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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50-60(第6/15页)
想苦读,却还未挂心过钻营之时,纠结于言语:“可是这是寿德长公主施以的恩惠。”
“不,是你应亦骛施以的恩惠。”程萧疏却强调这点。
他一语点醒梦中人,应亦骛有如醍醐灌顶。
是啊,长公主身为宗室权贵,如今明晃晃地顾惜声名、拉拢清流是要做什么?她自然不应该如此,也不该有这样的心思,她不过是因为自己喜欢诗文,又爱屋及乌,所以才会助自己办诗社,如此才算顺理成章……
再思及之前程萧疏昏迷时所说的话,到底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再怎么糊涂也该明白。
本朝确实有过一位女帝,她带来开放明朗的风尚,准许贵族女子入仕,她所在朝时,女子的地位一度被提高,虽然临朝不过十余年,但也给予后世启发,景禧至如今的新昌年依旧承袭她留下的规定。
后世女子再有那样的想法,到底也不算惊世骇俗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这玉床的缘故,应亦骛觉得背上冰冷不已。他全然缩进程萧疏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做倚靠,自己都未发觉声音在发抖:“母亲到底要做什么?”
程萧疏将他环抱住:“你照常就好。”
虽知道程萧疏既对此事并不反对,还能坦荡告知,便是不会牵扯到自己,但应亦骛还是无法平静,他颤声问:“那你呢?”
这些大逆不道的事,程萧疏又牵扯了多少?
程萧疏只是一笑,并不明说:“我不过九岁而已,稚子何辜?”
应亦骛正是慌张时,当真信了他的话不再质疑,但反而又紧张起这一点:“那可会暴露?你不常与外人接触,他们应当看不出来?欸,你还笑!不准再笑!”
他本就心惊不已,眼下自然见不得程萧疏这般不在意的模样,抬手要去阻止,却被程萧疏抓着他锤人的手轻轻解开,而后一吻。这柔软一触却叫应亦骛险些落泪,一颗心颤抖不已,终于再止不住埋头闷声道:“我不管旁的,只要你平安。”子嗣都没了,连日后相扶到老的人都不给他留一个么?
程萧疏又吻了吻应亦骛的手指,却想,可我想叫你看看我衣紫腰金的模样。
第五十五章:
没有过多磨蹭,怀王启程去永州后,程萧疏与程萧年也很快动身返回岭南。
他走得轻巧,应亦骛也当自己能很快缓过神来,可是离别的劲头在几天后才上来,他提笔行文前纸先沾湿,停笔间已然开始后悔自己不曾提出要与他一同去岭南,虽然路远艰难,但怎么也不会比现在要难过吧?连荔枝甜都难以慰藉。
所幸程萧疏临走前安排了一名女死士华娘,她日日都来教应亦骛一些讨巧的拳脚功夫,再加上家中人多,也还热闹,总不算无味。
这天应亦骛去找程赤寰玩时,恰好唐意何刚接待完客人,应亦骛正好与客遇上,那女子气度非凡,似乎还在打量着他。现在除却被程萧疏长久注视以外,他依然不太能接受旁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快步离开。
同程赤寰在玩闹了会儿,唐意何带侍女给他们送来点心,应亦骛一边吃点心,便问:“大嫂,方才那位是?”
“我知道!”程赤寰正是爱抢答的年纪:“是谢家二表姐嘛。”
“你该叫二表姑。”唐意何无奈地看了幼子一眼,她早早就观察到了应亦骛的情绪,正好此时坐下同应亦骛说:“可是不自在了?”
“嗯。”大嫂善解人意,应亦骛并未掩饰:“她看着我,似乎不太喜欢我……”
“被吓到了?”她关切问。
应亦骛摇头,这倒不至于,只是不适而已。
“哎,其实谢二表姐平素人很好,也是有桩事横着,现今两家不常往来,三郎不必在意。”唐意何安慰他。
可程赤寰放下点心,又在一旁激动起来:“我知道!”
“你又知道什么?”唐意何实在拿他的话多无法,“现在事事都要抢答,真是被惯得没边了。”
程赤寰抱着应亦骛的手臂往他怀里缩:“哼,我就是知道。”他仰头看着应亦骛,为大人的轻视气得脸圆鼓鼓的:“不都是因为前头那个五叔夫嘛!”
“程赤寰!”唐意何难得被他气到,且气得不轻:“谁准你这样瞎说?”
程赤寰却往应亦骛这里缩得更紧,应亦骛一手圈着他,一边愣愣问:“前头那个五叔夫?”他不是同程萧疏是原配么?程萧疏几时又娶过了?
唐意何见状,知道程赤寰嘴上闯祸,拿一块点心将这张喜欢乱说不停的嘴巴堵上,才同应亦骛解释:“三郎别听他乱说,压根没有这回事儿。”
见一向好脾气的母亲都生气,程赤寰方才吞着糕点不敢吱声,倒是应亦骛越发好奇:“那究竟为什么?”
这是不得不说了,唐意何只得如实招来:“原是去年九月小蜧自岭南回来,入宫拜见太后时她老人家提的一桩婚事,意在和谢家六表弟结门亲事,当时母亲松口答应了。”
应亦骛却不太开心,他是知道寿德长公主的,虽然强势,但对子女实在溺爱纵容,若非程萧疏点头,她也不会强迫:“所以程萧疏定是也同意了?”
唐意何笑了笑,并不回答:“两家原本刚换了名字,后边的事宜都还没推下,可天守节一过,小蜧却忽然不应了,只得作罢。”
天守节?想必就是自己去找他还面具之后?那次他还抱了自己,真是……好罢,那就还算他过关。
唐意何见他思量良久,便知他心中想法,她眼见着这两个小孩子的感情从漠然到日渐笃深,倒也欢喜:“三郎不必多虑,小蜧和谢六表弟都未曾见过面,再说那时八字还没一撇,且都是过去的事了。”
应亦骛心事被戳中,一时羞恼难言,脑中只剩下辩解:“我并未在意。”
唐意何笑笑,不再继续逗他。
话虽如此,可是夜间应亦骛依旧辗转难免。换成玉床后他苦夏的症状好了很多,唐意何对他也有所安慰,按理说不该再失眠,但脑子还是不由自主去想那位谢六公子。
说来也巧,前些日子诗社里便有文人偶然向他提及这位,应亦骛便也读到了谢燮陵所作诗文,他文风倒是与时下风气符合,辞藻华美富丽,斐然成章,虽然不合寻常文人傲骨,但细细品读,其实才华并不亚于他。且那位文人平素便有些刻薄,却在那时直夸谢六公子是个妙人,可见他确实……好好的自己想这些做什么?
但还是禁不住继续去想,谢家是太后母族,世代积累,现今中书令又是谢燮陵之父,程萧疏同这样的人结亲,仿佛才算门当户对,也才会对穆国公府有所助力。
他退了那样好的婚事,在长公主门前跪了一天求得自己,往后会不会后悔?
若是程萧疏现在就躺在他身边,那他定将程萧疏叫醒来问了,可现在程萧疏还不知在岭南做些什么,他都一无所知,最终只能从枕下摸出小圆环来,轻轻套在自己小指尖上握紧,方能入睡。
只是好景不长,八月谢二表姐再次出现在穆国公府里,这次还送来了重礼。
府中事务都由唐意何打理,她自然接待客人,应亦骛对此一无所知,又不好意思再去问,显得过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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