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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社恐后爸娃综被宠日常》 30-40(第23/27页)
换了措辞:
“你不弱,你强得很,铁人一个。”
倒也没那么“铁”。
裴昱微微满意,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呵,原来喜欢听彩虹屁——还是这种离大谱的。
盛淮勾了下唇角,虽然不知有什么用,却自动把这一点记在脑子里。
“安安帮我把这个拿去书房。”他又看了眼盛时安,把手上的文件交给他。
舅舅是……有意支开他?他以前从没让他拿文件或去书房。
他是要跟爸爸说什么小情侣间的悄悄话吗?
嗯,那他是应该避开。
盛时安接过文件,懂事儿地走向书房——带着一丝丝欣慰。
盛淮的确是有意支开盛时安,不过理由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听盛时安说过,裴昱自己在家会吃泡面凑合,这样……不好。
“安安比较依赖你,想跟你一起吃饭,你这不是流感,没那么容易传染给他。”
他边说,边观察裴昱表情,察觉他有所松动,但迟迟没吭声,就又添了一把火:
“安安心理压力比较大,情绪不稳定,你也知道的,如果可以,能否麻烦你……留下来,吃个饭?”
这回,裴昱总算点点头,答应下来。
盛淮暗舒了口气:他的直觉没错,笨蛋对孩子总是心软的。
舒完气他又觉得不对劲儿:说好的“放得开”呢?
怎么吃个饭还得连哄带骗……
念头转到这里,他不由往深处想了想。
不管私下相处,还是“偶尔”看直播,裴昱本人,都跟孟归对他的评价很有出入。
但,孟归本来就是个只看脸不识人的家伙……
而且笨蛋心眼儿少,说不准……误入他们那圈子,被人误导甚至蒙骗过,才有孟归对他的误会。
具体如何,等孟归回国,他自然要同他计较。他和他那乌糟圈子爱如何风花雪月他管不着,欺负老实孩子万万不该。
盛淮眼底划过一抹冷厉,又迅速隐去。
放好文件,盛时安在书房探了探头,见爸爸和舅舅一起走向餐厅,高兴起来:舅舅还是有点儿用的!
他也走向餐厅,趁裴昱不注意,给盛淮抛了个赞赏的眼神。
盛淮没理他,臭小子肯定又想多了,他只是觉得裴昱生病有盛时安的一份“贡献”,想要补偿他照顾他而已。
对,仅此而已。等他康复了,他绝不会这样。
吃过饭,裴昱提出告辞。
“我送你。”盛淮站起身来。
“不用。”裴昱钝钝看了他一眼:盛先生一定是个好老板,他对“员工”真是关照。
但再好的“老板”也难抵他下班的热情——
“我的车……在车库吗?”他看向张伯。
“在。”张伯下意识答。
“在——不过钥匙不见了。”盛淮扫一眼张伯,紧跟着开口。
话毕,张伯、李婶、盛时安——餐厅几个人,全都看向他。
看他做什么,盛淮面色淡定,天这么黑,难道让他骑车回?
“啊,是——”张伯目光隐晦扫了眼玄关,李婶会意拿着抹布串到玄关做起“清洁”……
“司机小王跟我说了,他洗车的时候不小心把钥匙冲掉了,在车库找了还没找到。”
张伯说着,看裴昱面色不对,忙补充:“裴先生您别急,我明天给您仔细找找,一定找得到的!今天就让先生送——”
“我自己去!”
“啊?”
“我自己去找。”裴昱看着张伯,手指攥紧,面色少见的焦灼。
这……张伯看了眼盛淮:演坏了啊!那钥匙,似乎对裴先生很重要?
盛淮骑虎难下。
“钥匙,有什么要紧吗?”
不是钥匙,是钥匙扣。
裴昱着急,却越着急越没有语言去解释,只点点头,手指控制不住跳了跳:“麻烦……车库,我……自己找。”
他急得甚至说话都颠三倒四。
盛时安立刻绷不住:“爸爸——”
刚吐出两个字,盛淮捂住他的嘴:“好,那就去车库找。”
祖宗,给他留点面子。
给张伯使了个眼色,他和盛时安先行一步,带裴昱去车库“找”钥匙。
张伯等他们出了门,才和李婶对视一眼,神色复杂地走到玄关,取了钥匙,装在兜里,贴着墙根儿,做贼似的往车库走去。
等会儿丢在哪儿好呢?务必要自然一点儿,可信一点儿,不能让裴先生瞧出端倪——他们先生开回窍不容易,能帮就帮着点儿吧……
张伯出神想着,被道车灯晃过也没在意,直到那辆车擦过他,驶往车库,他才一个愣怔,忽然惊醒过来——
那不是,小姐的车吗?
不,其实早不该再叫“小姐”,都是做外祖母的人了,张伯是打小叫惯了,从根儿上拐不过来。
不过,她跟先生关系不和,甚少上门,今天这是——来看小少爷这个外孙孙来了?
果然血缘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吧?张伯一喜,加快脚步。
他到车库时,盛淮的母亲——张伯所谓“小姐”,正雍容迈下车门。
她保养极好,年过六十,皮肤未见明显松弛,身材也依旧玲珑有致,就连眉目,都仍透着一丝……少女般不问世事的娇纵天真。
不过,这丝娇纵天真,在看向盛淮时,立刻被冷漠和淡淡的抵触抗拒取代——她并不想来见这个大儿子,却被形势逼得不得不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看清车库场景,除了抵触,她还有丝惊愕:盛淮不知道在搞什么,竟然半跪在地上,还有另外一大一小……他们又是谁?
盛淮正“找”钥匙找得专注,听见她的声音,僵了僵,扶墙站起来,做了一瞬心理建设,才转身看向她:“方太太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方太太?他是连她一声母亲都不叫了?
逆种,果然流着一半林家那白眼狼的血。
盛母眼中划过愠恼,却克制着没有发脾气——她是来办正事的:“给我个——”
刚开口,她忽然顿住了。
她看了眼盛淮的腿:刚才他单膝半跪在地上,此刻却好好站着,没用任何支撑……刚才起身时,也不过略扶了下墙。
“你的腿?”她有些愣怔,可目光上移,看见盛淮冷淡的脸,眼神立刻变得嘲讽:“舍得治了?”
“舍得?”盛淮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带着淡淡不解。
“怎么,你留着腿不治,不就是想让我愧疚自责吗?”盛母一副早已看透的模样。
“小姐!”张伯忍不住出声——小姐这话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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