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游戏攻略: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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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爱温柔,让她想起自己在现代的父亲了。

    她后退一步,抬起双臂,以晚辈之礼向他行礼,段骁知?道她的心意?,想拦又作罢。

    “朕也希望将军日后在千里之外,万万保重。”

    她认真地?说。

    ……

    后来?,朝中就传出?了一件大事。

    ——听说段大将军在离京之前,在紫宸殿内顶撞了女帝,双方闹得很不愉快,女帝想将其拖出?去杖责,但行刑的千牛卫无人敢动。

    甚至连千牛卫大将军梁毫,都跪下来?求情。

    当时还有一些门下省和中书?省的臣子在殿外等传召,一看这架势,也吓得纷纷进殿,跪求女帝收回成命。

    这可是?镇守边疆的段骁,当年先帝登基都靠他辅佐。

    赫赫战功,又是?老?臣。

    这可轻易打不得。

    打了边疆将士不服,生出?乱子来?可怎么办?

    据说最后女帝被那些人逼迫着,只好收回成命,只说让他罚俸一年,让他出?宫了。

    这件事朝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但原因无人知?晓,女帝好端端的怎么和段骁闹成这样?有人想在御前打听,但当时殿内侍奉的宫人皆噤若寒蝉,不透露一个字。

    张瑾也听说了此事。

    “冲动鲁莽,不像她会做的事。”他一边整理案卷,一边说。

    梁毫摸着脑袋嘀咕:“谁说不是?,下官也觉得蹊跷,本来?好端端的,怎么陛下就发那么大火,连手里的笔都扔了出?去。”

    “段骁呢?”

    “下官就看了一眼?,段将军当时神色也很难看,还说什么曾为先帝鞍前马后,陛下凭何杖责功臣,下官当时听到?那番话,也被吓了一跳。”

    梁毫说到?这里,还不忘邀功地?补了句:“还好下官当时悄悄让人拖延,慢些去取廷杖来?,拖到?陛下肯妥协为止,才没让这事失控……下官看,这不像假的。”

    不像假的。

    但张瑾不信。

    张瑾不信她会这么冲动鲁莽,她一贯能忍,哪怕段骁对她不敬,按照她事后翻脸笑里藏刀的作风,若不能直接将对方一击毙命,都不会打草惊蛇。

    只怕是?一场作秀。

    演给满朝文武看的吧。

    那一剑,如火烧正烈时的一盆冷水,张瑾深深记得她的无情,不管她再闹出?什么,他都不会那么轻信了。

    就当……放过他自己。

    他照例上朝,照例议政,不多说一句话就要告退。

    这日,他正要走,看见了进来?奉茶的灼钰。

    那个小傻子神态乖巧,过来?时还小声唤她一声,站在议政的前堂冲着她笑的样子,让张瑾微微晃神,竟好像看到?了阿奚。

    阿奚在的时候,张瑾也是?这样站着,疏离克制。

    但那时,是?他想靠近,却碍于弟弟而无法言明。

    张瑾离开?时,神色莫名发冷,梁毫猜测他是?见到?灼钰了,一边小跑着追上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说:“大人先前让下官不许陛下去后宫,也不许这些侍君来?求见陛下,本来?陛下这儿很清净的。但这几日,大人不是?没管着嘛,下官也不好私自拦着了,就让侍衣趁虚而入……”

    张瑾脚步猛地?一顿,回身冷冷看着他。

    “你说什么?”

    梁毫一阵发懵,不知?是?哪句话失言,就看到?张大人近乎生怒般地?冷笑了一下,“趁虚而入?”

    “是?、是?下官失言……这怎么能叫趁虚而入,这最多叫他白捡了便宜,大人这么安排定是?有大人的道理……”

    张瑾用力握掌,黑眸沉浮,抿唇不言。

    趁虚而入。

    又何尝不是?。

    不过,是?灼钰趁虚而入他,而他,在今日想起阿奚的刹那,惊觉自己也是?趁虚而入。

    趁着弟弟不在,就用了些手段趁虚而入,得到?了弟弟喜欢的人。

    得不到?时,日日都想要。

    看到?弟弟和她恩爱,他何其嫉妒,于是?逐步靠近,送了坛酒而不被讨厌,就让他高兴许久。

    可那坛酒,都是?阿奚提醒他送的。

    他占的也是?阿奚的。

    现在自以为得到?了被辜负,却被梁毫这句话震得惊醒,想起一开?始,她并不属于自己。

    张瑾忽然沉默。

    “大人……您怎么了……”梁毫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总觉得司空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张瑾迅速转过身,“没事。”

    他能趁虚而入,那自然别人也能。

    与其说是?她假意?迎合却翻脸杀他,也许仅仅只是?……他的趁虚而入并没有得逞,没有让她喜欢他。

    就是?如此。

    她根本没有喜欢他。

    是?他自作多情。

    真荒唐。

    一个天生的孤寂之人,妄图与他人一样拥有情爱,去抢,去争,以为得到?了,还未沾沾自喜,却被捅一刀。

    张瑾回到?府中,坐在卧房里试图冷静,看到?那件衣服还挂在衣架上,上面的酒渍已经干了。

    那日客栈他穿的衣服。

    那天,她就伏在他怀里颤抖,忍着他笨拙的侵-犯,没有任何反抗。

    张瑾那一刻何其高兴,活了三十年,第一次与人有肌肤之亲,学会了疼惜一个女子,哪怕过程不满意?,手段不光彩,地?点也见不得人,他也还是?得到?了,把阿奚的阴影彻底摘掉,让她只属于自己。

    他抱着她,就像普通男人抱着心爱的妻子,想起掌柜说他们是?夫妻,沉溺在幻想出?的温柔乡里。

    伤口?可真疼。

    前车之鉴无数,却依然要靠受伤来?清醒。

    深夜,有人急急敲响张府大门,周管家连忙过来?叫郎主,本以为他该睡了,却发现男人衣衫完整地?坐在黑暗中,也没有点灯。

    周管家不禁愣住,“郎主……您这是?……”

    “什么事?”

    男人抬起冷冰冰的双眼?。

    周管家忙道:“是?之前您被行刺的幕后真凶,调查有了进展。”

    突破口?是?一个可疑的铁匠。

    据说那铁匠过城门时,包裹不小心散开?,露出?许多银两?,太过可疑,就被城门郎扣留了。

    那刺客刀剑上的标记是?刑部指认赵氏一脉武将的证据,但张瑾知?道,那标记应该是?刻意?为之,就是?为了栽赃。

    同时要对付赵家和张瑾的人,希望他们能互斗起来?的,小皇帝嫌疑最大。

    张瑾亲自来?到?那铁匠铺子跟前。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刀剑,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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