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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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杏儿搓了搓脸,“如果我的男人身边出现了别的女人,我真的会嫉妒得发疯。”

    平安看了一眼赤风。

    赤风感觉自己是人在堂中坐锅从天上来,赶忙表态,“我这一辈子肯定只有一个女人。”

    他和杏儿之间还没有到捅破窗户纸那一步,所以他只能这么说。

    若他说出我只有你这一个女人,那就是冒犯杏儿。

    杏儿听在耳朵里,甜在心里,嘴上说:“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我可不要,我的男人必须只属于我一个。”

    旁人愿意共侍一夫那是旁人的事情,她反正是不愿意。

    “我的男人要是敢碰别的女人,我非把他的小铃铛剁碎了喂狗,脏东西我可不要。”

    赤风感觉自己裆下一凉,不由得夹紧了腿。

    庭渊轻笑出声。

    杏儿哼了一声,“我可没开玩笑。”

    平安说:“到时候我帮你找狗。”

    惊风说:“不用找,王爷府里有现成的,全是烈犬。”

    庭渊轻咳一声,“玩笑开一开就过去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把案子说完,然后早些去睡。”

    众人点了点头。

    赤风:“这么说他想杀的人可能是他的父亲,这么丧心病狂吗?”

    庭渊道:“倒也不一定是真想杀死他的父亲,可能是想杀死他父亲的象征,他的父亲是一个个头不高的男性,和死者的特征十分相仿。”

    伯景郁觉得庭渊的这个推测很有道理,“那剜走眼睛,然后捅烂下/体,这两点要作何解释?”

    “对呀。”杏儿也想起了庭渊之前的推测,“公子,没有女性伤害过他吧。他妻子很爱她,她母亲也没有伤害过她。姑姑和母亲都是受害者。”

    庭渊回来想了一路,心中早已有了大概的推测,“你们仔细回想一下这个故事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女性,被你们忽略了。”

    伯景郁是最先想到的,“纪垚和陈汉州一起去偷看洗澡的那个女子。”

    他们称呼她为余姐姐。

    庭渊点头:“正是她。”

    杏儿不明白,“这与余姐姐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他们坏,跑去偷看别人洗澡,被发现了之后分开跑,陈汉州自己跑进了对面的屋子,才有了之后的事情,关余姐姐什么事儿。”

    庭渊问杏儿:“眼睛是用来做什么的?”

    杏儿道:“看东西的呀。”

    庭渊点头,“对啊,用来看东西的,他挖掉被害人的眼睛,是因为被害人看到了他,而他所有的一切的悲剧来源,也是因为他去偷看余姐姐洗澡,如果他没有去看余姐姐洗澡,就不会被发现,那也就不用躲进屋子里。”

    “如果他没有躲进屋子里,那他就不会发现自己的父亲和姑父搞在一起,他父亲并不知道他与他的姑父有染,不知道他姑父同时与他们两父子有染,但他确实是在那件事之后,被他姑父侵/犯了,有且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姑父看到他在屋里却没有声张,而他父亲并没有看到他在屋里。”

    “那时候他才十岁,小孩子对于大人都有一种莫名的害怕,他当时并不一定能够明白他父亲和他姑父在做什么,但他肯定是害怕姑父把他在屋子里的事情告诉他的父亲,从而他的姑父以此为要挟,要求他与自己发生关系。”

    伯景郁轻轻为庭渊鼓掌,“如此一来就全都联系起来了。”

    杏儿道:“他这姑父可真不是个东西。”

    “这是禽/兽。”平安说。

    陈汉州的姑父的确不是好东西,这点无可辩驳。

    庭渊十分认可。

    他道:“所有的一切的不幸,都源于他看到了父亲和姑父搞在一起,而源头是他偷看余姐姐洗澡。”

    “年幼不懂得排解时,回想这一切都是我看到的错,如果我没有看到,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发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他没有能力反抗他的姑父,时间一长,对他的姑父产生了依赖,少年时期如果不能够树立一个正确的三观,那么伴随他一生的,都将是扭曲的三观。”

    在这样的三观里,他的父亲是他的情敌,父亲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如果他的父亲没有进入那个房间,没有和他姑父搞在一起,他就不会被侵/犯。

    随着姑父逐渐老去,不能和从前一样满足他。

    而姑父在他年少时期以错误的方式让他释放,起步阶段就已经是百公里赛跑的程度,随着他逐渐长大,他的身体情况变好,体能也越来越好,耐力越来越强,再让他以慢走或者是慢跑的情况释放身体的压力,他根本无法正常释放。

    所以他即便是杀,也是要杀拥有男性特征的人。

    凭借他的身高,想要侵/犯一个人并不容易,特别是他想要侵/犯的人是男人,唯一的方法就是杀了他,然后再实施侵/犯。

    他并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只是他的身体因为启蒙阶段就被男人侵/犯而需要男人,他真正喜欢的是女人。

    杀人他有悔过之心,所以要用衣服蒙住死者的面部。

    而剜掉死者的眼睛,是因为他认为一切罪恶的源头是这一双可以看到一切的眼睛。

    “他剜掉的不仅仅是死者的眼睛,也是十岁那年,一切都还只是在开端的自己的眼睛。”

    他是邪恶的,那些人眼里的他也是邪恶的,而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同样是邪恶的。

    “通了。”伯景郁学着庭渊的样子打了一个响指,只不过没有打响。

    庭渊转头看他,觉得他刚才这个举动还挺有意思的。

    随后教他,“你这样,快速地将中指划向食指。”

    具体是个什么理论庭渊是说不出来,这东西就是看了别人几遍就会了。

    大家都跟着学。

    很快屋里打响指的声音此起彼伏。

    伯景郁玩上瘾了,故意闹庭渊。

    庭渊偏头躲避,“别搞我——”

    “好。”伯景郁痛快答应。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他很激动地说,“查了好几天了,终于把这些事情理清楚了。”

    杏儿一脸崇拜地看着庭渊说:“公子,你真厉害。”

    “我说你行,你就行,就没有你破不了的案子。”

    庭渊被夸得有些脸红,“这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全靠试出来的。”

    从一开始这个案子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全靠庭渊的经验推测,按照他以前办案的逻辑来推这个案子的逻辑。

    能不能推对,其实是个未知数。

    “只能说我比较幸运,推对了,这个案子的内核逻辑也没有超出我的认知范围。”

    杏儿道:“不管怎么说,这个案子算是有了一条明路,咱们也算是找到了半个凶手,接下来就差证据,起码不会出现下一个受害人了。”

    “杏儿说得很对。”伯景郁也说,“等到陈汉州认罪,将他斩首示众,那些死去的受害人,也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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