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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30-40(第1/14页)
第三十一章:
夜间应亦骛回到自己的院子中,同文氏还有应亦罗一齐用了晚膳,因高兴过头,不免多饮两杯,到程萧疏来接他时,已然是醉醺醺的模样。
“程五?”他疑惑地看着程萧疏:“你来接我?”
“嗯。”程萧疏将他扶住,看向文氏:“娘,我先带亦骛回府上了,下月就来接您。”
文氏刚因感动哭过一回,眼还红肿着。她对程萧疏此人实在复杂,一面因他一往情深而动容,一面又因他对应亦骛所作所为而犹豫,正斟酌着要开口感谢时,应亦骛却忽然闹起来,抓着程萧疏的手臂喊道:“难受。”
程萧疏只得朝她疏闻言终于一笑,他很喜欢这个词:“我乐意。”
“真是疯了。”他的回应令应亦骛更觉得此人简直不可理喻,连音量都隐隐失控:“你乐意?你究竟是不是人?”
程萧疏却只无所谓地反问:“难道你很喜欢孩子?”
应亦骛咬牙:“这是喜不喜欢孩子的问题么?”
程萧疏琢磨须臾,又问:“那你喜欢那档子无聊事?”
应亦骛忍无可忍:“你闭嘴!”
一夜之间情绪大起大落,从动容到反复认命再到现在这般鸡飞狗跳,应亦骛精疲力竭。他不管不顾躺下,脑子转得飞快。
榻边这蛇人暂时咬死了他,肯定不会与他和离,但这日子也不能过得窝囊,没有子嗣便没有好了,似乎也没有那样糟糕。
应亦骛忽然侧过头看向程萧疏,缓缓一笑:“程萧疏,你也不想叫别人知道你不举罢?”
——
不过几日,寿德长公主便回了穆国公府,按理说应亦骛和程萧疏都得去拜见。
应亦骛你好傻。”
程萧疏翻来覆去想了好久,还是不曾想明白,将应亦骛送回房内令下人照顾他后,李清妙那边的姑姑便端着药给他送来了。
李清妙对这事极为看重,叫心腹御医给程萧疏把脉,御医虽未看出什么来,却还是得照例开方,这就自然要姑姑盯着他喝完。直到程萧疏一滴不漏全饮尽后,她方才满意离开。
再洗漱过后,应亦骛已经团在了榻上,下人为他换好里衣,他半张脸都埋在被褥之间,模样恬静,嘴角还隐隐约约带着笑意。
倒也不是完完全全睡死了过去,还听得见响动,只是懒懒散散爬起来后见到程萧疏,便又重新躺下,可不过须臾,他又像是想起什么,再度支起身体坐起来,真诚发问:“程萧疏,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骑马?”
应亦骛颔首,他酒劲太大,好奇心也占得太高,待程萧疏靠近,他便爬上去凑到他耳边问:“你从前未看过秘戏图么?”
程萧疏只疑惑:“秘戏图?”
应亦骛一时不知道是好笑多一些,还是该同情这人多些,但想来他不举,大抵也不能体会到这事的滋味,年少时更是未蠢蠢欲动过,何以去谈这阅读体验?
最终还是同情更甚,他耐心解释道:“便是春宫图,所绘的无非是那些事……”见程萧疏依旧一脸迷茫,应亦骛竟然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但在沉默中,程萧疏仿佛忽然明了,“我知道了,怀王送过我几本。”
可再准备去拿来问他是否此物时,应亦骛头一歪,已经靠着他入睡。
程萧疏将他盖好被子,吹熄烛火,在他身边躺下。
……
夜半时分,程他再无法拒绝,话未说完便又糊里糊涂地继续被拉着加深对所谓亲近的熟练度,到后来实在是太困,终于忍不住沉沉入眠。
——
晨起时程萧疏照一处,现在还回来做什么?不若也睡到怀王府上去!”
程萧疏刚睁开眼,话未出口前,终于察觉到诧异。
他侧脸看向应亦骛,对方真的好容易急,现在一副气得不行的模样,要是有翅膀的话,恐怕已经控制不住来扇他了……好有趣。
他品出些其他意味来,语调自然也不复先前:“你只说我父母兄长还有姐姐挂心于我,那你呢?”
“谁要挂心你。”应亦骛毫不犹豫便答。
“嘶。”程萧疏仿佛吃痛,忽然低头,手探上洞房那日的伤口,皱眉不解:“这是怎么了?”
“啊?”应亦他半晌,最终仰头拿嘴唇贴了贴他的脸:“谁和我亲近谁就最好。”
他又埋下脸去,只剩程萧疏一动不动。
这样的亲近和合卺酒那日是不同的,那日是刻意的、无奈的,方才却是发自真情、心甘情愿的。
这样的心甘情愿令他无酒自醉,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程萧疏伸手推他:“起来。”
应亦骛好烦,本就头疼,还被吵醒,故而回应的声音一次小过一次:“又要做什么?”
程萧疏答:“行周公之礼。”
——
应亦骛头好疼,好昏。
他两只手好像都被抓住了,还被迫握着什么滚烫的东西,他想要缩回手,可是抓着他手腕的那个人力气好大,根本挣脱不开。
手掌被摩挲,烫得他莫名羞愧,他想发出点声音来反抗,可一张嘴便被什么同样柔软的东西覆住,再被对方钻研到内里,就不自觉绷紧脊背,大概是已经做过好几次的事,也习惯性晓得仰着头去回应,便越拖越久。
好不容易找到间隙,他一面试图抽手一面控诉,懵懵懂懂地问:“什么东西?好热。”
程五的语调却莫名比平时更低:“你睁眼就能看见。”
“不要。”应亦骛别过头,双手被按着上下来回,困意更甚重:“程萧疏,我要睡……唔。”
混沌之中,将程萧疏摁进了水里。那双手才是真的胡乱求救,等他将人提出来,程萧疏已经呆滞,呛水呛得好不狼狈。
应亦骛见他又赏析了不少诗作,应亦骛方才发现,虽然诗风不同,可他和褚语海的观点却大都相似,到底知音难觅,一时更加开心,也就没有察觉到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他的两道目光。最终还是程赤寰先朝一个方向扬手,示意道:“五叔!”
应亦骛随他唤声望去,见程萧疏站在灯火黯淡处,着身蓝色松纹澜袍,腰别玉带,脚踏六合靴,双眸漆黑,似乎正专注地望着他,又仿佛若有所思。
这纨绔……罢了,纨绔也可以潇洒俊例不在,应亦骛盯着自己手掌看了半天,始终没能想明白昨夜迷蒙之中感受到的温度究竟来自何处。他只记得自己昨夜因同情那人不举,便与他多说了两句,而后大概是睡得太沉,至于那些不太清楚的记忆,兴许是梦。
但再一抚自己的嘴唇,只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
应亦骛便去问程萧疏:“你昨夜与我亲近了?”
程萧疏看了他一会儿,而后问:“你不记得?”
“我要记得什么。”应亦骛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下次能不能下嘴轻点?”不是起名叫蛇么?蛇不是只有两颗牙印么?怎么还能弄得这么肿……真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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