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男主拉进书里搞纯爱: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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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此次委托却并不是自己书中的内容,这完完全全是这个世界内自己形成的,这让他觉得有些失控,他开始意识到,这已经不再是那个由自己带着醉意,在深夜里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出来的故事了。

    他悄悄挪动到白日隐身后,手中握紧了剑柄。

    白日隐察觉不对,这怨魂明显不是一个和善的状态,与安林刚才说的明显不同,他欲询问,身旁却不见安林的身影,他向后望去,只见他已经屈身躲在桌下,此时正瑟瑟发抖着。

    看他的状态,此时想必已经问不出什么了,白日隐别无他法,向门外冷静道:“你姓甚名谁?”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仿佛有些意外,它在思考。

    片刻后,声音再度响起,语气却并不笃定:“我叫...银珠,我叫...劳银珠。”

    白日隐眉头一凛,回头问道:“安公子,竹生村有没有最近有白事的劳姓人家?”

    安林思索片刻,声音颤抖道:“有劳姓人家,可...可没听说过有白事啊。”

    白日隐又问:“竹生村劳姓人家有几户?”

    未等回答,门外的叩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重更急,它声音开始有些变形,边叩门边嚷道:“这里是不是?这里到底是不是我家??为何无人应答!!”

    关子书道:“阿隐,这怨魂的耐心快到临界点了,若再不完成它所愿,恐怕要变成恶魂伤人了。”

    白日隐继续问道:“安公子,有几户?”

    安林听关子书这样说,更加害怕,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快速答道:“就一户!就一户!就在这村子最东边!”

    白日隐得到答案,未等众人反应,上前一步直接将门打开。

    只见一面目全非的老妇人飘飘悠悠立在门外,虽识不得全貌,却仍能看到她身形瘦弱,脑已空空,肚子被剖去大半,血淋淋的肠子和肝脏耷拉在身体上,四肢已然消失,只剩下半根胳膊坠在肩上,漏出森森白骨。

    劳银珠没想到竟有人会开门,淡淡的幽魂一怔,随即便要飘进屋内。

    白日隐将沉渊抽出拦在她面前,厉声道:“劳银珠,我完成你所愿,带你回家,你跟我走,莫伤无辜性命。”

    魏思暝在身后不小心瞥到这碎首糜躯,愣怔了许久,见关子书与白日隐走远,这才清醒过来,虽十分恐惧,但仍跟了上去。

    三人一魂走了许久,才找到安林所说的那户人家。

    白日隐看着门口那高高悬挂的两个大红灯笼,问道:“你找过这里吗?”

    劳银珠呆滞的点点头。

    关子书道:“她敲门声这样大,还是个魂魄,谁会认啊?”

    魏思暝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劳银珠,道:“若这是她的家,怎会悬挂两个红灯笼?是不是找错了?”

    关子书上前敲门,道:“问问不就知道了。”

    “有人在家吗?我们是日月重光的弟子,来处理你们村中的怨魂之事。”

    ......

    关子书继续敲门:“有人吗?请问这是劳银珠家吗?”

    ......

    魏思暝道:“是不是安林害怕,给指错了?”

    白日隐放眼望去,四周漆黑一片,只有西边几户人家从窗中透出几点晦暗的烛火,道:“应当没错,这竹生村最东边,只有这一户人家。”

    正当三人一魂面面相觑之时,屋内传来回应,这声音一听便是个中年男性,带着点特有的沧桑,却明显底气不足:“找错了,这不是劳银珠家。”

    关子书有些不满,低声道:“这人在家刚才怎么不回应?咱们都自报家门了。”

    魏思暝道:“我看这人有蹊跷,不像那安林一般将我们当做救命稻草,直接闯进去看看不行吗?”

    白日隐制止道:“不可。”

    魏思暝:“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带她一家一户找吧?”

    白日隐思虑片刻,现在也无法从劳银珠口中问出什么,只能用沉渊了。

    他将沉渊从腰间取出,朱唇微启,双手轻轻抚上,箫声呜咽婉转,对面的劳银珠像是被催眠一般,眼神空洞,进入梦中。

    这是沉渊的招式——一枕槐安。

    可操控对方使之入梦,驱使被控之人听从指令,可问话、可窥过往。

    白日隐微闭双眼,箫曲未停,视角切换,将他带入劳银珠的过往记忆。

    劳银珠本名银珠,及笄之年被生父变卖至小馆,因得罪客人被打个半死随意扔在这西山竹林之中。

    在垂死之际,遇到了前来砍料的劳华。

    劳华虽腿部残疾是个瘸子,心地却纯良,他将身无寸缕奄奄一息的银珠用蓑衣裹住带回家,日复一日的照顾救治,终于在那年的严寒冬日将一脚已经踏入地狱的她拉回。

    这勉强可以被称作英雄救美的故事免不了落俗,两人在相处中渐生情愫,第二年春日便完婚。

    说是完婚,其实也就是银珠简简单单的做了几个小菜,彼此喝了一杯合卺酒罢了。

    劳华以编制簸箕为生,平日里在那个潮湿的地窖中编制完便拿到临近的镇子贩卖,两人的日子平淡清苦,却也充满了甜蜜,很快便生下了一个儿子,名唤劳熙和。

    这是银珠为他起的名字,熙熙泰和,长乐无忧,从前在小馆中常听到姐姐们吟唱,这也是她一直所期盼的。

    可意外总是悄然而至,上天不会因为你已经吃了够多的苦便让你平安顺遂。

    劳熙和两岁时,劳华照常去镇子上贩卖簸箕,在回来的路上在竹林内被野兽袭击,连块骨头都未寻到,只留下几个沾染着血迹的簸箕和给银珠做了一半的竹簪。

    从那以后,银珠冠了他的姓,扛起了他的重担,自己一个人将劳熙和抚养成人。

    那日银珠可真高兴啊,自己与劳华的心头肉终于也与自己所爱之人成了家,她站在门前,看着那红彤彤的灯笼,仿佛回到了那年春日。

    可当那红的像血一样的灯笼再次悬挂在门前之时,一切都变了。

    劳熙和与妻子有了孩子,而银珠也因为常年的劳作变得疾病缠身,他们将她视作掌中刺眼中钉,将她关在那个曾经她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编制簸箕的地窖之内,给她吃馊掉的饭菜,年头到年尾只有那一身单薄的衣物,可还不够,这还不够,终于在三个月前,他们将她赶出了家门。

    她不想让村中的其他人戳劳熙和的脊梁骨,也无处可去,只能回到那个曾经与劳华相识的竹林。

    很快,她被林中的野兽蚕食,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然后她什么都忘了,她只记得那年的风雪刺骨,可那个小小的房子内却十分温暖,房子中有个叫劳华的男人,他含情脉脉,眼中带着期待,小心翼翼地对她说:“若你想离开,我会给你盘缠,让你去想去的地方,若你想留下,这里以后便是你的家。”

    她苦吗?她不算苦,这世上还有无数与她相似之人,可为何白日隐得知这段记忆,心头像堵了一块棉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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