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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玉面仙尊陨落再就业》 90-100(第2/14页)
真宿冷漠地望着天上,接住了正要倒下的汤荃,将人放到椅子上,指尖漏出一丝夺回来的气机,灌入汤荃顶窍,及时停止了汤荃的衰老,她发间几簇白发重新变回了乌色,融入一头青丝之中。
这时,在真宿的神识中,暗卫们的身影正往此处逼近。是以真宿一个转身,适时隐匿于黑暗之中,曳步离开。
“吴叔……”徒留下一声带着哽咽的叹息。
修仙界,清玄门。
管理魂灯的仆从,原本昏昏欲睡,忽而一阵妖风拂过,属于真传弟子的架子上,竟同时熄灭了两盏魂灯。
仆从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当即屁滚尿流地爬出了殿,往上递消息。
很快,整个内门都知晓了两名前途无量的真传弟子,下个月即将代表宗门参与天元比斗的元婴期佼佼者,却于赛前倏然暴毙,神魂俱灭。
尸首则被发现仍跪坐在他们峰上的洞府之中,七窍五脏六腑皆腐烂,仿佛被什么野兽从体内啃噬过一般,可是何处都没有被入侵的痕迹。
遂成了一则骇人听闻的悬案,甚至险些生起了与有竞争关系的宗门之间的龃龉。
而宗门的新晋长老——疑莲真君,主持了二人的祭事,于百万人前,落下一滴垂怜众生的仙子清泪,美得令人窒息,之后引得下界人人传唱,爱慕者无数,而其中不乏修仙界的风云人物,甚至有为其大打出手的,风头一时无两。
真宿对修真界的事情无法探知一二,而复仇之后的空虚正笼罩着他,于无人的暗处,独自静默。
而何处都寻不到真宿的银虿暗卫,不得不详实上报鸩王,包括从碧霄宫离开的不明人物。
哪来的男人?鸩王额角一跳,登时握碎了手中的玉简。随即甩袖步出正仁殿,亲自去逮人——
作者有话说:ps:此文中的八尺,约为两米二以上,两米五以下。
第92章 随侍 卌贰
真宿抬头看着雾蒙蒙的夜空, 无光映照的金眸,透着孤寂的灰调。
未几,无需开启神识, 真宿就察觉到一丝再熟悉不过的龙息,正往他所在之处接近。
“……”究竟是如何发现他的?
真宿知晓对方的敛息术在他之上,但不知自己敛息后照样躲不过对方。
真宿低头打量身上那压根遮掩不全的短小衣裳, 打量自己不似人类的修罗体格,蓦地暗叹一声。
无法,只能那样了。
真宿阖上眼, 当即运转毒素, 附着到自己的骨髓之上,顷刻炼至融化。
“呃啊——”痛吟逸出喉间,那疼痛绝非常人所能想象,然而真宿真仙体过于能打,毒抗奇高,须得将毒增幅数十倍, 才勉强融得了这骨头。
此等骇人术法, 堪称邪术,即便有人能忍得住剧痛,也极难办到。得亏真宿刚刚练就了金身,可再生骨肉,以此将身体调回先前的青年模样。
是以当鸩王赶至时,眼前之人便是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相——
那双素来给人疏离感的金眸,此时正蒙着水汽, 朝自己望来,眉心微蹙,眼角稍稍耷拉, 挂着凝结的泪花,瞧着好不委屈。而随着自己靠近,那双手很自然就攀了上来,勾住了他的肩颈。
见真宿对自己如此依赖,当即抚平了鸩王内心的狂躁。兼之未曾嗅到有旁的男人气息,于是很快便将什么野男人抛诸脑后。
鸩王挤到了真宿身边,见真宿似乎很难受,用手背探了探真宿的额头,接着又像是给小儿探热一般,潜进衣领里去,摸真宿的背,岂料摸了一手的湿汗。
鸩王着急道:“哪儿不舒服?”
真宿摇了摇头,眼中浮上笑意,“见到哥哥就好多了。”
此话却不假,鸩王身上的龙气又一次如甘霖般滋润了真宿,大大减弱了真宿身上融骨与生骨所起的疼痛与麻痒。
听到这句话,鸩王拿着帕子的手倏然一滞,嘴角一时没压住,悄然上扬,随即又压下,装作若无其事,帕子伸进真宿衣服里,为他擦拭后背。
“总是到处跑,也不打声招呼,让朕挂心。”鸩王冷着声斥责,但动作却轻柔又仔细。
与此同时,真宿发现鸩王拥着自己的力度变得愈发紧,看出他就是喜欢自己这么喊。故而将头挨到鸩王颈窝,顶着鼻音道:“对不住,哥哥。”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御花园的一座八角琉璃瓦亭,坐着的地方说宽不宽,说窄不窄,不过真宿还是一个劲地往鸩王身上靠,浑身重量都压到了对方身上。
鸩王眼底逐渐聚起与天上的乌云一样的阴翳,暗自欣喜于真宿对自己撒娇。
殊不知,真宿其实是没法走路,生骨太慢了,他眼下身体软塌塌的,根本支不起身。因此别无他法,真宿只能依偎着鸩王,同时寄希望于不会被鸩王察觉出异样。
鸩王都被黏得找不着北了,自是察觉不出。不过片刻,他就实在抵不住真宿这股黏人劲儿,心里软得不行,某处则相反,遂将人按在亭子里亲了起来。
直至将真宿的丹唇染上自己的龙涎,变得水光潋滟的,鸩王的眸光愈发晦暗,犹觉不够,拨开真宿的衣领,就要往下留下自己的印迹。
而藏在不远处的一众暗卫,此时各个都恨不得自挖双目,自废双耳,可又不敢不戒备。即便他们不专门去盯着,但凭借出色的五感,那亭子里的动静,于他们而言,无异于活春.宫。
真宿垂着眼睑,叼着金项圈,姿态慵懒。他不是当真反抗不了,只是想着不安抚一下鸩王,今夜之事不好含混过去,毕竟那群暗卫都瞅见他真仙体的模样了。
窸窣的衣物摩挲声,在开阔的花园里显得微不足道,但真宿猜测周遭的暗卫定然都听得真切。他倒不在意被听去,不过某位昏君就不是那么“大方”了。没亲几下,鸩王便扯住了缰绳,猛然想起,他们现下跟幕天席地没太大区别,也就多了个亭子的顶。
“咳,回去罢。”鸩王用拇指拭去嘴角的水渍,替真宿拢好衣服,欲要扶真宿起身。
然而真宿半躺着没动,因他骨头仍未长好。只见真宿抬起手臂,忍着羞耻道:“哥哥抱?”
鸩王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向正仁殿走去.
日上三竿,错过早朝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大宫女见怪不怪,更不会为此去打扰一二。
龙床上的二人,一个桎梏着怀中人,蹙眉闭目,一个则枕着对方手臂,眼波流转。
真宿等了半晌不见鸩王有醒来的打算,不禁陷入了沉思。
每回侍寝过后,鸩王似乎精气神都不怎么样,还明显嗜睡了不少,先前总是睡眠极浅的人,现下睡得有些过于沉了。
他则截然相反。
总感觉自己身上的魔气愈发稀薄了。前两日他用铜镜照过,见自己后背的五重瓣刺青,竟淡了许多,降为了三重瓣。他原本还打算以毒攻毒,用毒素去覆盖刺青,以消磨身上的魔气,但他什么都尚未来得及实行,眼中的赤色便已尽数褪去。
即便是昨夜杀掉那两人的时候,他后背的刺青亦没有再升起多少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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