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她三夫四侍(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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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冠仪捏紧了手里的衣衫,第一次违抗她的话:“我决不能让元大人独自淋雨回去。”

    元琰哑然失笑:“好吧。”

    第 80 章   临别赠弓

    夜色渐深,宫灯一盏盏亮起,御膳房的几十道精美的膳食摆在月深面前。

    玉致小心地给她布菜,生怕哪里做的不对,伺候不好这难搞的皇帝。

    没了元琰的月深仿佛就是一座冰冷的冰窖,她略带幼态的脸上常年挂着不露自威的薄寒,即使玉致明知其就是个傀儡皇帝,对待她也从来不敢懈怠。

    “陛下,请用膳。”玉致将碗筷摆在月深面前恭敬说道。

    月深皱了皱眉头,不停用手绢擦拭着手:“脏。”

    玉致解释道:“陛下放心,这些碗筷都是下人们里里外外仔细清洗十遍以上才呈上来的。”

    月深毫不掩饰她眼里的厌弃:“我说你脏。”

    玉致薄脸一红,委屈秀气的脸上挂着难堪。

    “陛下的洁症怕是越来越严重,这样下去怕是连批红都做不了了!”保和殿外,一道轻慢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伴随着一声折扇轻合之声,秦倾缓缓而来,清俊隽秀的容貌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月深眉目低敛:“见过父后,儿臣的洁症并无大碍,只是下人在外头伺候一天,味道不干净罢了。”

    玉致涨红了一张脸,敢怒不敢言。

    为了伺候月深的洁症,他每天光沐浴就要五次,净手熏香的次数更是数都数不清,怎么会不干净?

    秦倾款款坐在她身边,一身轻便的白衣长袍看起来出尘无双,温和的双眸辨不清神色:“噢?那这么说来,哀家也刚从清宁宫走过来,哀家也不干净?”

    月深眸色微沉:“父后自然跟下人不一样。”

    秦倾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玉致是打小伺候哀家的,哀家对他甚是喜爱才让他来伺候陛下,若是陛下不喜他,哀家便让玉叶过来伺候。”

    月深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紧,几乎咬着牙根回答:“不必了,玉致很好。”

    玉叶是玉致的亲哥哥,常年伺候在秦倾身边是他的心腹,他心思沉稳观察敏锐,玉致伺候她是,她还能在秦倾眼皮子底下搞点动静出来,要是换了玉叶恐怕就难了。

    得到了主子撑腰,玉致勾唇得意一笑。

    任你是帝王又如何,在太后面前还不是得恭敬的像条狗一样。

    秦倾笑中带讽:“既然如此那陛下一定要好好对待玉致。”

    月深的脸一白,薄怒却无可奈何的妥协:“是。”大启王朝正德三年三月十七,科举放榜。

    第一甲第一名:秦舒

    第二名:姜姒

    第三名:元琰

    整个京城一片哗然!

    秦舒,权倾朝野的外戚秦氏嫡女,出了名的纨绔草包,竟然得了状元。

    姜姒,滇王之女,文采平平无奇,也能夺得榜眼。

    偏偏在民间声誉极高,人称‘大启第一才女’的元琰屈居此二人之后。

    简直贻笑大方!

    元琰回到家中时,元蕖霜正坐在堂屋里等她。

    看到她身上的血迹时吓得花容失色,紧张的跑道她身边拉着她上下检查。

    他口不能言,说不出关心的话,但那份焦急和担忧是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元琰拉住手:“表哥你别担心,这不是我的血。”

    元蕖霜比划着手势:“不是你的血,那是谁的?”

    “是长皇子的,他的伤口裂了我替他包扎,血滴到了我身上而已。”她如实回答。

    元蕖霜一愣,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莫名的恨意随后一切如常。

    “把外裳脱下来,我替你洗洗。”他比划道。

    “不用,一点血而已,我自己可以洗。”元琰边脱衣服边说。

    但元蕖霜强势的很,根本不让她碰那些粗活,更不会让她碰凉水之类的,在他眼里元琰的任务就是读书做官振兴元家,其余的脏活累活都是他应该做的,搞得她感激又愧疚,只想尽快挣钱给他在京城买一栋大房子报答他的恩情。

    他拿着她的脏衣服就进了后院打水清洗,见元琰没有跟过来,在她的衣襟处轻嗅,清浅冷香中混杂着一丝浑厚的檀香,那不是元琰惯有的体香。

    手里的衣服被他狠狠捏紧。

    长皇子、月冠仪、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秦倾笑得更加明目张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肥腻的东坡肉放进她的碗里:“陛下想必还未动筷,来多吃些。”

    月深眼中厉色毕现,手指攥的死白。

    整个皇宫都知道她最不喜欢吃油腻的猪肉,秦倾竟然敢

    “多谢父后。”周虎吃了瘪,也只能忍了下来。

    回城的路上,元琰问道:“之前抓到的那些盗矿贼可还在牢里?”

    戴云点摇摇头:“私盗国矿可是重罪,那些盗矿贼不是被流放,就是被压去充军,死的死跑的跑,早就不在延顺县了。”

    元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这么说,真的没有人知道那些盗矿贼的底细了?”

    “那群盗矿贼机敏至极,神出鬼没,大人还是不要将时间浪费在她们身上了。”

    元琰阖上双眼,微微靠在身后窗框上发出一声低叹:“也只能如此了,劳烦大人辛苦陪我跑这一趟。”

    戴云看着元琰疲惫又无奈的样子笑了笑:“哪里哪里,协助大人办案,本就是下官分内的事。”

    重回府衙后堂的房间,一推门一股清淡的香味袭来,那香味不似龙涎香,而是清淡的上等沉香。

    她今早不过是随口说了句喜欢沉香,这么快就给换上了?

    戴云治理盗矿无能,迎合她喜好的时候,手脚倒是麻利的很。

    “安黛,纪眉,你们两个早点休息吧。”元琰嘱咐道。

    安黛今天跟着元琰把整个矿山跑了一遍,早就累得不行,得了元琰的命令立马就回到旁边的偏屋睡下了,只有纪眉还待在原地。

    元琰坐在桌边,饮着府衙早就备好的上等龙井问:“你怎么还不回去?”

    纪眉手执刀柄道:“大人,那周虎不对劲。”

    紧握刀柄的手微微用力,磨着掌心常年累月练出的老茧,她本不该多言,但回来的路上她苦思良久,还是决定要把这话说出来。

    烛影摇摇晃晃,照着纪眉低敛的剑眉刚毅不屈。

    元琰目光深深的看着她:“你以为我不知道?”

    她看着沉香袅袅升起的淡烟:“不光是周虎,就连戴云也是一样。”

    “官匪勾结,如此猖狂,大人为什么立刻将她们捉拿归案?”纪眉剑眉紧蹙。

    元琰叹息一声:“你以为这件事仅仅只是官匪勾结不成?整个村子,甚至整个延顺县都不干净。”

    纪眉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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