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妈: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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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流景一怔,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那你爹呢?”

    “我娘刚怀上妹妹不久,我爹就被拉去当兵了,好几年都没给家里传过口信。”

    小男孩扭头看向南流景:“我爷爷说在我出生以前,北边打了大败仗,有位跟关二爷一样厉害的大将军被害死了,所以我爹和村里的很多叔叔伯伯才会被拉去当兵。这位贵人,你知道我爹他们什么时候能回家吗?”

    “我娘很想我爹,总是背着我和妹妹偷偷哭。我妹妹也很想见爹一面,她都不知道爹长什么样。”

    小男孩在心里补充道,还有他,他也很想他爹。

    南流景的心情愈发沉重。

    十五年前那场大败,让大烨损失了最骁勇善战的三万精锐。

    但那何止是三万个家庭的悲剧。

    因为边境防线全面溃散,朝廷必须重新构建边境防线,所以一直在不断征兵补充边军数量。

    按照小男孩的说法,这个村子在多年前就被征走了大量青壮年劳动力。

    难怪他一路走来,看到的不是老人就是妇孺。

    难怪这个地方距离京都这么近还如此贫困潦倒,即使是过年也顶多能吃上半个黄金饼。

    在见过朱雀大街十里长灯的繁华后,他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了大烨百姓的生活。

    ***

    不多时,三人到了柿子地。

    一望无际的柿子地被打理得很好,地表还有翻新过的痕迹。

    刚被移植过来的柿子树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在贫瘠的土壤上,透出蓬勃热烈的生命力。

    南流景喜欢这股生命力。

    他觉得这股生命力,像极了在长信宫里孤独长大的自己,也像极了在这片土地上努力活着的大烨百姓。

    离开村子时,南流景将手里那盒糕点递给小男孩,让他转交给他爷爷。

    一路上,南流景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屈建白放下茶杯,笑问:“殿下在想什么?”

    南流景抿了抿唇:“有些事情想向屈夫子请教一番。”

    屈建白抬手:“殿下请说。”

    南流景:“屈夫子能告诉我,你眼中的大烨,是何等模样吗?”

    屈建白有些意外。

    这个问题对屈建白来说并不难回答。

    只是,这个问题问得太广,太宽泛了。

    所以一时之间,屈建白反倒不知该从哪里着手回答。

    “那殿下呢。”

    “殿下眼里的大烨,又是何等模样。”

    南流景下意识就要回答:“我眼中的大烨……”

    屈建白抬手制止了南流景:“殿下不必急着回答我。”

    “教了殿下几日,我还从未给殿下布置过作业。不如就以这个为题,殿下写一篇文章交上来给我吧。”

    南流景想了想,问:“不知我要何时写好文章,呈给屈夫子?”

    “殿下不必急着动笔,未来几个月,我会陪着殿下到处走走,殿下可以再多看看、多思考。”

    回到别院,南流景换了身常服,坐在凉亭里吃冰镇过的西瓜。

    这会儿他身边没人,他可以心无旁骛地跟姚容聊天,说着今天的见闻。

    即使他知道,他经历这些事情的时候,姚容也在“旁边”。

    姚容静静听着,没有打断他。

    等他说到屈建白给他出的题目,姚容莞尔:[屈夫子给你出了一道题,我在他问题的基础上,也给你出一道题,到时你可以一起作答,你看怎么样?]

    “老师要出什么题?”

    [你眼中的大烨,是何等模样。]

    屈建白要问的,是南流景对世道的了解。

    [如果你看到的大烨,没办法使你满意,那你想将大烨,变成什么模样。]

    而她要问的,是南流景对世道的追求。

    第216章 亡国之君16

    这两个问题, 一个比一个难,根本不能南流景现阶段能回答出来的。

    对此,他唯有继续学习。

    转眼间, 就临近年关了。

    天气越来越冷, 路面结了冰,马车行走不便,屈建白决定暂停外出活动,等过段时间冰雪化了,再带南流景出去。

    不过, 屈建白不阻止南流景外出,只是叮嘱他做好伪装,带齐侍卫。

    这日,南流景一身玄衣,外罩灰色狐氅,做寻常纨绔子弟装扮, 身后跟着四个武艺高强的侍卫。

    他直接去了朱雀大街, 走进最靠近巷口的酒楼,挑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 边吃东西边打量来来往往的人群。

    这是南流景新养成的习惯,他可以通过打量这些人群了解到他想了解的信息。

    刚低头吃了口糕点, 街道底下突然爆发了惊慌急促的尖叫声。原本喧闹拥挤的人群, 疯狂向道路两侧跑。

    空出来的地方,已经足够两辆马车通过。

    但还是有嚣张的侍从不断驱赶百姓, 不允许他们停留在道路上。

    南流景拧起眉心, 就听到旁边一桌的客人道:

    “这是什么人, 在天子脚下,也敢这么嚣张。”

    “嘘, 你不要命啦。没看到那辆马车前方挂着的纯金灯笼吗,这可是季太傅他老人家的车架。”

    “原来是季太傅。天子出游,也不过是这种排场了吧……”

    后面那句话,被压得极轻极轻。

    要不是南流景习武之后耳目聪明,也很难听清。

    季玉山……南流景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目光紧紧盯着那辆马车。

    下方不知发生了什么,行进中的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子。

    借着那不大的空隙,南流景终于看清了季玉山的容貌。

    与季玉山那烂大街的名声不同,他拥有着一副典型文人的模样。

    许是刚从官府下衙,他穿了一身正二品紫色官袍,鬓角微白,形相清癯,气度渊雅,目光十分清正平和。

    南流景小声对姚容说:“不是都说相由心生吗,这季玉山怎么长得这么人模狗样?”

    姚容好笑:[要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坏人,那他怎么可能身居高位几十年?]

    南流景点头:“也对,坏人不会把自己的坏写在脸上。”

    就在南流景和姚容谈话之间——

    一道箭矢如流星般从人群中飞出,裹挟着凌厉劲风与惊人杀意,袭向季玉山的面门。

    季玉山不避不闪,甚至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在长箭距离季玉山还有一寸远时,有侍卫出手,以剑击落那支箭矢。

    第二支箭也来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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