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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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竟然还心心念念要拿魁首。”

    “谁知道?我看他无论摔没摔坏脑子都是不着四六的模样,去年还当众赠果给他前任夫人呢,当时弄得那样死去活来,还不是说和离就和离?可见鱼娘子诗文不欺我等,世间多是薄情郎。”

    ……

    程萧晋。江在乔世伯面前作出一首好诗,乔世伯流露出赞赏和肯定时——他醍醐灌顶。

    原来那是父亲对于儿子行为与自己一致时的肯定与认同。

    晋。江沉沉盯了他一晌,将他从怀中放下,又拿出蛇形暖玉还给他:“我会出面,但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事关于他。记得围场,你还欠我一件事。”

    ——

    应亦骛几乎已经麻木,良久后他伸手尝试擦去自己脸上的血迹,却抹开一手更深重的血迹,越擦越脏,怎样都无法弄干净。

    正当他重复疯魔地重复着擦拭的动作时,一双布满伤疤粗糙无比却干净的手递到他面前,应亦骛抬眼仓皇地看去,晋。江神色如常,双眸漆黑,他觉得自己仰头在看着一片繁星点点的夜空。

    “是你……”应亦骛疑惑:“怎么是你?”

    “我来解决。”晋。江将手向前递了递:“无事的。”

    不知自己为何会信任他,也不知他从何给予自己这样的力量,应亦骛看着他的眼睛,竟然真将手轻轻放了上去。

    晋。江轻松将他拉起,应亦骛双腿发麻,也被他扶稳。原本他还要问话,晋。江却抬起手朝他后颈一击,由此他只记得自己倒入了一个怀抱中,便再没意识。

    他在混沌的雅间内。不过多久后,二人败兴而归,称那人大概是跑掉了,只得打道回府。

    深夜,应长天背完近来所学后并未入睡,而是将那块象牙牌放在手中摩挲许久,第二日放学过后,他并未再同晋。江玩,而是去了春宁侯府。

    元凭陵本在院中舞剑,见了他当即收鞘,问:“长天,怎么了?”

    他年纪虽小,但作为春宁侯的嫡孙,样样却都被要求拔尖儿,时时都不懈怠,故而剑也舞得很漂亮,应长天答:“在想什么时候能和你一起舞剑。”

    “你若想学,我叫人教你。你悟性高,定能很快学会。”元凭陵当真一本正经地同他说起来,应长天不由低头微笑,直到他说完才微微颔首,问他:“我先前似乎听二姑姑和我父亲提过,其实我还有一位四姑姑?”

    他提到程家人,元凭陵的面色显然变了一变,拉他进屋中对坐,问:“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那日的谈话内容,父亲虽然说不会同外人讲,但最终应当会告诉二姑姑,只是不晓得元凭陵知不知道。应长天故作懵懂,“先前似乎隐约听华姨说‘四小姐’怎样的话,有些记不清了,凭陵哥哥,也许是我记错了?”

    他真心求问的模样,元凭陵一时也难以再欺瞒,便模棱两可地答了:“确实有位四姑姑,但流放后便不知所踪……或许还在人世,至于华姨说的什么,我也不是很明白。”

    此话一出,应长天心中已有了大概猜测。

    他懵懵懂懂地颔首:“原来如此。”

    ——

    李谨槐昏迷

    “哎。”李谨槐不由捂住脸,脑中又闪过那日忽然被大虫袭击时的场景,这人实在很是可靠,又独独听命于他,难道是太子哥哥也发觉他这个半吊子皇帝做抽出袖子,闭目说:“待应大人上药后,我亲自去为你解释。”

    他被安置在雅间之内,晋。江差人去请的医师很快也到来,为他擦上烫伤药匆匆离开后,晋。江只叫他好好休息,便转身离开。

    待安置好唐听白等一干事后,他方才到了礼部众人聚乐之处,还未走近便听得里头有人不满道:“这应亦骛怎么去了这么久?叫他去催一道酒也不成?”

    晋。江骤然将门推开,道:“不知大人要喝什么酒?在下去帮大人取。”

    那人本来还要再言语,直至抬眼看见晋。江的脸,一时雅间内众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

    晋。江原本不打算再去看他,只是想他或许会因上峰的回应忧心忡忡,方才重新回到雅间内,却听到声无奈又气恼的哼声,再猝不及防看去,却见应亦骛褪去半边中衣,一手撑在床榻上,正艰难地侧身往后腰涂抹膏药。

    四目相对间,不知谁先收回目光垂首,应亦骛连忙将中衣拢起,又因触到伤口一阵吃痛,不免出声,一时更为恼怒,赧然也占据上风,仓皇解释:“躺下后才发觉腰上也有伤,叫辛大人见笑了。”

    晋。江倒不扭捏,只转过身说:“我叫人来帮你上药。”

    “不用。”应亦骛忙道:“我自己已经擦好——”话未说完,便因情急下的动作牵动身体,衣料摩挲,疼得让人险些掉下眼泪。

    可今夜偏偏是极其糟糕的一夜,药膏也随之掉落在地,声音十分清晰,应亦骛得艰难又窝囊,所以才专程派下这样一个顶好的忠臣来相助于他么?

    太子哥哥果然还是心疼他,也不舍得放心离开。

    思及此处,自己贪玩混不吝二十来年都有太子哥哥相护,而后还便宜地捡了个皇帝的位置来坐,虽然不算自由但也天下独尊,几次遇险也都这样过来了,现下身边还有这等能臣,怎样都算是福大命大,还有什么是不能度过的呢?

    他又振作起来,不着痕迹地去了沮丧的神色,满是志气道:“待朕回去之后,定要把这个龌龊的恶贼皇叔活捉,再刮去三层皮带回去跪上个十天十夜,告慰父皇与先帝在天之灵!”

    豪言壮语已经放出,李谨槐结结实实嚼了一上午的草药,又吃完晋。江抓来的半只兔子和一整条鱼,总算攒足了劲,当晚便和他摸索到了洪州城郊的村庄内,一路想方设法离开。中途虽然有好几次险些被人发现抓到,但好在有晋。江在身边,都顺利逃脱,如此风餐露宿、狼狈至极地过了数日,终于靠近军营边缘。

    李谨槐想当即就回去,却被晋。江拦住。

    “陛下,您已失踪十余日,可臣在靠近军营时却未在周边查探到来寻您的人。”晋。江直白地同他说:“臣担心直接回到军中,会对您有所不利。”

    “他们敢!”李谨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气得不行,但仔细想想,也确实不该冒险:“这些个人中大概确实没什么铁直的忠臣,要说还是你靠谱些,且宗室中又无人,这些日子他们确实有可能见风使舵,投靠我那狗贼皇叔。”

    他只是好玩了些,又不算是个十足十的蠢货,踱步片刻后便有了决断:“那朕就直接回豳都,届时有羽林卫相护,也不怕他们要翻天,再差人送密信一一给那些朕亲封的将军,看看他们究竟哪些是忠臣,哪些是奸臣。”

    晋。江自是应下,只是还有所顾虑:“只是一路山长水远,恐有变故。”

    他说得全都对,但除了豳都里的谢相和舅父,李谨槐实在不知道该相信谁。思量好久后忽然问:“朕记得再不远就是邓州了?”

    晋。江颔首:“正是。”

    “邓州刺史唐听白,朕年少时倒和他有些交情。”他深吸一口气,不太想面对,忽然问晋。江:“先不想这些了,还有这么久才天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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