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成反派大佬体弱多病的白月光》 摄政王X反叛军奴(完)(第5/10页)
在?了正中央的黑色棺木上?,他?瞳孔骤然一缩,快走几步来?到阿宝身边,眼睛仍然看着棺木的方向。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阿宝,你家公子?呢?”
阿宝哭得头痛,一时间没听清楚他?说话,也就跪伏在?地上?,没有作声。
裴负雪喉咙发紧,他?扫过一遍这满目素白,道:“阿宝,你就说我来?了,叫你家公子?不必再?做戏,我什么?都答应了……”
做戏?
阿宝猛地抬起头来?,看见他?愣了一下,咬着牙,一双眼睛红红的,他?怒道:“王爷已逝,裴公子?何必在?此说风凉话?”
已逝……
裴负雪又看了眼那幢棺木,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他?咬了咬舌尖,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着,让他?勉强清醒了一点儿,他?半跪下来?,道:“你家公子?没有死,我知道。”
“你就跟他?说我来?了,他?想做什么?我都答应。”
阿宝被他?这话气得双手发抖,他?直起腰身,用力推了一把裴负雪,可阿宝力气实在?小,这一推下来?,裴负雪只微微蹙眉,身体丝毫未动。
阿宝红着眼睛,一指门口,怒道:“出去!”
公子?去得突然,身为自家公子?旧友的裴小侯爷居然在?此说这样的话,这是寒了他?家公子?的心?,公子?泉下听见,该有多难过,生?前好友不在?,死后还有人在?棺木前污蔑自家公子?,要叫公子?听见了,又该伤心?。
裴负雪看着他?,忽然狠狠抓住他?的手臂,手指越攥越紧,阿宝手臂剧痛了一瞬,裴负雪将?他?拽起来?,道:“他?没死。”
“傅苒没死。”
他?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又或许是想要一个肯定?,他?抓着阿宝的手臂左右看了看,宫殿里没有人,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素白,裴负雪大脑发晕,踉跄了一下,又肯定?道:“他?没死。”
裴负雪手指颤抖,他?将?手里的阿宝搁在?一边,眼睛看着那幢黑色棺木,四角的缟素被风吹起,这阵风像是给了他?什么?信号,裴负雪忽然冲过去,将?棺盖一把推开!
阿宝没来?得及阻止,棺木要第?三天才用银钉钉死,居然就叫人这么?轻易地推开了棺盖,他?自知敌不过裴负雪,于?是爬起来?去外面找人,却在?石阶处被赶来?的霍言拦住。
裴负雪看着棺木里安详躺着的傅容时,这人面色惨白,薄唇也没有血色,一头墨发散下来?,只在?身前用白色布条扎了一环,双手交握在?腹间,裴负雪伸手轻轻碰了碰,一片冰冷,冷得他?立刻恐惧地缩回了手。
他?极其勉强地笑着:“傅苒,我知道你在?骗我……”
“你跟他?们一起骗我,我不怪你。”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棺木中的人没有回应,裴负雪自顾自地继续说话,他?喃喃道:“昨天我那么?说你,我错了……其实我是想原谅你的,我从边关过来?,其实是来?看你的,我怕你受了乔家欺负,我听宫里的人说你病了,着急得很。”
裴负雪垂眸看着他?,道:“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以前的事既往不咎,这次是真?的。”
“你就算骗我,我也不怪你了。”
“你想叫我做什么?,尽管告诉我……但是你不要吓我,你知道我最害怕你生?病受伤……你太坏了,你拿我最害怕的事吓我……”
大殿中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进来?的声音,没有人给他?回应。
裴负雪指尖一抖,他?咬牙看着棺木里的人,眼睛微微泛红,像是绝望,又像是愤怒,原本清朗的声音变得无比沙哑。
“可以了,傅苒。”
“我已经什么?都答应你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你看我一眼……你看看我这么?可怜,什么?都能原谅你,求求你,别再?吓我了……”
话音落下,死寂的气息再?次笼罩大殿,明明有风声吹进来?,可裴负雪却愈发喘不过气,像被密不透风的大网裹紧,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在?他?心?里翻涌着,汹涌地冲到了他?的咽喉处。
裴负雪手指颤抖着,触碰上?傅容时苍白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意从他?的手指袭入心?脏,这种寒意叫他?整个人愣了一下,裴负雪喉咙发紧,恍惚地退后,踉跄了一步,末了以极其难看的姿势,瘫倒在?了地上?。
他?的手指紧捉着棺木边缘,忽然恸哭起来?。
裴负雪番外下
乔茭哄睡了靳洛, 从偏殿里出来,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勉强用?手扶着门框才安稳地走到正殿里去, 一身蓝色宫装难掩她的面色苍白。傅容时前几天还在跟她说,靳洛要学着开始亲政了,靳氏嫡系只剩他这一个孩子, 叫她不要总是礼佛,要对靳洛上点心。
这句话后她才堪堪反应过来, 靳洛出生这九年,大半时间里,居然是傅容时一直在照看着他,她这个做亲生母亲的,即使是太子早亡, 也不该就这样把孩子扔给他照料去,傅容时身体弱,这么多年下?来,该有多难熬。
他的死, 乔茭自知自己是要承担几分罪孽的。
正殿里的哭声凄厉而?悲恸, 乔茭走近了, 才从他腰间的佩刀看清楚这是何人。
裴负雪狼狈地跪跌在地上,手指紧紧地捉着棺木边缘,撕心裂肺地哭着,一直以来积攒的悲痛,在确定傅容时真?的死了的这一刻, 全部爆发了出来, 他像一只无力的困兽,被牢牢地裹在网里, 那种冰凉的感?觉蔓延到他的全身,裴负雪甚至无法鼓起勇气再抬起头看他一眼。
只能死死地扣着棺木边缘。
乔茭微微皱眉,心情有些复杂,她上前道:“你为什么为他哭?”
裴负雪的哭声被这句话打断,骤然停顿住,他抬起头,一张脸上满是泪痕,眼睛空洞苍凉,看见?来人后却猛地抓紧了腰间的长刀。
乔茭看了一眼他的那把刀,目光从被推开的棺盖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裴负雪泪痕未消满是凌厉的脸上,她心里不知从何处涌入一团怒火,不禁嘲讽道:“你有什么资格为他哭?”
裴负雪咬牙,他一只手扣着棺木边缘,另一只手握紧长刀,虽是跪坐在地上,却仍旧谨慎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听见?她的话,裴负雪瞳孔微颤,沉下?声音道:“乔茭,你也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乔茭冷笑道:“裴负雪,最没有资格的人是你。”
还没等裴负雪来得及想?清楚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乔茭便嘲讽地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傅容时死因不明?便自以为是地首先脱了自己的罪?”
她的声音陡然沉下?去,像是怒极了,那张姣姣如月的温和容颜此刻也狰狞起来,她指着裴负雪,道:“他是心郁成结而?死,他是因为你死的!”
心郁成结?
裴负雪全身猝然一抖,手指紧扣着棺木,嘴角溢出几缕血迹,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景象在他眼前逐渐模糊,所有过往的事?情在他眼前走马观花一般掠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