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与你分手[娱乐圈]: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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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神面貌迎接检阅。以程铭扬为首的投资人老总们穿着很休闲,连彰显身价的腕表也摘了,主打的就是一个微服私访。林子晗的经纪公司添华传媒的总经理宋晓涛是个中等体型的普通男人,圆脸眯眯眼,十分面善。

    金雅和林子晗是直系下属,理当追随于老板左右;裴令宣跟他们不属于同一个圈子,不想去卖笑脸巴结,再者程铭扬未必想看见他。

    于是他乐得清闲,跟贺通坐在取景的回廊内玩牌。

    贺通在一部动作片里客串过赌场荷官,哪怕只是出镜2秒还不给钱的无名小角色,他照样刻苦地练就了一套专业的洗牌手法。

    裴令宣看到一张张纸牌在贺通的手指间行云流水地滑动、分散、束拢,佩服得五体投地道:“真厉害。”

    “这个学起来很快,都是熟能生巧。”贺通直觉他爱看,又给他耍了两套花式的,说,“但练的时候容易割到手,宣哥你就别学了。”

    “我手笨,学不会的。”裴令宣对自身有着清晰而透彻的认知。如果世界末日到来地球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类,他能做的选项只有自杀。

    贺通忽然停止耍牌,垂着眸隐蔽地挨近他说:“宣哥,后面那个人好像是找你的。”

    裴令宣回过头,正对上喻孟那阴郁的双眼。“过来聊两句?”他阴魂不散的前男友说。

    “宣哥,你们聊,有事你叫我。”贺通识大体地腾出位置给他们,起身走去高挂着蓝色幕布的流水庭院,既能避嫌又不至于离得太远。

    喻孟绕到他身前,在空位坐下,皮笑肉不笑道:“裴令宣你可以啊,从前我小看你了,这天底下就没有你钓不到的男人。”

    裴令宣:“我又怎么你了,你要跑来说这种话刺激我?”

    “我舅舅去找你,没问过我的意见,所以不是我让他那么做的。”喻孟是天生皮肤白,唇色红润,眼睛头发却很黑,在国外时常被人戏称为“东方吸血鬼”。裴令宣对同性的审美标准宽泛,曾经深度沉迷过对方这副皮相,可现在他对精致病弱类的相貌无感了,只想劝喻孟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益。

    “明明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转头去爬了陆公子的床,你是天生下贱离了男人活不下去吗?”喻孟的笑容总有一抹邪气,直勾勾的眼神光显得神经质,“还是说,你是仗着早跟他有一腿,才那么肆无忌惮犯贱的?”

    “我跟陆玮琛不是那种关系,你不要再异想天开了。”裴令宣觉得和喻孟讲道理是白费力气,但平白无故受了污蔑,是个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小孟,我们在一起的那半年里,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问心无愧。你家境好样貌好,应有尽有,何必浪费大好时光和我置气?就算你要恨我,也不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你的家里人都希望我跟你认错道歉,那我在这里郑重跟你说一句对不起,希望你能放下感情恩怨,快乐地生活。”

    “你现在装好人,太迟了!”喻孟摸起两张扑克纸牌,朝他的脸丢来,“装什么啊?我就后悔没把你在床上那贱样儿拍下来,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清高外表下的本来面目。裴令宣,我当初亲眼看到你和那个男的从酒店里出来,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裴令宣搂着戏服的一边袖子,躬下身捡起散落的卡牌,挺直了腰道:“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去酒店开房不等于上床,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跟他睡了?我不想再跟你吵,既然我们分手了,我和你解释也没意义,你愿意怎么想都可以。”

    这段话不知是刺中了喻孟哪里,他的手腕陡然间被人扣住,身体随对方的拉扯被迫站直,而后还没立稳,就被掼到廊下的朱红色梁柱上。

    “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喻孟的情绪波动极大,上一秒还声色俱厉,这一刻却泫然欲泣,“我喜欢你,我那么喜欢你……我都说我不介意了,你为什么还是要离开我?”

    裴令宣尽力规避可能发生的肢体冲突,他的职业和工作性质注定了他不能成为先动手打人的那一方,所以他只动嘴:“不好看的,小孟。你不放手的话,我要叫人了。”

    “威胁我啊?”喻孟有恃无恐。

    “是呀,你敢在这儿在对我动手吗?”

    他的挑衅即时见效,喻孟紧接着扇了他一耳光,“婊子,你就喜欢痛的,是吗?”

    是挺痛的,裴令宣的半张脸瞬间丧失知觉,耳边嗡嗡响。这一巴掌的动静不大不小,恰好够传到贺通的耳朵里,只见一道迅捷的人影冲刺着闪现到近前,力道稳且凶狠的一拳猛然击中喻孟的右脸,将人打得身体歪斜着摔出去。

    裴令宣活动着松绑的手腕站到不远处,把空间让给那两个扭扯互殴的人;贺通还穿的是拍戏的古装,好在他剧中的造型干练,护腕束紧了袖口,挥拳时比喻孟那身便装更加方便。喻孟的病弱是表象,一旦与人厮打起来精致和神经质都没了,招招阴狠地攻击对手的胸腹和软肋。如果贺通不是练家子的,有两手真功夫在身上,恐怕讨不了半点好。

    不晓得是谁把谁的脸打破了,双方衣服都沾染上血迹,裴令宣叫停道:“够了,再打下去我报警了。”

    贺通拍着衣摆和袖子蹭的灰,粗喘着靠边站,不忘警惕对手是否残存着斗志。

    喻孟一嘴的血沫子,摸着青红交替显现的下巴,疼得嘶声道:“操你妈的,你谁啊?”

    贺通:“你又是谁?有话不能好好说?你凭什么打人?”甭管是谁,打一个演员的脸,绝对是存着坏心的渣滓。

    喻孟看了眼贺通,再看他,真情实感地为他鼓掌,讥诮道:“裴令宣,可真有你的。”

    “小孟,你闹也闹了,打也打了,这件事可以了结了吗?”他说,“我们就此打住吧。”

    喻孟抿了抿出血的唇角,盯着他道:“你听好,咱们俩,没,完。”

    贺通没有助理,裴令宣避开耳目地回车里找到些常备的外用伤药,再来到长廊,拿棉签给对方脖子根的掐痕涂上活血化瘀的应急药物。

    “宣哥,那人是谁啊?”

    “一个神经病。你再往上望一点。”

    “噢……看着是不正常。”贺通抬高下颌,露出颈侧的伤处。

    “今天来的金主里,有个是他亲舅舅,所以他才敢随时随地撒野。”

    “那你怎么惹到他的?”

    “我没惹他,是他不肯放过我。”裴令宣换了一支棉签,蘸取药水摸在贺通擦伤的手背,“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宣哥,这不叫连累。这部戏我可以不拍,但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你受欺负,而且本来也是托你的关系我才能来的。”

    “你是托我的关系,我是托他的关系,人不够红,就只能处处掣肘,受人牵制。”他苦涩地笑道,“我真是受够了,想安安稳稳拍部戏,居然这么难。”

    “谁让这帮有钱人都吃饱了撑的,人面兽心。”

    裴令宣:“贺通,如果他们因为今天这出换掉你,我希望你不要气馁和受挫,因为你并没有错,事情是因我而起,你只是替我受过。”

    “哥,瞧你说的,没有你我也拿不到这个角色,这段时间我学到了不少东西,有机会尝试我就很满足了。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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