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一心想修无情道: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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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平息下去,二人立刻上前,终于看清了铁盒中的模样。

    ——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意料之中的事,林溯之没说什么。他拿出留影石,记录下了铁盒中的画面。

    谢泊非道:“把这铁盒带回去吧,这样的话也算是证据充足了,说不定能一举摁死沧玉楼。”

    “证据确凿,他们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林溯之淡淡道:“卫长风似乎还在青芜峰上住着呢,他惯来是个大嘴巴,等他把这件事添油加醋地宣扬一遍,我们自然会占得舆论优势。”

    —

    塔中阴气湿重,此地不宜久留。

    二人掐了避水诀,从海底潜回地面。

    “你猜程谦还会在那小岛上吗?”林溯之面带嘲讽,问道。

    “恐怕在三烛尢囚笼碎裂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逃走了吧。”

    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绝不会是林溯之和谢泊非两个人的对手。

    等到二人上岛后,岛上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宁静。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程谦半点影子都没了,岛上只剩下几个沧玉楼的弟子,抖如筛糠。

    林溯之逐个房间搜查了一遍,终于找到了监管组剩下的人,那群人好像被什么熏香迷倒了,晕作一团。

    谢泊非撵了点香灰,仔细观察了一番,“没什么毒,应该不会对身体有损害。”

    林溯之这才松了一口气,“怎么说他们也是因为我才被程谦算计的,若他们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过意不去。”

    谢泊非挨个替他们松了绑,道:“溯之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

    出去之后他们审问了一名沧玉楼弟子,林溯之不过刚恐吓了两句,那人就恨不得把知道的全都出说来。

    “程……程公子和一个黑……黑衣服的人离开了,他们两个火急火燎的……我只知道这些啊!二位仙君饶了我吧!”

    说完,他还试图攥着林溯之的衣袖,再求饶一番。

    谢泊非嫌他吵,一巴掌把他拍晕了。

    “估计那个黑衣人就是秦轲。”

    事已至此,此地也没必要多留,谢泊非向掌门传讯,掌门立刻遣人控制住了沧玉楼。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程问水和程箴竟然都没逃走。

    林溯之嗤笑道:“程问水老谋深算,如果他真逃走了,沧玉楼百年基业也就全都毁了,他没逃走还能表明立场,仗着自己的资历搏一搏。不过程箴是怎么回事?”

    谢泊非道:“上次参加寿宴时就能看出来程箴似乎并不被重用,这次估计也只是被当作颗棋子,说不定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

    林溯之和谢泊非连夜御剑回到了灵昭门,刚一落地青芜峰,一群人立刻簇拥过来,一半是担心,一半是好奇。

    临微海的动静那么大,估计早在修真界传了一圈了,但众人都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只能凭借主观臆断猜测出了好几个版本。

    那些目光大多数是落在满身伤痕的林溯之身上的,不过林溯之对此视若无睹。

    “我的老天爷!溯之,你这是怎么了!”卫长风呼哧带喘地从小路尽头跑过来。

    听他这么问,其余人也悄悄把耳朵竖了起来。

    谢泊非在一旁适时解释道:“程家父子监守自盗,不仅盗取祟首,还意图置溯之于死地,数罪并举,沧玉楼必将自食苦果。”

    这话信息量太大,卫长风张了个大嘴,许久都没敢吭声。

    一旁看热闹的弟子们也纷纷瞪大了眼睛,当场呆在了原地。虽然他们心中已有猜测,但没想到事实竟如此炸裂。

    “别愣在这了!哪来的回哪去。”姗姗来迟的黎映把这群愣在原地的弟子们全都轰走了。

    他们也不负众望地溜得快,毕竟有些话,听多了是会招来祸患的。

    林溯之看着卫长风缓缓咽了一口唾沫,他勾了勾手指,把卫长风叫到了旁边。

    “过来,有件事要拜托你帮个忙。”

    卫长风顶着林溯之不怀好意的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

    待二人把此事完完整整地向掌门汇报了一遍后,时间已至傍晚。

    事态已经非常严峻,且证据也已经收集充足,此事不必再拖下去了。

    掌门联合修真界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一齐对程谦发布了追缉令,与此同时,沧玉楼上上下下也都被严密控制了起来,任是一只飞鸟都逃不出去。

    不光如此,追缉令下发的同时,一道箴言书也被寄送到了各个门派,上面详细记述着秦家的所作所为。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和他们演戏了,祟首丢失一事事关重大,早日看清秦家的面孔也好共同对付他。”

    掌门长叹了一口气,“若秦家迷途知返能主动返还祟首自然是最好,不过这种可能性,几近渺茫。”

    如今只是一颗祟首失窃,事态还没发展到不可控制的那一步。

    若三颗祟首被同一股势力得到,那祟生,就会再次现世。这种后果是谁都承担不起的。

    林溯之问道:“真的没办法确定最后一颗祟首的位置吗?”

    谢泊非也附和道:“夜长梦多,还是掌控在我们手里最为稳妥。”

    掌门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办法破解此事,但遍寻古书,也只看到了与此相关的只言片语,偏偏每个法子都要以人命作代价。”

    他语重心长道:“溯之,泊非,这种事情我们是万万不能做的。”

    林溯之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一时间,殿内的气氛也沉默了起来。

    谢泊非道:“溯之身上还有伤,我先带他去医治了。”

    其实路上这段时间林溯之身上的伤已愈合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和谢泊非共同退了下去。

    临走前,掌门还塞给他一堆名贵草药。

    养伤的这几日,林溯之每天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接受谢泊非和黎映的投喂。

    关系突然转变,他有时也会疑惑如何转变和谢泊非的相处方式,毕竟,两个身份之间的跨度挺大的。

    谢泊非闻言笑了笑,他拿巾帕擦净了林溯之嘴角的药渍,又递了颗蜜饯。

    “溯之不需要做什么改变,顺其自然就好。”

    林溯之没有用手接过,而是俯首从他手心含起蜜饯,湿润的嘴唇微微蹭到了谢泊非干燥的掌心,留下一道模糊的湿痕。

    于是谢泊非目光陡然变得深邃起来。

    偏偏林溯之还无知无觉,目光清澈得像是任人索取。

    衣物和被褥发出的些微摩擦声,此刻却像被放大了一万倍,点燃了室内最后一点沉寂。

    就算他再迟钝,也意识到了气氛的微妙。

    谢泊非本就坐在床榻边沿,只需稍稍俯身,就能把林溯之拢在自己的臂弯里。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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