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宝男了解一下: 18、痴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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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最想要什么。”

    在这方面到底是没有虞渊驾轻就熟,寥寥几字,看似什么都没回答,但字字,都正中靶心,专捡她爱听的说。

    鹤眠浑身热烘烘的,虚浮的视线扫到他身上,才发现他目光落在她眉心处,咕噜冒着泡的心绪瞬间冷了几分。

    “先前我还有所怀疑,但我现在很确定,他在保护你。”

    虞渊字咬得又沉又重,禁忌一般。

    “他比我更担心你的身份暴.露,是既想我现身,又不敢伤害你,心细到抛完诱饵,又把诱饵一丝不漏地收回去。”

    言下之意,那个他甚至体贴地考虑到,若不将两人结契的事从众人的记忆中抹掉,那两人走在一起,便会增加鹤眠身份暴.露的风险,以致招来不必要的祸端。

    似乎是担心她听不明白他的话外音,虞渊耐心无比地补充:“他使的是一箭双雕。

    一是让我现了身,二是他给了我看似有名有分的身份,让我死心塌地地,保护你。”

    某诱饵的脸烫得能烙饼。

    这会是真懂了。

    他在说,除了她以外,就连凡间随便一个旮旯的蝼蚁都知道,他惦记了她很多年。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把我的身份告诉江与凝?”鹤眠不愧是能镇住大场面的,脸烫脑子却清醒得很。

    她可没忘在桃源境初见江与凝他喊的那声神尊。究竟是多信任的关系,才能叫虞渊即便是对着重霄都缄口不言,唯独告诉了江与凝。

    “我未和任何人说过……”末尾几字音调突然收轻,虞渊不知道想到什么,浅色的眼珠子微一颤,昧着良心倒打一把,“他估计是诈你的,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他仗着我信任他,比较敢问。”

    估计,那便算不得是说谎,猜测,出现偏差在所难免。

    许久许久之后痛悉真相才知自己早早风评被害的的“恃宠而骄”江某人:…………

    当真?

    鹤眠不太信的模样。

    虞渊脸不红心不跳,真情实感地问,“所以你答应了?”

    “啊……”鹤眠咬唇,点点头。

    三言两语把自己摘个干净,虞渊盖棺定论,“瞧吧,是神尊自己露的馅。”

    “……”

    心虚的鹤眠没再追问,略显生硬地岔开一个话头,“那给我设下神钿和抹掉所有人关于我们结契记忆的,是同一个人?”

    “暂时不知。”

    “会是酆都的人吗?”鹤眠下意识说出心里的猜测,说完后知后觉自己在暗指什么,忙不迭解释,“我……我不是怀疑你。”

    虞渊眉眼舒展,淡应了声。

    “还有一件事,”他的眸光像入了夜的天幕,漆黑沉郁,“墨长青,入的是枢离一脉的仙册。”

    当初仙界内乱,鹤眠虽然了解得不多,但隐隐也是听到些风言风语,枢离,绝不是面上看的一身白。

    “明心宗,不可全信。”

    互相坦白后的几息静默里,鹤眠也意会到了虞渊含蓄的话中话。

    他们,白日还是要保持距离,装作普通朋友一般,至少在事情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他的路还长着,万一真到了那一天……

    鹤眠敛神看着面前的人,半晌,问出了个迫切需要达成共识的问题,“那夜晚,要分房睡吗?”

    -

    鹤眠在镜子前左右确认看不出端倪,才慢吞吞地从房中出来。

    虞渊比他早一盏茶时间出去,走前神神秘秘地同她说收拾好了便到前厅去。

    拐出房门,她才发现这府邸的布局,就是缩小版的梧桐影。

    她循着记忆,没费什么劲就到了前厅。

    对比起刚才尽可能复刻月地云阶的殿房,前厅的布局明显冷淡厚重得多,清一色黑檀木,双扇拐子冰纹格心门直直朝里开着,两排桦木靠背椅分列在两边,正对门的,是更深色的茶几和两把纹式繁复的酸枝木浮雕花椅。

    虞渊正在左侧那处坐着,一手捧着书卷,一手随意慵懒地搭在茶几沿,浑身透着一股谦谦又内敛的神性光辉。

    不得不承认,他专注的时候,格外迷人。

    像是和她心有灵犀一般,她才看了几息,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他便抬头。

    措不及防撞进他视线的鹤眠脑子里忽地滑过几帧画面——在殿房做那事时,他好几次也是这么抬头观察她的反应调整节奏的。

    她心虚地把焦点转向别处。

    后知后觉,前厅两侧还坐了人。

    是梧桐影上那两个制衣仙子,也不知是等了多久。

    鹤眠没好气地瞪了悠悠起身的人一眼,怪他不和她通气。

    脚下也加快了步子。

    听见动静的制衣仙子齐齐望来,款步向她行礼。

    虞渊自觉空出主位给她们,挪到左侧的客座处继续看书,偶尔呷口茶,只时不时往她的方向度一眼,好不自在。

    两位制衣仙子很热情,不停和鹤眠展示最新的衣裳款式。

    也不知道是不是虞渊交代过,给她挑的样式都避开了桃源境上那两套的种类。

    鹤眠看了一盏茶的功夫,几乎都是素色偏浅色系的衣裳,她看得乏了也没记住一套。

    她有些寡趣地睨睨慵然等着的男人,下一息他便掀眸,关切地回她一个眼神:怎么了?

    这一对望,鹤眠便立即有了想法,她迫不及待收回视线,同制衣仙子描述衣裳的类型,雀跃得如觅到食物的喜鹊,似乎怕慢上一刹,就描述不全似的。

    “颜色饱满明亮的,饰样精致的,若是裙面有些小巧的点缀便更好,但又不需要太繁褥夸张,款式最好不要太奔放的衣裳。”鹤眠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到最后,停了几息才极慢地,用一种提了什么过分要求生怕被拒绝谴责的语气试探问,“……有吗?”

    “有的有的。”

    靠门处被冷落的男人捻起冰裂纹瓷杯,呡了口,悄然勾起的笑痕尽数融进茶色里。

    接着,又品了口。

    确认今日的茶,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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