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与你分手[娱乐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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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强求不来的。”

    “强求不来?你是想说,你喜欢他不是因为他姓宁,不是因为他有才华名气,不是因为他对你死心塌地?你裴令宣,只是单纯喜欢他那个人——这话你自己信吗?我还能不知道你?谁更有权有势,你就喜欢谁。”

    喻孟恳切地望着他,“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不需要你离开他,我只希望……如果我从现在开始变好,努力上进,学做事和做人,爱惜你关心你,什么都听你的,你会不会也像喜欢他那么喜欢我?”

    裴令宣:“……不会。”

    喻孟声音发颤道:“我每分每秒都在想怎么划烂你的脸,让你的演艺生涯到此为止。”

    “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喜欢你。”

    “你不害怕了?”

    “不,我很害怕。”

    这家餐厅偏西式,餐桌摆了花束和一盏烛灯,裴令宣取下小巧的玻璃灯罩,选了一支干净的甜品勺放在火苗上烤,像在摆弄茶余饭后打发时间的新鲜花样。

    “之前我见一个好朋友,他告诉我,人生在世,总会追寻一些不可得的事物,如果你下决心要毁掉我最宝贵的东西,我的确无力招架,或许我的理想注定不能够实现吧。”他烤着金属勺子,弧面泛开一圈涟漪般的幽蓝色氧化痕迹。

    “我相信你是做得到的,小孟,不计后果和代价地任性妄为,是你一贯的风格。我不知道我喜欢他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最近时常感到茫然,有些事情我想不通,也不想去想了。但有一点,我习惯自己掌控命运,我能接受被摧毁,不过动手的人只能是我自己。”

    他实际不了解多少度的高温足以烫伤皮肤,当勺柄跟着变热,他判断差不多了,于是将变色的勺子贴近脸庞,问:“你想看我哪里留疤?这个我可以听你的。”

    喻孟盯着他不言语。他手里的热源来到左眼下方的面中,在仅差一毫米相碰之时勺子被打落飞了出去。

    丁零当啷的砸地声惊动了四周的顾客。

    他空着手感到迷惑,可埋下头痛哭的却是喻孟,仿佛他才是当众使人难堪的过错方。

    有人想举起手机要拍照,被服务生制止。

    喻孟在顷刻之间的崩溃后收住了眼泪,呼吸粗重地对他说:“你走吧,趁我没后悔,赶紧走。”

    裴令宣到家的那一刻双手仍在不住地颤抖,冷汗浸透了发根和后背。他胆战心惊的回想起餐厅里那一幕,后怕到遍体生寒。那不是他,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危险举动,他差点就毁了自己的脸,假如喻孟没有心软,勺子真按了下去,他该怎么办?

    无从设想,不敢细思,也许精神病是会传染的。

    密码锁终于响应,房门一开,暖色调的灯光包围了他——

    宁则远把工作台搬到客厅,还在伏案剪片子,一看他进门,起身迎来替他找鞋换上,“你吃饭了吗?我好饿,但我怕你也没吃,所以我想等你一起去……”

    他先是一愣,旋即抓救命稻草似的扑到对方怀里,想哭又没眼泪,只能眼热地呜声喘息,“我、我差点毁容了……”

    宁则远宽慰他说:“没看出来啊,其实没关系吧,现在的医美技术很发达,祛疤是小手术。”

    他不好拳打脚踢,只能又拧又掐,“你是不是巴不得?”

    宁则远疼得后撤,搓着发红的胳膊,“怎么会?真没看出来。”

    “我说了是差点!”

    他的脸被悉心地托起,在灯光下挪转。

    “伤到哪儿了?”

    “没伤,是差点……”裴令宣哭诉的念头烟消云散,疑惑他们俩是否有语言隔阂,交流太困难。

    “你想跟我说一说起因和经过吗?不想也没关系。”

    他泄气道:“先陪你去吃饭,边吃边说。”

    他不是能蜷缩在窝里舔伤口自我疗愈的人,在家憋着不如出门溜达放风。

    到了室外温度降下,他牵紧旁边宁则远的手,这似乎是他除了妹妹以外,第二个想攥在手心里的对象。不管将来如何,他会永远记得今晚,他仓皇失措地逃回庇护所,家里亮着灯,还有一个刚好他想见的人。

    坐进车内,他的情绪如滂沱大雨倾泻而下,他悄悄地垂头抹去眼泪。

    宁则远到后备箱拿了两瓶水,再坐进主驾驶位,关了车门递给他一瓶,这才注意到他红通通的眼眶。

    “你哭了?”

    “我没有。”

    “你哭了。”

    裴令宣拧开瓶盖灌自己一大口水压惊,“我没有。”

    宁则远凑过来亲了他的脸一下,再坐端正发动车子。

    他转开目光看向窗外,在霓虹灯烂漫闪烁的夜景中悠然地转悲为喜。

    真话他是不敢说的,只能挑三拣四地吐露少许简化过的情节,宁则远安静地听,听完了发表感想道:“我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了。”

    “为什么?”涉及到他意料外的话题了。

    “不好说,但我明白了。”宁则远问,“如果你弄伤了脸,并影响到日后的工作,那你会怎么做?”

    裴令宣:“我会去死。”

    “严重到这地步?”

    “嗯。”

    “有特别的理由吗?”

    “不算有,”他想了想道,“我没有跟你仔细聊过我母亲吧?我生来就被她告知必须走这条路,最极端的一次是她牵着我走上楼顶,对我说,要是我不能在比赛里拿到第一名,她就抱着我从那儿跳下去,重新来过。”

    “所以在我心中,死亡不是最恐怖的字眼,失败才是。死象征重生,而败北则意味着毁灭。当然后来我知道了那是妈妈欺骗我的谎言,是她接受不了自己失败,想让我陪着她一起死,或者仅仅是她恐吓威逼我的手段。到了这年纪,我依然把死挂在嘴边,不过是想一了百了而已;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了,如果连做喜欢的工作都不行,那这个世界再也不能留住我。”

    宁则远并不试图抚慰他,或打消他悲观的想法,而是说:“好像从今天起,我才真正认识了你。”

    他笑道:“轮到我提问了。”

    “请。”

    “如果我今晚死了,你要怎么办?”他蓄意的进攻型试探和考验,总能难倒大多数人。

    “你想听我说的是:那我明天就死。”宁则远斟酌着,“但我确实……只有很小的概率,会为你殉情……我还有太多太多想做的事情。”

    “那不是很好吗?”裴令宣很满意这样的答案,“其实以现代医学水平的发展程度,我想死也有难度吧,除非他往我脸上泼硫酸。”

    “他看你烫个疤都舍不得,不会有能耐给你泼硫酸了。”

    他刁难道:“你这什么态度?看到我被人欺负还这么淡定?不想当我男朋友了?”

    “上次为你怒发冲冠被你打了一巴掌以后,我就彻底戒掉了个人英雄主义情结。”宁则远唏嘘不已,“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裴令宣笑得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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