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白月光软饭过日子: 29、向来春光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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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显然是不想在这问题上多做纠缠:“算我与他联手,他出过力,即便点数不能尽留,也至少要剩五成。”

    良久的沉默过后,燕归兮叹息一声,“我若记得不错,身怀妙华莲子的碧微也是死在他手上的……”

    林疏桐眼皮重重一跳。

    “我很清楚。”

    谢照乘斩钉截铁道:“归兮不必担心。”

    燕归兮望着他欲言又止,无可奈何,只得叮嘱几句,心事重重地出门去了。

    林疏桐目送着燕归兮离开,回眸去看谢照乘,犹豫许久还是问出了口:“我身体里真的有魔存在?”

    谢照乘迎上他的视线,正当林疏桐以为他还要什么都不说时,却见少年点了点头。

    林疏桐立刻追问道:“师兄是认识他吗?”

    否则他出现的契机为何是见谢照乘的血?

    此时谢照乘却犹豫了,盯着林疏桐好一会才道:“他似乎认识我。”

    那谢照乘就是不知道他了。

    林疏桐心道。

    他思绪急转,盘算着这魔头同原身是一人的可能性有多大,甚至想将穿书之事说与谢照乘听,好找出根源。

    但话至嘴边,还是压了回去。

    说到底,他并不是这世界的人,若谢照乘视他为异类,他在此处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林疏桐心烦意乱,长出口气,扶额问出最迫在眉睫的事:“我会不会被他夺舍,彻底消亡?有没有什么办法将他驱逐?”

    谢照乘闻言,道:“我会保证你的安全,至于那只魔,在未弄清楚前,只好先委屈委屈你了。”

    他张了张嘴,还想争取一二,少年便横过眼波,一抬下巴:“你不信我?”

    林疏桐登时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谢照乘望见他否认,抿唇展颜,含笑道:“你大可以放心,未还完我人情前,哪怕是已在轮回道前,我都会拉你回来。”

    “去休息罢。”

    少年抬起衣袖,食指拂过他眼下微浅的青黑,“明日师兄领你去尝尝豆腐宴。”

    提及豆腐宴,林疏桐就警惕地抬首直腰,道:“我家底薄,可经不起师兄你挥霍。”

    “是我请你。”

    谢照乘忍俊不禁。

    林疏桐刚踏出房门,将将抬眸就被那束炽烈的火红山花灼伤了眼睛。

    青衣红花,甚是夺目。

    景瑜同他错身而过,眼神也不曾给一个。

    林疏桐的脚顿时被钉住,他不假思索,迅速三步并两步,猫着腰在窗边蹲下,竖起耳朵紧贴着墙壁。

    “景师兄。”

    谢照乘尾音稍稍上扬。

    林疏桐听着像是掺着几分欢欣,顿时心下如有狗尾草来回刺挠,不大舒服。

    谢照乘平常唤他们这群师弟,可不是这样的语气。

    景瑜话里则是掩不住的关切:“漱石院后山的花开得极好,是阿照颇为喜欢的朱红,就特意折了几枝来瞧你。”

    “确实开得好看。”

    谢照乘旋即回道。

    瞧不见室内的情形,林疏桐莫名有些心急,环顾四周后,视线锁定不远处的一盆绿植,立刻有了主意。

    一盆绿植悄悄爬上窗台。

    谢照乘接过景瑜递来的山花,后者定定注视着他:“阿照的伤,可曾好些?”

    “好些了,倒是惹师兄挂念了。”谢照乘刚说罢,景瑜便叹息道:“你向来喜欢拿这句来搪塞人,回春谷的人可说,不能再让你这样任性下去。”

    谢照乘闻言一挑眉。

    景瑜提起案中的茶壶,倾满一盏热茶,推至少年手边,倒较其更像主人,“回春谷、积雪山,总得去一处罢?”

    回春谷多医道圣手,积雪山有医宗坐镇,皆是问病求诊的绝佳去处。

    林疏桐将景瑜的算盘看得清清楚楚,无非是劝谢照乘寻医养伤,他在侧陪同,好日久生情罢了。

    果然景瑜紧接着道:“我认得的一长辈,恰好有疑难病症在身,寻常医师就不得,他又不利于行。”

    “阿照若要去积雪山或回春谷,便可同往。”

    “过几日我须得回旧昆仑去,与暮已修书请了灵族祭司,届时便会留在梅林养伤,就不劳景师兄费心了。”

    谢照乘如是道,婉转回绝了景瑜。

    景瑜微微一怔,数息后勉强笑开,“早便听说阿照要回昆仑去,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

    他分寸拿捏得极适宜,哀愁一瞬即收:“不知师弟这一去,何时才会再回学宫?”

    谢照乘端起杯盏,抿了口茶水,道:“大抵是不会再回来的。”

    此言一出,屋内的景瑜与房外的林疏桐皆是一滞。

    不等旁人问,谢照乘便自顾自道:“我虽是枕流院首座,却并不曾在学宫呆过多少时间,本就只是为书院大比而来,书院大比结束,自然就该离开。”

    林疏桐来不及深究谢照乘为何因书院大比而来,脑海中尽是他不再回来,自己要如何才好的构想。

    他方思索到此处,就从少年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姓。

    “此去林疏桐并不同往,我留他在枕流院中求学,”谢照乘晃了晃盏中茶水,难得正色道:“届时,还请景师兄照料一二。”

    景瑜初时尚为林疏桐不同去而稍现欣悦,听至后处便哑然了。

    他苦笑一声,道:“阿照明知,我不喜欢林疏桐,况且…他还算计过我。”

    “先前之事,景师兄如介怀,我以茶代酒,代林疏桐敬师兄一杯。”

    谢照乘举杯,景瑜一瞬不瞬盯着他,幽幽一叹:“你不是请我照看他,是怕我为难他。”

    谢照乘但笑不语。

    景瑜也为自己倒上一杯茶,轻轻与他碰了碰杯壁,浅浅润过咽喉后道:“你也不怕我此时答应你,待你走后,为难于他?”

    “景师兄与林疏桐有一处是相似的。”

    谢照乘右腕一转,苦茶灌入肺腑,他放了杯盏方续道:“应过旁人的事,不会更改,我信景师兄。”

    这话对也不对。

    林疏桐暗道。

    景瑜旁的无可挑剔,但一涉及情爱,就是个糊涂人,半生重信重诺,却在与风吟晚的誓盟上辜负了别人。

    一心一意,敬他,爱他。

    室内执杯的景瑜眼中迸现异彩,朗声笑道:“阿照都如此说了,我怎么还能同他计较?”

    说着,他举杯将茶一饮而尽,目光始终定在谢照乘身上。

    “说来,风师弟如何了?”

    谢照乘话锋一转:“似乎受伤不轻?”

    “可他自认伤得不重,不是我逼着,还要照旧去习剑…”提起官配,景瑜不自觉多说了几句:“这点倒是同你甚是相像。”

    他颇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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