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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醉红颜(双重生)》 90-100(第10/16页)
,在他开口犯下更大的错之前?,提前?说出了她的身份:“魏、魏、魏夫人。”
顾家小姐生辰宴,他曾远远见过一回宋卿时,自是知晓她的身份。
齐卫青在友人的贴耳提示下,也知晓了眼前?这位年轻的妇人乃是魏远洲的妻子,不由握紧了拳头?,紧张不已。
来这间茶馆是意外之举,他们本是在隔壁的酒楼喝酒,尚未尽兴却又怕喝得太?多误事,便辗转来了茶馆醒酒。
趁着要散未散的酒劲儿,才说了些“糊涂”的真心话,怎料却被当事人的妻子听了个?正着。
她既在此,那魏远洲岂不是……
齐卫青不由朝着周围打量看去,尤往楼梯口处多瞄了几眼。
许是看透他的顾虑,宋卿时淡定自若地?抿了口茶,噙着笑?道:“我家大人稍后就到,齐主事若有何不满之处,尽管直言。”
听到这话,在场的诸位脸上?的表情各异,却都在强装镇定。
魏舒禾是知晓魏远洲不会来,所以故作面无表情,免得露馅儿。
而?齐卫青在想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官职身份,可当下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斟酌了下用词,便和友人帮着腔道歉解释,一改开始的气势汹汹。
无非是些马屁夸赞,拜托宋卿时大人大量别往心里?去,也别告知魏远洲,当然,最主要的,则是别让魏远洲知道他们在背后说了他坏话。
宋卿时执杯不语,没说帮忙隐瞒,也没说会告知,态度模糊不清,却是最折磨人的。
“这位爷,这边走。”店小二清脆的讨好声在楼梯口响起,引得人往那边瞧去。
宋卿时的位置本就是面朝楼梯,这会儿也不由得往那瞥去一眼。
没曾想,刚才的话一语成谶,一抹熟悉的身影拾阶而?上?,名贵皂靴踩在脚下,身姿清俊挺拔,风眼狭长,举手抬足间尽显气势逼人。
忽地?,他的脚步停下,侧了侧头?,漆黑的眸子若有所察地?睨来,在看清场面后,视线如淬了冰般充斥着压迫。
少顷,他挑了下眉,歪首与同行的人说了句什么,那人便率先抬步朝着楼上?走去,而?他,则冷着脸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魏大人。”齐卫青和友人暗道不好,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病了
只稍一个虚影, 宋卿时便认出了他。
魏远洲穿着?一身她早间给他挑的墨色大氅,行?走间仿佛自带一阵风和一种压抑强势的气场,叫人粘上去, 便轻易挪不开眼。
待他走近后, 心虚不已的齐卫青又恭恭敬敬唤了一声魏大人,只是这声音细若蚊蝇,没有之前在背后说坏话?时那?般有底气。
宋卿时也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和魏远洲在茶馆碰上了,不由也回?忆起掌柜刚才说的话?,三楼被某个贵人提前包场了,魏远洲许是赴那?人的邀约。
悄悄打量的目光在魏远洲和齐卫青之间流转个来?回?,她刚才之所以撒谎,就是怕齐卫青恼羞成怒惹出大麻烦,故而才会搬出魏远洲来?震慑对方,谁曾想?谎言竟成了真。
为防谎言暴露, 宋卿时扬起笑脸,主?动搭了个话?茬:“你来?了。”
说话?之时,顺带用眼神给予魏远洲暗示, 让他不要?戳穿自己。
魏远洲很是上道, 默契地理解了她的话?外之意, 并未说过多的废话?,而是将目光落在齐卫青身上,似在掂量着?什么, 少顷, 挑了下眉冷声道:“齐大人, 可还?有事?”
这明晃晃的逐客令一下,齐卫青哪还?有留下来?的理由, 忙给友人使了个眼色就要?走:“没没没有,我们这儿正打算走呢,魏大人喝好,今儿的账就算在我头上。”
走前,还?给宋卿时递了个拜托的表情,至于拜托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魏远洲在宋卿时身边站定,他的掌心虚虚搭在她的肩膀处,向下的视线仿佛在询问她们为何会在此处。
宋卿时笑意未减,静静抬眸,两人视线毫不意外撞上,会意道:“外头冷,进?来?喝杯茶暖暖身子,恰巧碰到了齐大人,就打了个招呼。”
她并未告知魏远洲齐卫青在他背后说坏话?的事实,这只会加剧二人原有的矛盾,恐会对魏远洲的仕途造成不良的影响,再说,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对方也并未继续纠缠。
魏远洲知晓她有事瞒着?他,但并未戳破,以她的性格,为了避嫌并不会主?动和他官场上的同僚扯上关系,更遑论上前打招呼。
魏远洲凝望着?她柔美的眉眼,出口的嗓音低沉而温和:“我在楼上有个应酬,可能会比较晚。”
这话?今早他出门前就已交代过,所以宋卿时识趣地并未再过多询问,只说了两句贴心话?,就让他先去忙便是。
“段朝。”魏远洲稍抬了下声量。
“属下在。”段朝上前几步。
魏远洲扭头冲他吩咐:“你留在此处伺候,等夫人玩够了,你便送夫人回?府。”
宋卿时考虑到若让段朝留下,那?他身边便没人伺候了,于是拒绝了:“不用了,我们出门前带了几个护院,足够了。”
魏远洲今日似乎极为话?多,见她拒绝后又补充道:“那?你们自己小心,别太晚回?府。”
难得见他这般婆婆妈妈交代这么多,宋卿时忍不住调笑:“好好好,你的话?怎得这般多。”
“是啊九哥,你就忙你的去吧。”魏舒禾小声接话?道。
谁料,对方一个轻飘飘却充满了压迫的眼神瞥过来?,魏舒禾立马就闭了嘴,行?行?行?,他们夫妻说话?,她就不该插这个嘴。
最终,两拨人分开而行?,魏远洲上楼应酬,她们坐着?小憩一会儿后就打道回?府了。
但不知何时受了风,隔日一早宋卿时便觉得嗓子有些不适,干涩犹如泥巴地,饥渴难耐,无?论灌进?去多少温水下去都?觉不够。
绿荷端着?药碗,撩开帘子朝着?床榻的方向靠近,柔声道:“娘子,先喝药吧。”
许是见她难受,忽地想?到什么,便提议道:“可要?唤主?子爷回?来?看看?”
宋卿时斜倚在床边,用指尖轻轻揉捏喉咙的软肉,闻言笑道:“他又不是大夫,唤他做什么?”
明日他该休沐了,今日应当会回?的早一些,这个时候远远还?没到放衙的点儿,一点风寒罢了,何必去烦扰他。
其实晨起时宋卿时就觉得有些不适,魏远洲也发现?了端倪,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并未发烧,但他还?是不放心,本想?叫府医过来?瞧瞧。
但她给拦下来?了,以为是冬日空气干燥喉咙才不舒服,就只是简单喝了点水便继续赖床睡过去了。
谁曾想?,等再次醒过来?,这脑袋瓜嗡嗡的,就连嗓子眼也跟被火烧过一般,咽一口口水都?觉得酸涩疼痛,没法只能先叫人去婆母那?告病,再请了府医来?一趟。
轻度风寒,喝药调理即可,算不得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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