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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原来我是反派崽崽亲妈》 第60章六十只咩 [V](第2/2页)
我有私心!”
她哭得梨花带雨,加之许继山又担心她为此动了胎气,害得盼星盼月才盼来的儿子不保,他过去心疼得把人搂在怀里好一阵安慰。
“你别多心,我相信你。”
好烦,又演上了!她不是来看苦情剧的好吗!
许单单生无可恋,甚至想要暴走,恶声恶气地催促许继山,“你快点在移交协议上签字。”
“签了字,我们就各走各的路。否则小心你的儿子和你的家业。”
“许总,你是聪明人。”顾星觅也似笑非笑道,“你代管陈氏期间利用职务之便,明目张胆地挪用侵占公款,我想你一定不愿意面临牢狱之灾。”
“你的时间有限,希望你尽快做出正确的选择。”
许继山被激得心头大震,他自认为隐秘的小动作却被顾星觅云淡风轻当作了拿捏他的筹码。
他没了退路。
许单单是通过书里的剧情知道许继山没少攫取不义之财,可是顾星觅又是从哪儿查到的?
她凑近了跟他咬耳朵,“你怎么知道他拿了陈氏的钱?”
顾星觅心里还堆积着对她隐而未发的郁气,又见她没事人似的,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更是愤愤难平,抬手推开她的脑袋,也让她身上那扰乱心弦的香气远离自己,“躲开。”
许单单顿感愤懑,怒目圆睁地瞪着他,“你有病。”
许继山迟迟下不定决心,距离他最近的文心却看出了他脸上的犹疑之色,她心思一转,眨眼间就面露痛苦之色,手也捧着小腹,呼吸间尽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许思语尖声大叫,“妈妈!你怎么了!”
许继山恍然回神,惊得方寸大乱,“文心!文心!”
文心无力地抓着他衣襟,腹部的痛楚让她哀声难言,“孩子、继山、我们的孩子”
“救救他。”
许继山心口钝痛,疾声高喊管家备车。
变故突生,陈律师不由心生忧虑,满目凝重地看向许单单和顾星觅,“现在的情况,可不好办了啊。”
沈若珩也深以为然,“许总正好借此拖延时间,今天一过,他就有了应对的办法。”
“我们唯有向法院提起诉讼,不过时间成本过高,形势不利。”
许单单何尝不明白这一点?
由于离得远,看不清微表情,她也不好判定文心在做戏还是真的肚子疼,恼得拧眉不语。
许继山那边似真似假的一片兵荒马乱,而顾星觅却纹风不动,慢条斯理地开口,“许总,尊夫人的情况看上去有些凶险。”
“正好我名下的医院有享誉国内外的妇科专家坐诊,若是需要,我现在就让人送你们过去。”
许单单闻弦歌而知雅意,挥挥手就让保镖拦住着急忙慌抱着文心要离开的许继山。
许继山横眉冷目,呵斥许单单道:“人命关天的大事不是你张狂任性的时候!”
许单单起身走近他们,笑了笑,“你不是很看重文阿姨肚子里的孩子吗?顾星觅引荐的专家能不比你们自己找的好?”
“爸爸,文阿姨这病怏怏儿的样,你就不担心生出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
自从文心公布了自己怀孕的消息,一应的检查等都是她身边的人在操持,许继山时时过问,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切无恙,其实他私心里在担心文心是高龄产妇会怀孕艰难,以致于孩子不健康。
许单单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冷厉的面色出现松动,应道:“好,劳烦小顾总费心。”
许单单随后轻笑着将目光转向文心。
她刚那会儿像是疼晕了过去,双目紧闭,眉心的褶皱很深,倒在许继山的怀里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
不想还没过两分钟,她就悠悠转醒,声音虚弱道:“继山,孩子呢?”
许继山见文心只是疼得厉害,没有见血,心早就定了大半,“没事儿,你还好着。我们现在去见小顾总推荐的专家。”
文心面上不显,心下却仓皇不已,她勉力笑笑,“刘医生照看了我多年,也最清楚我的身体情况,突然换人难免让她心寒。”
许继山却不赞同,脸一板,一锤定音,“好了,就照我说的办。”他说完就对许单单道,“你先回去吧。”
“你文阿姨要去医院做检查,遗产移交的事改天再议。”
许单单讽笑出声,“爸爸,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不错。”
“你这地方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没道理让我来了一次有一次,今天必须办完移交手续。”
“我想你知道后果。”
她最后一句话发了狠,凌厉的眼神让许继山背后一阵发凉,有顾星觅做靠山,他知道许单单无惧大义灭亲。
许继山自认以前对许单单确实不上心,但也没有薄待她!她为什么一定要坚持要回陈淑仪的遗产!
文心一见父女俩又有剑拔弩张之势,赶紧使了眼色给许思语。
许思语立即道:“妈妈,你好些了吗?我扶你回卧室躺一会儿吧?”
文心轻轻挣脱许继山的怀抱,娇弱却温温柔柔道:“继山,你吓坏了吧?我现在好多了,没必要让小顾总为我费神。”
许继山下意识地感觉不对劲,可他现在的心神更多地被许单单的胁迫占据,也就没有细想文心的怪异。
他只道:“你如果不习惯用别的人,我陪你去看刘医生。”
总而言之,他今天肯定不会签字。
“说够了吗?”顾星觅冷眼旁观良久,耐心告罄,“你们谁也没必要走,也走不了。”
说完,他便吩咐方圆,“报警。”
许继山在此之前对顾星觅的威胁还抱有侥幸心理,认为他不可能拿到切实的证据证明自己有挪用公款之嫌,而现下见其姿态淡然,语气笃定,不免吓得大惊失色,扑过来按住方圆的手,“好,我签字。”
与失去自由相比,少了身外之物实在不值一提。
许单单瘪瘪嘴,“早这样不就好了。”
*
等办完遗产移交手续,秋日已变得橙黄,斜斜地挂在树梢,洒下浅而淡的金黄光芒。
走出许家大门前,许单单蓦地顿住脚步,“还有一件事。”
许继山被她折磨得心力交瘁,一听她还拖拖拉拉地有话说,额角的青筋就直跳,“你还要做什么!”
许单单问陈律师拿来陈淑仪的遗产清单,包括留在许家的少许遗物都分门别类的列出了表格。
她对沈若珩道:“你和保镖晚点走,让许家的佣人照着单子把我妈妈的遗物都打包装好带给我。”
“尤其是珠宝要盯仔细了,这家里的小偷很多。”
她指桑骂槐文心,文心跟许继山一样也在为痛失巨额财富而难受得摧心剖肝,闻言更是眼前一黑,只差真的当场昏厥。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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