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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皇女她三夫四侍(女尊)》 70-80(第6/17页)
自己的头发,痛恨自己的愚蠢。
“舞伶野柳之姿,怎能与殿下金枝玉叶相提并论。”元琰淡淡一笑,轻柔的声音让他所有的忐忑都烟消云散。
月冠仪红透了脸,耳根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像熟透了的红浆果,软乎乎的让她有想捏的欲望。
“殿下,别苑到了。”马车一停,长安的声音从外面传进。
元琰眼中瞬间清明,摒弃了所有的想法,纵使面前这个人看起来多软糯可欺,他也是当今长皇子,锦衣卫指挥使,手握重权心狠手辣的活阎王啊。
要是敢碰他,恐怕明天她的头颅就要高悬在城门上了。
元琰撩开帘幕,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气派雅致的别苑,别苑就在皇城根下,高墙大院内青竹掩映,清凉竹影从墙内延伸出来映出一道竹墙。
月冠仪跟在她身后,正准备下马车,元琰自然的伸出手想搀扶他。
月冠仪眼眸一颤,险些腿脚一软再次如那晚一般从马车上跌落,他紧扣着指节避开她的手下了马车。
搀人下马一贯是仆人才会做的事,他怎么能让元琰做这种事,她是他心头永远清冷皎洁的月光,即使尘埃落在她的脚边,他都恨不得跪在她的脚下拂去所有微尘。她是他心头的菩萨,而他愿做她身下的坐骑。
“既然殿下已经到府,那下官就不再叨扰,告辞!”元琰揖了揖手准备走。
“元大人请留步,既然已经到我府上不如进去坐坐?”月冠仪出声挽留,修长的手指握成拳状。
话音刚落,他就在心里暗骂自己不知满足,贪了又贪。他唾骂自己像饕餮一样永不满足,又贪婪地渴求着元琰时时刻刻和自己在一起。
元琰脚步停顿,瞧着他额上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额前的碎发,她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人看起来紧张地不行,还非要挽留自己。
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可怕的,但他这样强行挽留难道不是自虐吗?
“殿下,男女有别,臣进您的雅苑似乎有些不妥。”她委婉的拒绝道。
月冠仪脸上薄红,强忍着高度紧绷的神经说:“只是谈公事而已,元大人不必在意那些世俗礼法。”
公事?
这个理由她倒是无法拒绝:“那好吧。”
月冠仪松了口气,像水中即将溺死的人终于得到了喘息之机。
他们一起进了别苑,不愧是皇族手笔,即使是一处别苑内里也别有洞天,在京城内移步造景,花影映墙,山水楼阁处处透着雅致闲逸,像把江南别苑整个搬了过来一样。
元琰坐在内庭紫檀木做的椅子上,偌大的庭内只有他们两人,长安则远远的守在庭外。
“大人请用茶。”月冠仪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红着脸奉上。
元琰云里雾里的接过,看着茶杯里上下浮沉的茶叶问:“殿下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月冠仪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或许是因为太紧张,整个人都只挨着椅子一点边缘正襟危坐,倒像个独自面对老师留堂的小学生。
“请您来是因为陛下。”
“陛下何事?”元琰顿时紧张道。
月冠仪见她如此紧张那个傀儡娃娃皇帝心中有些吃味,但仍装作镇定道:“您当初的提议让太后对您倍加留意,秦舒过几日就会发配至百越,太后如今对你很是看好定然想拉拢你做他的门生,陛下的意思是让您——”
“下官明白,臣谨记圣恩,定不会投靠太后,辜负陛下一番好意。”月冠仪一开口,她就明白小皇帝想说什么了。
她能理解,毕竟没有那个皇帝可以忍受吃里扒外的家伙。
“不!”月冠仪破天荒的打断了她的话:“那只是陛下的意思。”
元琰疑惑的看着他。
月冠仪眼神灼热,将局势仔细剖析:“太后背后的势力很大,如果他知无法拉拢你,必然会对你下死手。”
元琰点点头,这一点她当然明白。
“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她淡淡道。
仕途本就寸步难行,既然她已经选择了这条凶险的道路、选了主子,她就要对其忠心不二,否则像个墙头草一样摇头摆尾早晚下场凄凉。
元琰语气稍微一落寞,月冠仪的心脏就跟着失了心跳。
“您可以顺从太后心意,归入秦氏。”他道。
元琰有些恍惚,怔怔的看着他。
宫中有两大阵营,一是秦氏、二是皇权。
她以前一直以为月冠仪作为月深的亲哥哥,应该是皇权一派,但她竟然忘了,月冠仪的生父也是秦家人,他身上有一半秦家骨血。
眼看着元琰眼眸渐渐变了,月冠仪慌道:“您别误会,我并不是让您背叛陛下。”
元琰淡眉微挑。
月冠仪缓缓道:“太后手段心机都非常人,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跟他对着干,我知您心有抱负想做名臣,名臣自然能忍陛下那边您不用担心,我会替您打点。”
空气一时凝滞,气氛诡谲,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月冠仪紧张的等着她的回答。
元琰沉默半晌:“您为何对臣这么好?”
元琰满心疑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月冠仪对自己这么殷勤的理由。
月冠仪垂着头,蜷曲的手指紧了又紧:“您是能臣,我想替大启保住您这位能臣。”
他大言不惭说着违心的话,他只是想让她过得好,她想走仕途,那他拼尽全力哪怕做她脚底的踏脚石,他也要送她坐上高位。
大启国从里到外,连根子都是腐烂的,整个国家都散发着难闻的恶臭,什么家国天下、春元大义他统统不在乎,甚至哪怕元琰想篡位称帝,他都愿打开城门,将传国玉玺奉上。
“臣多谢殿下!”元琰单膝跪地。
月冠仪大惊心跳几乎停止,想也没想就跟着双膝跪在她面前,搀扶着她的手指尖凉的吓人:“您快起来,我一介男子何德何能受您这一拜。”
元琰这一跪,几乎快把月冠仪吓疯了,搀着她的手臂都在颤抖,恨不得跪在她脚下狠狠磕头,才能缓解他一丝心头的罪恶感。
元琰反握着他的手,认真道:“臣出身寒门,能得陛下与皇子重视,日后定为陛下尽心尽力。”
月冠仪双手被她握着,她手心的暖意将他冰冷的指尖紧紧捂着,如同置身暖春。
他抿着唇,挟带私心道:“大人顾好自己最重要。”
一番谈话完毕,他恋恋不舍的送走了元琰。
长安适时的进来,问道:“殿下今日还回宫吗?”
月冠仪背对着他:“不回了,把门关上。”
长安不明所以,自觉地把门关上。
雕花木门隔绝了外面的光线,窗影斑驳在内庭地板上光暗的交织。
月冠仪缓缓倒在地上,白璧无瑕的脸庞紧贴着被元琰跪过的地方,搀着纱布的手被他放在唇边,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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