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每天都在拱火[虫族]: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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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芮, 有虫找你。”

    一道背对着里面的高大身影斜斜依靠在墙上, 通过全透明的玻璃防护墙将里面的场景一览无余。

    只有一张简陋的床, 桌子上还有一个水杯, 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看守虫一把拉开探视窗,暴力地拍了拍墙, 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里面的虫很快就被惊到了, 那纹丝不动的身躯一动, 几秒后转过身来,露出那张有些邋遢的脸。

    这几天都没有搭理,下巴冒了短短的一截青茬,神情有些倦怠,只有那双看过来的眼还是明亮得可怕,像是一道能穿透漆黑洞穴的火炬。

    原本态度极为顽劣的看守虫更过分的话被噎在喉咙里,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他以手抵唇咳嗽了几声,抬头后有些不自然道。

    “听到了没,有虫来看你了。”

    明芮头撑在墙上,没休息好眉一片阴沉,听看守虫再重复了一遍后,有些惊讶地一挑眉。

    他实在想不到有谁会来看他?

    安拉多加,还是他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兄弟?可他们昨天被他吓了一次后腿抖得都站不直了,不会继续送门来。

    他又想到了一个名字,神情随之一僵,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还是起身往后面的探视门去了。

    喻江行站在探视窗前,身边围着两个战战兢兢的工作者,他黑曜石般的眼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眼眸一点白光,周围的光晕遮掩了他的眼底的思绪。

    垂在身侧的指尖贴着裤缝,微微曲折,有规律地敲击。

    嘴唇平直,眼眸半合,流露出疏离,以至于跟在他身后的工作虫请他坐了两次,雄虫不理后就没有再敢开口,和雄虫一并站着,身形僵硬像是在罚站。

    灯光落下将喻江行的脸分为两半,一边光亮一边黑暗,高挺的鼻梁顺着眉心往下,在唇峰前戛然而止。

    立体深邃的五官瞬间就冰冷起来,没有一点表情的脸令虫发虚。

    玻璃墙里原本紧闭的门开了一条缝,很快,一个身影从里面走出。一身纯白色的T恤套在那健壮的身躯上,白发随意垂落至胸腔,对方脚下一顿抬起头来,桀骜的眉眼依旧,看见了雄虫后微微眯着眼。

    喻江行的目光不动声色落在雌虫身上,缓慢移动着,很快微蹙眉,雌虫明显瘦了一圈,精神状态也很困倦。

    明芮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阴沉着眼,在防护墙里面椅子上落座,还没坐热直接甩了一句没好气的话。

    “你来干嘛?”

    喻江行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撑在膝上,也不看他那张难看的脸。他回头,对后面那两个跟班似的工作虫道。

    “我要和他独自谈谈。”

    “阁下,这绝对不——!”他话还没完全出口,就被雄虫看似淡淡实则暗藏威压的眼神定住了,喉结一哽,就这么堵在喉咙里。

    最后弱弱嗯了一声,退下前还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

    喻江行重新将目光放回明芮身上,对方此时已经摆出了不耐烦的姿态,零零散散靠在椅子上,那对眼神冷飕飕的。

    “你为什么要来。”他再次出声。

    喻江行单手撑在桌面,身体微微往前倾,身上的西装还是十分整齐看不出一点褶子。

    “明芮。”他唤。

    刚才还一脸不耐烦的雌虫脸上明显一僵,微微移开目光。

    喻江行见到他躲避的反应,心下一沉,但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眼眸里流光转动。

    “你乖点好不好。”

    明芮脸色蹭地红了,又气又羞,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和喻江行打嘴仗。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说个屁,恶心谁呢。”

    那对眉毛竖起来,怪凶的。

    喻江行并没有生气,还因为雌虫恢复了一点活力松了口气,看来没事。

    “你要一直呆在这吗?”

    明芮眯着眼目光沉下来,在打量雄虫,最后吐出一句话:“你也觉得那混蛋是我杀的?”

    喻江行甚至连犹豫都没有,斩钉截铁:“没有。”

    明芮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雄虫的话表情都松弛了些,那天他是想杀了奈达德的,但是他自己有数,对方躺个几个月都算轻的但不至于当场毙命,毕竟他不想因为这恶心的东西将自己赔进去。

    想到安拉多加出现后,倒地的雄虫就了无生机,明芮的目光沉下来,眼底汹涌着暗光。

    雄虫他现在是杀不了,但搞死一只亚雌还是绰绰有余。

    昨天安拉多加带着他的几只虫崽来雄虫保护处哭诉,说是要明芮给个公道。哭哭啼啼了大半天,在得到句乌雅说要严惩雌虫后眼里闪过一道亮光。

    明芮一见就知道对方恨不得他快点死。

    在他企图耀武扬威彰显自己的成果时,被明芮装着即将发狂的状态,对方立刻吓得瘫倒在地,半拉半拖着他那几只虫崽灰溜溜跑走了。

    “你,你等着,你迟早会遭报应的,明芮!”

    明芮肩膀斜靠在门板上,唇角噙着抹嘲讽的笑,如果真有报应的话,他早遭到报应了。

    奈达德也是自己酿的苦果,怪不得谁。

    ……

    “你知道你来这里代表的意义吗?喻江行。”明芮收敛了满身的刺,难得认真一回。

    喻江行沉默,他知道,但他无法坐视不管。

    不论是因为虫蛋还是明芮个人。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把握——”明芮伸出舌尖,习惯性舔了舔发干的唇角,红眸压下来,意味深长道。

    “你就别想跑了。”

    喻江行手肘撑在桌子上,袖子下滑露出那截清瘦的腕骨,那不经意流露出的易碎感和面上的生硬形成剧烈的反差,勾虫得要命。

    “难道不是你想跑吗?”

    “明芮。”

    喻江行目光干净得跟块镜子一般,让雌虫所有潜藏的情绪都原形毕露,无处可藏。

    “我从来没有想过赶你走。”

    明芮表情一怔,显然是被震惊到,唇角还没来得勾起他便很快收敛了神情,微抬下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似是对雄虫的话嗤之以鼻。

    “你逗虫崽呢?”他的话像含在嘴里一样,含含糊糊的十分不正经。

    喻江行眼神不躲不闪,反而用沉着的目光去追捕雌虫的目光,硬要对视,明芮的目光一闪,不想失了威风他只得迎上去。

    两目相触。

    没想到雄虫反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出乎意料的平静:“真的,明芮?”

    明芮心里一颤,紧接着懊恼地暗骂,靠!

    对上雄虫不偏不倚的目光以后,明芮仿佛被看光了一般,直接输彻底。

    “你在里面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明芮眼睛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说不上喜怒,嘴皮一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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