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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60-70(第6/15页)
的目光其实并没有什住,程萧疏继续道:“和离书已写,我同你再无关系。至于这野——”
再抑制不住愤怒,一掌清脆地落在了他脸上,应亦骛死死瞪着他,一字一顿,悲愤至极:“我真是错信于你。”
说罢,他当即转身离去。片刻后,程萧疏回到府中。
新昌十六年一月,太子领军冲入皇城,称寿德长公主李清妙,穆国公程隐澹大行谋逆弑君,并当即处死二人称帝登基。念正议大夫程萧庐素来恭谨忠厚,五子程萧疏痴傻,并未参与谋逆,并未诛杀,只令其向北流放千里。大理寺丞程萧若不知所踪,疑死于清剿长公主余孽的乱兵中。
新昌十六年二月,安南都护程萧年起兵,于新昌十六年四月兵败死于流矢中。
新昌十六年九月,新帝病危,召怀王回京并传位怀王。
自此,新帝登基,更年建德,一切从新。
第六十四章:
建德七年六月,燥热非常。
到酉时应亦罗忙完生意便回了宅子里,文氏正坐在院里的忍冬花架子下绣一件幼儿穿的小衣,她也是个文人,从前闲暇时大多都在看书作诗,做些笔墨功夫,如今绣活虽做了几年还不算熟练,叫应亦罗给她看看这两针有没有绣好。
应亦罗接过小衣和针线,不过三两下就将那小蛇眼睛绣得栩栩如生,递回去笑:“姨娘看看,这不是好了?”
文氏点点头:“还是你心灵手巧些。”
“哥哥还没回来吗?”应亦罗在她面前坐下,道:“现在理应放差了才是,还是那老贼又借机为难他?”
新皇登基后大赦天下,应亦一瞬,程萧疏不觉分神,他摆脱了程萧疏的压制,再度拥住他,拿出最直白的表达都还只怕不够明晰:“我知道错了,程萧疏,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那时真的以为死士会救你……我很想你,每天都是……”他的心结在此刻骤然紧绷,再掩饰不住,哭泣到几乎难以喘息,强调着质问:“你是我的,你怎么能碰他?”
谢燮陵怎么能这么亲近地叫他,怎么能这样亲昵地触碰他?
他焦急不堪地仰头吻程萧疏的下颌,不知疲倦地重复着“你是我的”这样一句话。
“应亦骛。”直到程萧疏再度将他拉开,问:“你疯了吗?”
接连不断的冷水泼下,这次终于才起了作用,应亦骛也看着他好久,才笑,形同妖魅:“程萧疏……我就是疯了啊。”
他就是疯了啊。程萧疏去扶谢燮陵时,他明明站在冰天雪地里,被一团妒火从上烧到下,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焚烧殆尽,只剩灰烬。
而去年程萧疏生辰时,他在做什么?哦,他揭穿了他,骂他卑鄙小人,然后亲近了他。
可是程萧疏,为什么偏偏给他万般宠爱,又可以毫不留情地脱身离去,他为何可以如此决绝?所以他又要他怎样去适应?先要他不得不靠近,再顺理成章爱上,如今还要他怎样去接受已经不再被偏爱的落差?
他离不开程萧个月,两个孩子自小在谷府的学堂里一起读书,关系很是亲近。
这倒也成,应亦骛没再说什么,转身回自己院里换下一身官服,又到廊下喂鸟。
一只鹩哥静静站在鸟笼中,见到应亦骛后嘀咕了两声,应亦骛给它喂了些鸟食,“九官,吃东西了。”
九官拿鸟喙敲敲笼子,乖巧道:“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应亦骛好笑,自顾自低声喃喃:“谁教你的……”
九官是他偶然遇见的,不知是哪个夜间它来到巷中落在墙上,自此不肯离去,应亦骛根据腿上的小环认出了它,也将它养下,如此就是六年。
未等他琢磨过来,九官又喊:“七月流火,热!热!”
应亦骛提起鸟笼,把九官放在忍冬花架下乘凉,方才前去用晚膳。
只可惜暑热太恼,天黑也并未全然消散,应亦骛照例亲力亲为将屋中的牌位擦净过后,行至院里,便听见应亦罗的笑声,她跟前端端正正站着个小孩,分明不过七岁,但看着沉静无比,目如寒潭,嘴角带有几分笑意。
应亦罗捏他脸:“那明日去围场,可不要教人欺负了。”
“小姨放心。”应长天慢条斯理答:“有凭陵哥哥和如珍在,不会有事。”
“晋。江那个霸王脾气就算了。”应亦罗说:“你凭陵哥哥倒还靠谱些,不过你们都还是小孩,怎么叫人不担心?”
应长天笑而不语,侧头看向应亦骛:“父亲。”
“嗯。”应亦骛问:“今日学了什么?”
应长天自开蒙便读《五经正义》,现在已经学到《春秋》,与应亦骛大略说了今日夫子领教的内容。
应亦骛要求他必须将每日所学倒背如流,一字不差,而后还要考其理解,直到应长天都不紧不慢一一答出后,他方才满意:“去围场回来作两篇诗给我看,下半旬的策论记得要开始写了。”
一月两篇策论也包括在要求中,应长天一一乖顺应下,见他如此懂事,应亦骛摸了摸小儿的头,正欲离去,又听得应长天问:“父亲,这几日怎么不见华姨?”
华娘是过去教他防身的死士,据她所说,其实她一直待在应亦骛身边,已是应亦骛的下属,可直到那年事变后一个月,应亦骛方才得知她的存在,放她离开了。
今日他们“等着吧……无论今日的斗狗赢不赢我都要他们好看。”
应长天见着他生气的样子,说:“叫你们两家起了冲突,这不好。”
晋。江眉头一挑:“我耶耶说了,才不用怕老欧那个老迂腐,真要惹到我了,我就是去把他胡子剪掉也没事。”
应长天不置可否,没再说话。
谷家是,衣裳也早被雨淋透,但他还是望着前方,又支起力气来继”程萧疏摇头:“我已有些忘了,工部的人自个儿想法子画的。”
御医说他有意忘记,如此也好。他不想计较。
“这倒稀奇。”程萧若转过身来:“往年常来咱们府上的也就那几位,难不成工部那边还轮番去问?否则怎样画得这么还原。”她随手一指:“喏,说实话,我和
应亦骛闻言,只深深看向他身后的宫殿。时至今日,他早已与程萧疏的臣子、侍从没有什么分别,除去陌生,有地位、宫殿、礼法等等之外,不同常人的是,他们还有过去的万千失望及如今的释怀构成的天堑相隔。
他对这点自然心知肚明,故而纵然有万般酸楚与感慨,终是未有任何反驳,按住双膝起身随其离去。
因早先休息过,于是程萧疏难以入眠,又看了一个时辰的因素,提出想将应长天带在身边修行一月。程萧疏知她有心回护,阖目半晌,终是纵容:“那便如此罢。”
只罚了这段时间,倒是便宜这小混账了,不过这般倒也符合他的预想。
太皇太后很快疲劳,应长天自然也伴随她回到宫中,一时间留在园中的,唯有他和谢燮陵两位主子。
“表哥。”谢燮陵走到他身边,道:“前日短尾去了。”
程萧疏停步,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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