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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特级咒物观南镜》 20-30(第16/26页)
……”
他刚开了个头,就忽然意识到他自己和七海建人一个双手架在腿上弯腰看文档,一个翘二郎腿,站着的观南镜好像没座位了,于是立刻把腿放了下来,往旁边挪了挪,笑着拍拍中间的位置:“观南同学!坐这里坐这里。”
七海建人沉默着往旁边挪了挪,于是观南镜坐到了他俩中间,立刻像是被夹进了两个暖炉中似的,大腿没贴到都能感觉到热气。和五条悟还有夏油杰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发现了这件事,咒术师的体温都偏高,活力四射的dk的体温也偏高,双重偏高叠加起来就是他一开始总怀疑是别人在发烧,不然他们怎麽都这麽烫,后来变成了怀疑自己在发烧,不然为什麽他老觉得自己冷。
灰原雄给他递热饮料,顺手帮他拉开了易拉罐的扣环,然后才继续说自己想讲的话:
“我在想,现在第三个也是了,那麽四个受害者,三个已婚,一个刚订婚,全部都是男同性恋装直男,会不会是……”
“不,咒灵是无差别杀戮,分不清谁是谁,根本不会准确报复。”七海建人眸光锐利,眉心紧蹙,沉着嗓音说:“一年里从桥上走过的骗婚男同肯定也不止他们四个,为什麽只有他们跳河了——”
“只是我们觉得他们不认识,觉得他们的人生毫无交集,但实际上不一样是这样,不是吗?”观南镜想到,他们的聚会方式还挺隐蔽的,警察在搜查后都并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三号受害者自己有录像的习惯,和他每天生活在一起的妻子也不知道。如果是时间间隔比较久远的聚会,现在根本查不到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总不可能毫无线索大海捞针地查找过往几年的监控,来一天天检查这些受害者的日常吧。
而且,刚刚对照着去年的汛期表检查了一下后,他发现死亡日期都在汛期内。
是水位足的半夜才会跑出来的咒灵。
他又起身,打电话给负责与他们对接的警察:“请问,桥下这条河流,在第一个受害者死亡前,有汛期夜晚意外溺亡的案例吗?”
一会儿一个要求的,刚刚的照片还没找明白呢,警察头都大了。如果不是这种案件是空降,上头慎之又慎让无条件配合,他才不想和高中生一起办什麽案——疯了吧?弄什麽小孩子来和他们过家家呢?他翻动着计算机不耐烦地快速筛查:“汛期溺亡是很常见的,你说的这个时间跨度太宽泛了,而且河流分叉很多,在哪里被捞起来并不意味着就是在哪里淹死的……啊!”
他不由自主地惊叫起来,忘记了还在打电话,完全愣住了——鼠标光标在计算机屏幕上微微颤动,落在一个死亡报告上。死者因为泡发了,外表已无法辨认,但他确实不是“从哪里飘过来的”,因为被发现时,已经是水位下落的时刻,他终于飘出了一个硕大的鼓囊的头,把路过的目击者吓了个半死匆忙报案,还以为河里出现了什麽怪物。
拖出来后大家才发现他是被桥梁下的钢筋卡住了腿,还有很多挣扎的痕迹。推测是活活站在这里,被上涨的河水淹死的。
因为无人认领,和浩如烟海的失踪名单也对不上,所以死者身份直接存疑。
而在扫描上载的纸质口供里,目击证人那一栏,赫然是受害人二号未婚妻的签名。
名字很常见,但字迹他是不会认错的。因为最近在跟这个案件,每个受害人和他们家属的字迹他都快看烂了,绝对不会认错。再去比对了一下社保号,发现果然就是一个人。
“该死……”他喃喃道:“这些第一目击者迟早要按罪犯的规格一样拍照,按指纹,进文件。”
“那个未婚妻有不在场证明,前一天一直在医院值班。当天是她未婚夫让她去桥对面的一个餐厅见面,她才路过的,怎麽看都是受害者二号的错吧。事发当晚前后的录像也在调,但愿能靠着这个发现更多信息。但反正今晚我们是一定要下河去看看了,可以确定应该是和这个死者脱不了关系……”
“所以那个男小三是被害死了吗?”
“还没有确定尸体就是他啊。而且,就算是他的话,也有可能只是帮忙拔也拔不出腿,河水淹到自己,不得已丢下他先逃跑了。”
“那应该当时立刻就报警或者求助消防才对啊。”
“万一他们是在河里……进行性行为呢?”
七海建人露出了嫌恶的表情!灰原雄也有点难为情,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不是刻意要往这方面想的,但他们平时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集,如果不是干这种事的话……为什麽要和陌生男人见面呢……”
“为什麽在进行性行为就不去救他了?”观南镜却是很平静地不解着:“因为不能被发现吗?”
“……当然呀,别说他们是骗婚男在偷情,就算是正常情侣,在公共野外做这种事,也无法承受被人发现的风险的……警察一问你们做什麽跑到河里去了?你说我们深夜在这里扶着钢筋游泳?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脸爆红了,捂着脑袋像是想把这可怕的东西赶出去。七海建人也耳根通红,冷着声音说:“别再讲了!”
观南镜理解了,但也没理解。他觉得夜里人类躲在水中偷摸交配没有任何刺激的地方。人类生命短暂又脆弱,为性羞耻和沉迷都是无意义的,美艳皮囊转瞬即逝,欢愉虚假,无论是为了这个去羞耻遮掩,还是为了这个去害人性命,都是他不能懂的。
但反正他们夜里蹲守在了桥梁上,过了淩晨一点半依然无事发生,并没有什麽神秘力量把他们拖入水中,于是商定由观南镜守在桥梁上随机应变,以防有什麽在水中发动的特殊术式,他可以从上面搭救他们,灰原和七海则是跳下去看情况。
没想到他的任务会拖了一天没做完,搞定了自己那边后,已经吃了三顿宵夜的五条悟和夏油杰最终有点无法忍受地给他来了电话问情况。观南镜想了想到底还是接了起来,不然他怕五条悟来炸大桥。抱着桥梁扶手,黑发被晚风吹动,他一边盯着在水里仔细排查的灰原和七海,一边温柔地说:“没事的,快要搞定了。”
“你不懂喊我的吗?让老子看一眼,什麽看不明白?”五条悟不爽地讲:“都快两点了你还不睡觉,在桥上吹冷风,你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啊,你气死我算了!”
啊,好像是真的生气了。这也是理所应当的,虽然评级一样,但和五条悟比,他也只能算是没用的家夥。观南镜有点低落地道歉:“对不起,前辈……”
夏油杰的声音插了进来:“不用管他,镜。你没事就好。早点回来哦,我给你带了热热的悉尼汤,很好喝。”
“哈?就你这家夥会装好人是吧?刚刚还差点跑出门是的谁啊?!”
“你才是……”
那头又吵了起来,像是把他给忘了,观南镜垂着眼睛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到底是挂掉了电话。水里的灰原像是注意到他的动作,抬起头喊:“有什麽情况吗?——”
观南镜回应:“没有——一切都好——”
然而就在他这麽喊出的下一秒,异变陡生!!!
灰原和七海建人的脚下,忽然产生了一个咒力旋涡,用普通人的眼睛去看,依然是普通再普通不过的河面,但咒术师们都大惊失色起来:
倒不是因为这个巨能躲的咒灵终于显形了,而是因为,这竟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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