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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40-50(第10/14页)
自问自答般,而后再禁不住怒斥:“程萧若你闭嘴!”
到此时他终于完全不再藏锋,当即从略占上风到了完全压制,程萧若大感吃力,一时竟然避无可避,只得以手撑梁使力旋身,但那弯刀有如一条毒虺死死不放,迎面而来,她却再反应不过来,无法抬手去抵挡,必死无疑。
正当时怎样他也无从知晓,唯一能做的便是匆忙赶去寿德长公主府,可是脚都还未迈出院子,便见一个身影向他走来。
应亦骛瞧他步伐自然,倒不像受了伤的样子,一时放心许多,可再走近些,便见他手臂都不太规矩,又着急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程萧疏单手将他搂入怀中:“无事啊,担心什么?”
可应亦骛将头疯子,他一刻都不敢待在此处,可宛如被紧紧缚住,只要程萧疏不松手,他便逃不开。
“我问过死士了。这药是滋阳之物吧。”
应亦骛猛然回头,见他依旧维持着笑意。
下一瞬下颌被大力捏住,程萧疏拿起药碗便往他嘴里灌,应亦骛死命要侧脸去躲,拳打脚踢,但其人欺身压上,叫他再动弹不得,唇被直直暴力撬开,药汁顺着对方进攻的架势一齐流入喉管,强行吞咽下。
一整碗药果然立刻端起汤药饮下,而后才转头看向他,仿佛在问“是否满意”。
他到底斯?明日就让人参他一本。”
出了鸟房,嘈杂声都被扔到身后,正是落日时,天气不错,清云细流,晚晕黄昏,一枝木槿于墙角含羞待绽,那是夏季才会绽开的生动。睹物思人,程萧疏侧脸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好憔悴,整个人就像春末的花一般,仿佛已然在快速枯萎。
他好难受,却也烦躁且无计可施:“我送你回去?”
应亦骛摇头。
程萧疏问:“那你想做什么?”
“都听你的。”他答得乖靠在他肩上时,便已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亲昵,只能轻轻推他:“还闹?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个时辰前不是还好好的么?请医师看了么?我要看看你的伤口。”
他一面说话,一面拉着程萧疏往院里走,程萧疏几近沉迷地看着他为自己紧皱的眉头,担忧的神色,一时间何等的难过与烦闷都尽数消散。
他又想伸手抱住应亦骛,就现在,一刻都不想等。可惜却被应亦骛察觉到,连忙抓住他的手掌,大约此时心通神会,对方也知他的意图,耳朵都绯红起来:“……进去再说啊,这么多人看着。”
其实他他不敢再听,不禁重复问:“你在说什么?”
“你只是想要子嗣而已,同谁不是?”程萧疏盯着他,反问:“还是要我去谷府把那人绑来才算?”
脸上骤然传来疼痛,程萧疏倒瞧见了他抬起的手,却没躲开。
“程萧疏你这个大混账、王八蛋……”应亦骛手都未落下,目怔口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程萧疏一笑,好似听不懂般:“我说了怎样的话?”
应亦骛张唇欲答,却被打断:“你觉得我冤枉了抱住他仰着头一下下回应,短别不过区区三个时辰,思念却铺天盖地,游走于四肢百骸,意浓情衷。
程萧疏拿受伤的右手抓住应亦骛的手,而后紧扣住他的手指带着一路向下。
应亦骛一时面红耳赤,呼吸都腼腆怯涩好多:“又做什么?”
以唇轻点他的唇角后,程萧疏问:“行周公之礼,好不好?”
再晚些时候,程萧疏听得暴雨忽然落下,入夏便是如此,雷声也如约而至,未料应亦骛却被吓到,骤然缩到他怀里,气息未定,不愿再动。程萧疏抚过他脸上一片潮红,只得暂停一切,怀抱着他低声安慰。
可不想这人还顾念着白天的事,缓过神来后竟然小声问他:“所以那时死士到底在不在?”
程萧疏装聋作哑:“嗯?什么。”
应亦骛难以言表,只得咬咬嘴唇,有气无力道:“就是你和我在宫里亲近的时候。”
程萧疏却贪婪成性,且阴险狡诈,扶住他要继续:“行完礼告诉你。”
他这般无耻,应亦骛不住恼怒捶他,再不肯起:“我不来了!你自己想法子,谁叫你要将手弄伤。”
于是程萧疏不得不自食其力,埋头苦——埋头苦读。
不听外界雨打狂风鸣,只顾怜爱惜怀中卿卿。
第四十八章:
帷幔定住,雨声渐歇。
他好累。梦到自己被一条巨大的黑虺紧紧缠住不放,黑虺的尾巴都紧紧缠在他腿根不肯放,他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抬眼只看到清晰的蛇鳞……
夜里做噩,在程萧疏错开一下下吻他唇角时提醒:“太医……”
“不管他。”程萧疏堵回他的声音。
待好久后,两人终于分开,程萧疏捧着他的脸轻拍:“好红。”
应亦骛顺势靠着他的手掌,稍稍缓去滚烫,由着他手指又去捏捏自己的耳垂,小声答:“你靠太近,憋成这样的。”
程萧疏俯身,不禁再度亲近他,应亦骛低头要躲,他只得笑笑,嘴唇最后点在他额头上。可是手更禁不住,不过须臾,又密不可分地抱在一处。
“你为什么会哭?”程萧疏问。
“不知道。”信:“只是你怎能不要子嗣?”
程萧疏却避而不答,只将汤药重新端上前:“不苦,我叫人加了蜂蜜的。”
“我不喝。”应亦骛推开他的手,先前只是无奈,若有机会,他怎么会希望自己百年之后无人祭拜,无人记住?
程萧疏难得好声好气:“为什么?”
“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应亦骛不觉收紧手指,柔情蜜意却让他更心烦意乱。一边这样轻声细语同他说,手上却还端着这样的东西,明明昨夜还拥着他抵死缠绵,现在倒连子嗣都不愿同自己有……真是虚伪至极,令人作呕。
他不想同自己有子嗣,那他还想同谁有?
但到底难以宣之于口,也不愿承认自己竟会有这样叫人惊奇的念头,于是愤怒便先一步涌上,他扬手便将药碗打翻在地:“往后你找别人喝这药吧。”
药汁溅了一地,隐隐约约的此后虽然依旧时常不见她踪影,可府里到底有那么一个人。
应亦骛摇头:“不知。”又好奇:“你找她做什么?”
应长天答:“不过是许久未见她而已。”
——
三更天夜间万籁俱寂,烛火跳动,寻常人都已沉入梦乡,应长天方往后背完《春秋》,才将要写的策论起了个开头,忽然听得窗户被小石子敲响。立刻停笔出门,见华娘一身黑衣,立在他院中墙下。
“华姨,”应长天问:“去做什么了?”
华娘恭敬道:“小公子寻我有事?”
应长天颔首:“上次教我那套拳法我已研习完了。你何时有空教我些新的?”
华娘自然应下,又教应长天练了些拳脚功夫,到五更天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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