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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20-140(第30/47页)
越诡异可怖的谜底面前感到近乎单纯的愉悦。
“石林和矿童们也许就在这里,那些蜂窝状密密麻麻的出入口也在这里。不是他们消失了,是我们看不见他们了。就像人要看到自己的手肘也需要先转动手臂一样,现在那个能为我们“转动手臂”的驱动力因为夜晚的到来暂时消失了。”
我说,虽然这个结论有些惊世骇俗:“这里,这个矿洞中存在的东西,可能就是沉眠的先知。那些我们忽然看不见的人和环境特征,也许还在原地,只是在和我们对接的那部分功能停止运转后,无法被我们这些中转器官认知到。”
“屏屏,说起来可能有些滑稽和吓人,搞不好现在这里不光是有晃动的水痕光影,而是真的被大量地下水充斥填满了。我们的四周现在可能还游动着一群徐然兴,数量起码有十几个。”
第 131 章 答案
话题进行到这里,我们就都发现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所在。
之前我接触的伪人直接会对目标猎物进行模仿,并且逐渐取代,这一点是我亲身经历的,绝对没有错误。
尤其在不同状态和功能表达的伪人之中,台仔的求生欲望和捕食欲望强烈到近乎激进,可以说他的行动模式是服从于先知的猎食本能的。
我想这和他的虚弱濒临崩溃有关,作为被怪谈污染过度、马上就要被本体抛弃迎来死亡之前,他的一切驱动力应当都是努力追求存活,好争取机会实践最后的剥皮。
就像很多寿命短暂的生物,降生后甚至不会去觅食,而是直接去寻求交配繁殖,达成延续使命,结束后即刻死亡。朝生暮死绝非只是一个形容词。
对于猎食状态的伪人来说,在无可避免的死亡面前,取代猎物完成彻底转化,也许就是一种特殊的延续模式。
可到了矿洞这里,先知仅仅只是对人的意识做出采食复制吗?
这好像太过温情脉脉了一些,不管是作为“生物”还是作为某种异化规则,似乎都是不合乎基本逻辑的。
理智告诉我,不是那些榕树长条人。
因为“人”是有双耳双目的,可以直接观察捕捉到我们的动向。“人”除去暂时躲避风暴,活动的范围应该还是在小镇地表。这种身份设置上的铁则很难被违背推翻。
否则的话,就像当初公交车上违背导游职责的我一样,那些鲜红色的外翻畸变就是直观惩罚。
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被翻折的记忆似乎还隐隐作痛。
也就是这时候,可能是幻觉,我感到眼前似乎花了一下,有些昏暗。
“要天黑了。”张添一若有所觉,看了看天色,“来了风暴以后,虽然已经是夜晚,但似乎我们本身却才刚刚沉入其中。”
我闻言向地面远处望去,视野之中,小镇建筑虽然还在白昼般的光亮中,但确实渐渐蒙上了一层黯淡。
只是,这种感觉非常怪异。似乎小镇的黑夜是某种具现出形体的东西,不是通过时间流逝,也不是通过光线明暗的变化来自然转变,而是像一块脏兮兮的灰布一样,直接突兀地浮现,并且覆盖下来,距离越来越近。
伴随着这种让人很不舒服的黯淡,这一次,连我都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响,就在我们下方,确实离得非常近,近得我能清楚听到其中幽微的变化。
那是一种……很空洞的声音。
这里的“空洞”是字面意思,我找不出更好的形容。就好像是有残留的风在经过什么地下的腔隙甬道,而且空腔是四通八达的。因此那种空荡荡的回响正在叠加起来,逐渐放大集中传递到地表上来。
那是什么?我有些糊涂了。
原以为是什么邪祟怪物在逼近,但此时,直观却又反常理地,一个答案似乎在说:
“地下在变空。”
因为变空,漫长而曲折的空腔就依次出现,就像下面有一个硕大而静谧的太阳,投放出无数光芒,那些光芒交错所到之处,所有泥土和岩石都在无声融化消失,变成了一道一道长短不一的通路。
随后,另一个声音才加入进来变得可以分辨。那是一种不规律的刮磨声,像是某种庞大、沉重、有钩爪的活物,在消失的泥土和砂砾里,沿着这些新出现的通道在生疏地向地表爬来。
它是有目标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恐惧,不是焦躁,是强烈的倾诉欲,伴随着大量我不应该知晓的地底细节全部涌入。
神使鬼差地,我就道:
“没事,哥,我们下去吧。我知道下面是怎么回事,它是来接我们的,不会对我隐瞒什么。”
张添一沉默了一瞬,“……有东西来接你?''导游''?”
我一惊,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张了张口,自己也无法解释。
但面对危险的预警本能在离开月台小楼后,失控一般快速膨胀,此刻我莫名有些焦躁,感到不能再做拖延:“走,先下去,来不及了。”
短暂的一秒后,张添一翻身带我落地。
地面的抖动加剧,肉眼可见地,地面上的一颗颗碎石子开始跳动。
四周的灰败黯淡在飞快加剧,我一咬牙,强行拽过张添一,就问他:
“哪里的水泥比较薄?我们必须赶紧到地下去。”
话没问完,地面猛地又是一震,张添一道了一声不好,死死按住了我的双耳。也就是同时,嗡一声,某种尖锐的啸叫从地下爆起,猝不及防之下,我一晕,只觉得鼻子和耳朵里都是一热。
接着,眼前也是一痛,视野之中天旋地转,空气肉眼可见地扭曲、浮动、闪烁,所有我们目光能看到的地方,光亮在扭动,小镇那些建筑全都在扭曲变形。
巨大的裂缝在月台蔓延,撕碎了水泥地表,大半个月台直接轰然塌陷。
这一下来得突然,脚下一空,我整个摔落,骤然失去平衡。撞上一同下落的碎石,我后心一痛,仓促大喊:“张添一!”
混乱之中,一只手在上方猛地抓紧了我的小臂,惯性扯得我们两个人都往下一沉。飘扬的烟尘里我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四面八方的震动和刮磨声还在逼近。
“哪一个?!” 它被分娩后离开,也许是被还未成型的岗亭捕获,从而成为了“岗亭”怪谈的核心构成之一。
它作为岗亭规则中的没有家人保护的“流浪汉”而存在着,被岗亭使用又驱逐。偶尔,它也许也会为陷坑母体驱赶捕食新的胎儿。
我无法判断,这两种猜想里更贴近真相的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但如果是后者,那么我大概能理解“岗亭”怪谈的一部分作用机制和核心规则了。
因为“岗亭”在这种意义上,是一个被分离出来的,崭新的脆弱子宫。
在岗亭中的胎儿天然就会受到它暂时的庇护,同时陷坑母体中的泥中祟暂时也会成为胎儿的忠诚守卫。
在这个运行逻辑面前: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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