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金丝雀的老公暴毙以后: 20、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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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烦……”

    青年百无聊赖地侧躺在黑色皮质沙发,焦虑地咬着苍白指尖,粉嫩的指甲被咬出坑坑洼洼,纷杂思绪随着主人无知觉地翻来覆去而游离至脑海间。

    ……黎雾柏明明昨天说好要带自己出门,可眼见天色都快黑了,他的行踪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只剩下郁汶一个人待在冷清的办公室。

    安理虽说是黎雾柏派来随身照顾自己的,可到点了也要下班,况且对方总爱扯学业的事情,郁汶实在和她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人一孤独,便容易胡思乱想。

    郁汶一回想到自己被困在公司里的根本原因,就恨得牙痒痒。

    如果不是v领青年害他落下欠债的蛛丝马迹,郁汶才不至于捏着鼻子受黎雾柏桎梏。

    如果、如果……

    那两张被牧容撕掉的扑克牌浮现在郁汶面前。

    他心头一动,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

    如果牧容没有把它撕掉,郁汶也就能成功地还上欠款,黎雾柏也就不会将自己的银行卡账户限制支付,郁汶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郁汶最近好不容易联系上朋友,朝他们发送消息,却如石沉大海般接受不到任何一人的回应,更别提抓到牧容狠狠惩罚他。

    只是黎雾柏来得也太慢了。

    时间渐渐从六点半指向七点,落地窗外的天色也渐渐暗沉,车水马龙的明亮渐渐刺得郁汶眼皮子上下打架。

    他已不再奢望黎雾柏能够带他出去玩,瞌睡间最大的愿望就是让黎雾柏尽快带自己回家。

    “?”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后颈处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欺身逼近。

    “啊!”

    郁汶惊出额头冷汗,细细地抽气,反手虚虚扣住从背后作乱的大手,仰头委屈望去,果然与熟悉的眼神对视上。

    困意也因男人的突然袭击而烟消云散,他耷拉下脸色,所幸忍了半天还能记起黎雾柏对他的承诺。

    郁汶才想抱怨黎雾柏的晚到,但转念一想。

    黎雾柏受到抱怨后,以后都不答应带自己出去,怎么办?

    郁汶勉强在内心原谅了他乱吓人的举动,表面不动声色,好似让人看不出他语气里的指使。

    “大哥,晚上我们去哪呀?”

    宽厚的掌心以如同安抚孩子般的力道按至青年弓起的肩膀,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对方另一只放置在□□的拳头,薄唇淡淡抿起。

    “等急了?”

    郁汶在对方的注视下,无知无觉地皱眉,拍拍胸口,佯装没人发现刚刚自己丢脸的动作。

    “……没。”

    他自以为硬气地道,实则声音低得如蚊子般细弱。

    黎雾柏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总之是“嗯”了一声。

    郁汶被凉风吹得冰凉的衬衣被人温柔抚平褶皱,而后温凉掌心撤走,取而代之的则是薄款外套。

    郁汶老老实实穿了两天长袖就不肯再穿了,黎雾柏大约清楚,可能他是觉得周围的人都穿短袖,要是只有郁汶自己穿,很大可能会被人盖上“虚弱”的标签。

    “走吧。”

    *

    胸前垂落的丝绸层叠领巾随主人被推前而略微起伏,霓虹错落的光线切割着青年被假面遮挡的脸庞。

    大厅穹顶垂落细钻,绚烂而五光十色地折射厅内纸醉金迷的景象,赌徒们的狂欢隔着厚厚的墙壁都能传入寂静走廊内的二人耳畔内。

    主人只能依靠着假面缝隙,勉强打量着身边人同样被面具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表情,却除了男人清晰的下颌轮廓,什么也辨不清。

    小鹿不安地窥视着周围嘈杂又疯狂的动静,似是兴奋,又像是摸不清目的的疑惑。

    他每隔两秒,觉得没有人在围观自己时,就好奇地抚摸戴着的素色蕾丝面具。

    尚完好的脚尖愉快地左右摆动,时不时踢到轮椅的左轮,或许垂下头颅还能听见他的哼唱。

    他还以为黎雾柏作为大哥有多正直呢,结果也还不是和其他富二代没什么两样?就算他和v领青年的事情败露,黎雾柏也没有资格指责自己。

    黎雾柏明明没有望他,却了然地感知到郁汶投过来的视线,将他未问出口的问题揉碎摊开。

    “小汶来过?”

    郁汶脸色微变,顿住手上动作,可怜巴巴道:“……没有呀。”

    ……不过在黎雾柏主动提起之前,他还是隐藏口风吧。

    郁汶自认自己万无一失,可黎雾柏问完后就没再出声,愣是把郁汶干巴巴的话衬托得毫无底气。

    他轻轻扯了扯黎雾柏的衣角,怯怯道:“大哥。”

    “他们是在干嘛啊,赌钱?”郁汶越说越心虚,“我从来都不赌的。”

    嗯,补充了两句话,希望黎雾柏能够听懂他的意思,不要再揪着自己的话不放。

    郁汶这么想着,情不自禁地放缓心神。

    但当他隔着面具对上那双乌色眼眸时,郁汶仿佛被那道通透的目光看个精光,自己在他视线下无所遁形,脊背微微发凉。

    ……

    郁汶以前确实很少碰□□性质的娱乐,在v领青年前玩过最大的赌局,应该只是同朋友玩的斗地主,而且还是不设彩头的那一种。

    所以刨去v领青年那一桩,郁汶非要这么形容,事实也与他的话大差不差。

    黎雾柏的眉眼并没有郁汶所形容的一样凌厉。

    相反,他与黎卓君略带跋扈富二代的面貌不同,温煦得尽显世家气度,就好像……此刻,面对伪装出害怕情绪的郁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

    黎雾柏不和他说话,郁汶只好绞尽脑汁,换了个说法询问。

    他试探性地问道。

    “大哥,你不相信我吗?”

    青年青丝被米白色绸带系在脑后,是刚刚在车上黎雾柏替他简单挽起的,低辫与未扎齐全的发丝扫过他的后颈引起微弱痒意。

    郁汶晃了晃头,企图将发丝甩到正确的位置,却被不知情的对方以为是头疼,掌心揽住青年的后脑勺,几近将其包围进去。

    黎雾柏敛眉,道:“不要想太多,小汶。”

    他模棱两可的话让郁汶心头跳了一下,还未等怪异的感觉掠过心头,便有侍者引着他们进了包厢内。

    他们被妥帖地安排至深绿色桌布的赌桌前,但郁汶全程都由黎雾柏带着,任何外人都没有机会靠近郁汶的身边。

    郁汶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现实不太允许他仔细地思考,到底具体是什么引起了他的警觉。

    郁汶黑白分明的眼珠宛如孱弱无力的右腿般,定定地停在沉闷的室内环境中。

    只是他的余光总是忍不住瞥向身后看不见身形的男人。

    为什么黎雾柏叫他不要想太多?

    他越这么说,郁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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