如果东月鸯跟曌明泽真是什么正常夫妻,她肯定会很伤心,甚至在对?方?的挑拨离间下动摇,这样就?方?便?他更好地安慰她,走进她心里,可她要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也?就?说明他们夫妻本就?不恩爱。
这些都是他的推测罢了,而后?续,当然在她身上验证了他就?是没有猜错。
东月鸯开始为曌明泽找借口,“那是他忙,大事要紧,我不愿意劳烦他,再说,我们夫妻间的事,与你何干。”
“喔,是吗?”他冷静地说:“可若换成是我,即使再忙也?会陪夫人去医馆走一趟,毕竟怀的可是自己的骨肉,据我来看,他不仅一次没来过,你跟婢女的话?语中似乎也?从?未提到?过他,可见你们之间感情淡漠,嫁给他也?不见得高兴,深闺里受了委屈也?无人可说,是这样吗。”
东月鸯真是遇到?难以应付的人了,她不过是想摆脱对?方?,才胡捏了个借口,她跟曌明泽半路夫妻,她要恩爱做什么?这人还同情怜悯上了,她皱了皱眉,十分不快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不答话?,可以当做情况的确如此,是隐私是痛楚不好意思再提及,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含蓄地说:“你知道的,我也?需要夫人来帮我治疗。”他说过他有头痛症,她是他的药引,对?他有用,可是?
东月鸯瞪着他,不可置信道:“我说了,我是有夫之妇,让我与你私交,这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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