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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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职,长天倒还不用咱们费心,他……”

    声音渐渐低下去,直到忽然被岔入:“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应亦罗抬眼看去,却见一个绿袍银带的青年男子,他略有些瘦,皮肤白皙清透,有些薄汗,方才微微笑着,原本微挑的双眼因此微弯,有如春风,温和而生动。

    “没说什么,”应亦罗让下人去备菜,道:“还以为你要在礼部多待会儿呢。”

    “近来都没什么事。”应亦骛扫了一圈,问:“长天呢?”

    “谷府那边递了声儿,说如珍要留他一起用晚膳,便不回了。”文氏道。

    晋。江正是谷净濯与乔煊柳的独子,较应长天小上几样的场面,自然都听他长天哥哥的,两个小孩坐上马车后,应长天一看脖间,面露懊恼:“哥早些回去吧,当心被晒着,我一会儿也就走了。”

    ——

    元凭陵走后,应长天果然在斗场后又见到了那个一瘸一拐的仆人。他佝偻着身子,正提着两个巨大的木桶清理从犬房中运出来的犬矢,周围腥臭熏天,应长天却连眉头都不皱:“我掉了块玉佩,你帮我找找。”

    那仆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面容寻常,大概是因着饱经风霜的缘故,有些苦相,声音嘶哑粗糙,“不知是怎样一块玉佩?”

    应长天答:“一块蛇形的玉,应当并不难找。”

    他将自己的手擦净,而后当真认真帮应长天寻找起来,应长天在他转身之际,随手将犬舍的钥匙抛进远处的草丛中,问:“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那仆人因腿脚的缘故,行动不太便利,并未回神,依旧低头找寻:“是兔子吧。”

    应长天意有所指:“兔子可不会出声。”

    “有时出声,对人也没什么好处。”那人忽然站起身来,远眺天色:“小人还有活要忙,今日怕是不能帮公子找玉佩了,若以后再寻到,应当如何交给公子?”

    真不甘心……

    应长天沉沉盯着面前这个人,沉默一晌。

    换作其他时候,他定要除去此人,哪里还会轮到他现在这样威胁?然而却没有这样的机会,眼前这个仆人虽卑贱嶙峋,但杀了他后到底会引起涟漪,且此人体格却不小,华姨不在他身边,他就算能成功下手,也未必能善后。

    应长天将暖玉丢给他,答:“来三门巷应府找我就是。”

    然而那人却并没有接下他的玉,而是任凭玉掉在地上,才俯身将它捡起。

    应长天不解地皱起眉,见那仆人自身边随手折了片干净的树叶,以树叶将玉佩拾起,递到他面前:“既然已经找到,那这玉公子还是自己拿着吧。”

    应长天低头看着这只大手上由绿叶垫住的蛇形暖玉,玉质地温润,边缘柔滑,好似羊脂,而那只手伤痕累累,多处都有疤痕,一看就是久经操劳之人的手,如果没有绿叶在其中做过渡的话,一眼看去确实颇为冲击。

    他自然不想将把柄握在旁人手上,伸手拿过蛇形暖玉,问:“你想要什么?”

    “不急。”仆人转身继续忙活自己事,答:“烈日炎炎,公子当心中暍,早些回去罢。”

    ——

    是夜,应长天再次听到窗户被敲响,他越窗而出,同华姨说了今日之事。

    华娘不解:“小公子的意思是?”

    “斩草除根。”应长天笃定答。

    华娘身为死士,其实不应过问,但她到底看着应长天长大,不由得多问:“可此人不过奴仆而已,并未道出兴许只是不想惹祸上身。”

    “我总有把柄在他手上。”

    华娘见并无转圜余地,只得应下:“公子放心。”

    他们刚说不久,还未研习今日所学,应长天便听见有动静,华娘当即躲藏起,他则侧头望去:“父亲。”

    “嗯。”应亦骛苦夏依旧严重,再加上今年又格外热,故而尽管房中已然放了足数的冰块还是难以入眠,趁夜出来漫步,又听见应长天院中有动静方才行至此处,面露疑惑:“你半夜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应长天轻描淡写掩盖过:“睡不着,来院中背书。”

    “嗯?”应亦骛笑了笑,俯身将他抱起:“那不如对月作诗?”

    “父亲也睡不着吗?”应长天说:“我给您摇扇。”

    “我总这样,无须在意。”应亦骛问他:“白日抱了如珍没抱你,心里在嘀咕吧?”

    应长天自然不会承认,但也不否认,更不似生气,只不在乎热地抱住应亦骛,说:“如珍比我小。”

    应亦骛轻拍他的背作安抚,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觉出口:“倒不像他那么霸道……”

    这里的霸道说的当然不是晋。江,那便是他另一位父亲了。应长天对已故的人并不好奇,更无什么感情,比起去思考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他更愿意花时间想想明天去见二姑姑的时候怎样才能让她开心些,便不答话,只佯装睡去。

    不过多久后,应亦骛有所察觉,将他放在榻上拿锦被盖住小儿腰腹,轻轻关上门离去。

    他回到自己的院中,却并不回内间睡眠,而是到侧间拿起那块牌位轻轻擦拭,“你可真是不讨人喜欢,每每说起你,长天就会犯困。”

    刻着夫程氏的牌位被规整地放回去,烛火跃动下,应亦骛静静地注视着那块牌位。

    程萧疏的死讯是三年前传回的,边关苦寒偏远,连前去凭吊都无法做到,他虽花钱打点了关系,希望能有人将他的骨灰运回,可在豳都苦等三个月后,被人告知流放入贱籍无人收尸,已随意将他尸身抛去冰天雪地里,最后下场大概是被野兽吞食果腹。

    “二姐姐近来身体也有些不好了。”应亦骛低着眼絮絮道:“自大哥大嫂的死讯传回后,她便日日以泪洗面——啊,这些我是不是同你说过了的?那你不许烦,再听我说一遍吧。春宁侯请了太医看她,说忧思过重,你和赤寰在时,她尚且还能有些牵挂,再一听到你们的消息,她便垮下去了,前些日子我和长天去看她,她实在是太瘦……”

    啪嗒。

    应亦骛拿手背擦干,“我又哭了,抱歉,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他蹲下身用袖子擦去落在地面上的水痕,可是如此无用,那些水珠越落越多,擦也来不及。

    “当初不该和你生气的,”应亦骛捂住脸:“我为什么不早些去北地看你?为什么要到消息传回来之后才知道后悔,我该明白你那时的用意……”

    长夜寂静,只有屋外轻微的风声回应着他,好似哭泣。

    “我睡不着。”应亦骛终于颓唐地坐在地上:“怎么办啊,程萧疏?其实我也一样难过,每天都会梦到……可是我不能难过出来。”

    他在此处这般无助、这般流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多久逐渐平静下来,又继续说起前头的话:“说来长天大概比你厉害,若是你还在,大概没有他有才华?不过他是个斯文的孩子,不会舞刀弄枪,定然打不过你。啊,还有,乔煊柳同我说,想让如珍和长天定亲,谷净濯竟然没有反对,他是怎么想的?总之我不是很明白。”

    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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